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话落,戚广和梁文心跳陡然加快,他们互视一眼,又满目戾色瞪向阿喜。
“你这个穆家余孽逃亡多年,如今改名换姓又接近皇上,还前来告御状,简直居心叵测!来人!将此人拉下去,阻止此人刺杀皇上为穆家报仇!”
“左相。”曲峰冷着脸,嗤笑一声道:“你何必慌张?阿喜受御刑告御状,哪里来的胆子行刺?!”
梁文像是终于抓到曲峰的把柄,他天眼瞪着曲峰斥道:“曲峰!你是否早已知苏阿喜便是穆家余孽?!你窝藏穆家余孽如此之久,是何居心?!”
“左相不必着急给首辅大人扣帽子。”阿喜抬眼冷冷盯着梁文:“并无人知晓我的身份。”
“皇上,民女也是近段时日才知晓民女身世,民女自知乃最臣之女,本该请罪,但民女却遇到当年逃出穆家家仆,从而得知,当年穆家之案实乃冤案!”
“皇上!民女手中有证据可以证明当年穆家之罪,乃是戚家和左相梁文蓄意陷害穆家!陷害穆家军!”
言罢,阿喜便将包袱解下,拿出血书奉上!
当戚广和梁文看到阿喜手中的血书后,皆是瞳孔骤缩!
尤其是梁文,他死死瞪着阿喜手中的血书,满心震惊和不可置信!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已经派人将那穆家家仆和柳氏杀死!血书也已拿到手!侍卫都是亲眼见到那穆家家仆身死的!这血书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阿喜并不看梁文等人,她双手拿着血书举到头顶,双目赤红,凄声道:“皇上明鉴,这便是当年穆家军在边关困守,被戚家和梁文陷害,穆家军几千将士皆都惨遭陷害,死于战场!而这血书便是民女父亲穆忠在危机之时写下派人送回长安城!”
说完,阿喜将血书举到头顶,整个人弯身重重跪在地上磕头。
咸德帝听完阿喜所言,亦是满心震惊。
他目光阴沉盯着阿喜手中的血书,沉暗的面上看不出面色。
在咸德帝给了太监一个眼神后,太监便忙躬身将阿喜手中叙血书接过呈上去!
梁文和戚广的眼睛死死盯着太监手中血书,戚广更是转眼狠狠瞪了梁文一眼,二人目光交汇,皆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慌乱和震惊!
咸德帝将血书拿到后,缓缓展开。
血书,以血为书,上面将临城清情况皆都写的清清楚楚,并且还提到一个人的人名,梁文。
点上众朝臣哪里想到今天会竟会发生这么多事?且皆是冲着戚广和梁文而来!
关键,不管是曲峰还是这苏阿喜,皆都拿出证据!
当然,最为让人真震惊的是,苏阿喜竟是穆家余孽!听她说她父亲乃是穆忠,那么便是当年穆家出事后,阮成君生下的那个孩子!
当咸德帝看完血书后,都觉得呼吸不畅了!
太监看出咸德帝面色青白,忙上前道:“皇上,保重龙体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