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人缘特好。
那是什么原因?
没原因!乐正七瞪眼:你有课我就搭顺风车,没课我就自己坐公车上下学,不麻烦你专门接送。
魏南河摸摸鼻子,分辩道:我不嫌麻烦,只是有点奇怪,你不是很爱和同学们混在一起吗?
唉,同学嘛,混来混去就那样乐正七把头转向窗户,望着窗外通勤高峰中川流不息的车辆,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我觉你对我有些芥蒂,我有点怕。
魏南河愣了愣,捏住他微红的耳朵,想把他的脸扯过来面对自己,怕什么?
乐正七的耳朵由微红变成通红,死撑着就是不肯扭脸过来。
魏南河忍着笑又问:我问你怕什么呢?
乐正七老僧入定状,任由魏南河把他的耳朵扯得生疼。
魏南河刨根问底:问你呐!怎么不说话了?
乐正七硬生生挣开魏南河的魔爪,脑袋哐地一声撞在车窗玻璃上,哎呀
魏南河抡半圈方向盘转到路边方便停车的地方,熄了火,搂过乐正七的脑袋:撞哪了?你今天抽哪门子疯呢?
乐正七捂着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崔颦和我说她爸爸和她说总有各种各样的人和他说想给你说对象
说说说说!你说什么说的跟绕口令一样?魏南河推开他的手,在他红的冒热气的脑门上吻了一下,傻小子,你尽兴过你的生活,别瞎操心。
唔,乐正七攥着他的衣服,嘟囔说:反正我还是决定天天和你在一起。
随你。
乐正七急切地说:那就不要等明年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回家。
魏南河还是笑着:随你。
算起来,三年多同chuang共枕,小孩变成男人,管多一点他会烦,管少一点他就害怕,这是依赖更多还是爱情更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融于彼此的生命中,谁都离不开谁。
魏南河带乐正七到老旧的瑞巷去逛了逛,他小时候住在这条老巷子里,往东走五百米,是半壶巷,杜佑山家住在这儿,再穿过几条巷子,就进入东见街后巷。那是老城区最出名的美食一条街,不过,现在的东见街改头换面,高楼拔地而起,商业街林立。捏糖人的白发老爷爷、腌洋姜片的阿姨、推板车卖米发糕的外地人、走街串巷嚷着换丁丁糖的货郎,他们早已不知去向,现在人嫌那些小吃脏,但那时的孩子们比现在的孩子们健康多了。
他们的小学门口,有一个画糖画的手艺人,面前摆一个转盘,一分钱转一次,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转到老鼠或麻雀,有一次杜佑山转到了凤凰,手艺人果真给他画了一只巨大的凤凰,杜佑山兴高采烈地拿来和魏南河换了本小人书。
那凤凰画得张扬霸气,魏南河举过头顶对着天空看,阳光透过huang灿灿的糖片儿,散发着甜腻的香味,他可稀罕了,想吃又舍不得吃,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