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宫里都派出人来玉巷园一探究竟。
当宫里的公公扒开人群,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驱邪的真元观道长,浑身近乎赤裸的从玉巷园里跑了出来。
还有那位京城的商贾富户,当朝丞相爷的儿女亲家,颜修洪老爷,顶着一脑袋一身的鸟屎狼狈不堪。
丢人啊!耻辱啊!这简直承包了全京城人一年的笑话。
再看看玉巷园上空黑压压的乌星鸟群,年迈的老公公一溜烟跑回了宫里去复命。
一天,
短短一天的时间。
一品香被摘了幌子,玉巷园成为了无人问津毫无价值的废弃院子,颜修洪名下的两处产业,损失惨重,不可估量。
……
夜,墨色如漆,越来越深,腾起的浓雾笼了一层又一层。
太子东宫内,一地的碎瓷器。
书案前,丞相宋之问站在一旁,颜修洪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又是那个女人,戴着金色面具领着一个孩子?”太子嗓音醇冽冷酷,带着几分看似漫不经心的玩味,斜眸睨向跪在地上的二人。
“是”颜修洪点点头“会医术,懂武功。”
“颜修洪,你是蠢货吗?一品香一天的进账就是普通老百姓一年的收入,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被你这样毁了,八个幌子,全被摘了,没有父皇恩赐的八个幌子,一品香岂不是与寻常的酒楼没有任何差别。”
那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能养活他麾下全部的暗影卫!短短一天,几十年的心血付水东流。
砰!
什方普泽拿起刚刚倒好的茶水,直接砸在颜修洪的额头上,茶水伴着丝丝血水流下。
“蠢货,你手下那么多打手,竟然连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都制服不了。”
“太……子,逸王爷和四王爷都在,奴才……奴才怎敢放肆,况且,听逸王爷的语气,似乎与那个女人有些关系?甚至,逸王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面对盛怒中的太子,颜修洪不敢有一丝懈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女人和逸王的头上。
毕竟,太子与逸王的关系,早已经冰火不相容。
果然,太子一听到逸王从中作梗,怒火更是遏制不住。
正在太子震怒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颜修洪和宋之问暗暗松了口气。
“滚进来。”太子怒吼。
门外,暗影卫的统领一身黑衣蒙面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了,现如今人在东街民宅。”
太子坐在书案后“既然找到了她,那就斩草不一一留一一根。”无论女人孩子,任何与他作对的,他从不手软。
“是,属下亲自带人过去。”黑衣人躬身退下。
不过须臾间,一道道暗影直奔东街民宅而去。
与此同时,逸王府内。
“王爷,东宫有动静,一队暗影卫去了东街民宅。”覃刈万万没想到,太子的手竟然这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