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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依然那么无声无息的躺着,娇美的面容毫无生气。白令晚坐在旁边很久之后才开口道
“对不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她说这话时,看到青黛无神的双眼闪了闪,但是很快,又是一潭死水般。
白令晚继续说道
“可是我错了,我从头错到尾,我不该不自量力想从你身边抢走仇边旗,不该不自量力想逆天改命。你放心,我不再跟你抢他,也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会消失。”心病还的心药医,白令晚决定退出这场情感纠葛,为自己,也为青黛。
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青黛,此时却忽然被点了穴似的泪流满面,整张脸都如中邪一般癫狂的看着白令晚,歇斯底里喊道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横竖我已如一个废人。”
“你害的我还不够惨吗?”
“你滚,你滚,不需要你假惺惺。”
青黛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已爬了起来,推打着白令晚。
白令晚原本就很虚弱,一直是强撑着全身的疼痛与眩晕,整个身子冷汗盈盈,被她这么一喊一推,险些摔倒在地,幸好抓住了床头的杆子才幸免于难。
听到青黛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外边乌泱泱十几人全部冲了进来,仇边旗首当其冲
“你对青黛做了什么?”他怒斥她,一手把床前的她推开,附身安抚青黛
“没事,没事,有我在。”他把青黛固定在床上,不让她再动,而青黛似还没有完全的清醒,那眼泪如绝了提的洪水一般,口中喃喃道
“我是个不干净的人了,再也配不上你,再也配不上你。”
整间屋子乱作一团,细娘一直在骂白令晚,仇寒儿则是陪着仇边旗在安慰青黛,只有仇边昊不停的看刚才被大哥推开,踉跄了一脚,现在斜倚在那的大嫂,眼中隐隐有担忧之色。因为大嫂化了妆的脸上掩盖不住那份苍白,她整个人如果不是有椅子支撑着她,像是随时会摔倒在地。
在细娘的骂声中,在仇边昊有些担忧的注视之下,白令晚一步一步挪着离开了青烟苑,她是真的难受,头晕想吐比昨晚更厉害,全身乏力到站不住,只想快快躺回自己的房内。
整个山庄上下都传遍了,说少奶奶用了极歹毒的手段害了青黛。
半夏听后气的跳脚直哭
“你们闭嘴,少奶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她的解释苍白无力,反而被群嘲了一顿,一路哭回槿风苑。
白令晚见她维护自己,虽然方式笨拙了一些,但心意珍贵,不由心头一暖,劝到
“外人想怎么说随她们吧,嘴巴长在她们身上控制不了,况且我们也不少块肉。”
“少奶奶,你就是太心善了,若是放在别的府里,谁敢说长房夫人一个字?她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半夏想着她以前在别的府里,那个长房太太可是厉害的狠,全府上下说一不二。
“傻丫头。”
“不好了,少奶奶,青黛姑娘刚才上吊自尽了。”向来沉稳的半秋也难得惊慌失措。
白令晚一听,犹如当头一棒,脑袋嗡嗡作响,
“人还活着吗?”这是她第一反应问出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