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哄骗得麦连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跟他在一起了……
国师这下更是怒火交加:“荀司远,我且不说你跟我是什么样的关系,你再不济还曾是教导过麦连的太傅,麦连把你当成长辈敬重你,但这不是你能够欺负她一个小丫头的理由!你读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你为人师表却不知半点礼义廉耻,你现在竟然还有脸跟我说这种话?!”
荀司远静静地垂目,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符兄,我不是没有试过避开小郡主,但事实上证明,那并没有用。”
国师听到这里,简直怒极反笑:“荀司远你要脸点行吗?你一个快能给麦连当爹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你看上谁不好,你非要招惹我的女儿,麦连不懂事,难道你就不懂得外人知道了这种事,麦连会遭受多大的非议多大的伤害吗?”
荀司远听到这里,眼眸微微一沉。
国师见他没话说了,又接着说,“你现在把麦连哄得团团转,你考虑过她的将来吗?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小郡主,她年纪还这么小,凭什么要被你荀司远祸害?就因为你喜欢?荀司远你心思是得多龌龊才会看上自己的小侄女?”
荀司远沉默地听着国师说,唇角抿得平直,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起伏变化。
但国师显然并不认为这是在羞辱荀司远,他是在告诉荀司远他要面临的现实——
“我把话放在这,你,从今往后,休想再见到麦连,如若让我知道你还敢欺哄麦连,荀司远你给我听好,我就是撕破脸皮也会让你这辈子在京都永远都抬不起头。”
国师狠绝地说罢,转身要走,但走了没两步,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回去,阴沉地盯着台阶底下的人说,“今后我只当我从未交识过你这个人,我今日给你留了颜面,不让麦连看到你这副恶心人的模样,也不让府里上下的人知道你荀太傅干了什么龌龊事。我也不可能会原谅你对麦连做的事情,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别再纠缠麦连。”
说完这番话,国师这才阴冷冷地拂袖转身回府,没再管荀司远的死活。
而过了很久,荀司远终于忍着剧痛硬撑着缓缓从地上起来,他抬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轻轻眯起眸,看着紧闭的国师府大门。
事实上,国师说的那些话,他全部……考量过。
全都都有想过。
正因为想过,才会试着避开麦连,而去了城南。
只是没想过还是并不能断了那份心思罢了。
大概真像国师说的那样,他是个龌龊不堪的人,不然怎会不知廉耻地喜欢上小郡主。
他此时并没有因为国师的那些话而感到伤心,他只是……很担心麦连。
怕国师一怒之下会把火气撒到麦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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