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夏丘一听这话,心中有些急切,野龙性子暴躁,要是真的让这个陈文山生气的,一刀下去,他也没什么办法。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驱车来到了青树山庄。
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整个青树山庄都被这个陈文山给包了下来。
门口站着许多陈家的保镖。
“站住!”
那报镖一看到李洪明跟夏丘两个人就直接拦了下来。
“李少爷?我们陈少爷今天好像并没有邀请你。”
门口,一个像是保镖头头的人站了出来,笑着说道。
“给我滚一边儿去。”李洪明根本没心情跟这群保镖叽歪,推开保镖就想往里闯。
可他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怎么会是这群保镖的对手。
他没推开保镖,反倒是被保镖转念撞了个踉跄,被夏丘给扶住。
“妈的,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李洪明心中大怒,甩开夏丘的手,上前就要教训这个保镖。
“李少爷,请你自重,今天是我们陈少爷的聚会,还请你不要捣乱!”
说着,这保镖给其他人递去一个眼神,暗示他们通知陈文山陈少爷,毕竟这些都是大少爷级别的人物,他们这些虾兵蟹,真没办法动他们。
“你最好给我让开,不要逼我动手!”夏丘心中也是大怒,带着李洪明想要硬闯进去。
这保镖也是气急,李洪明是李家少爷,边上这厮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了,今天这是我们陈少爷包场了,你们两个不在邀请名单之上,还是赶紧离开,不然我们可动手了!”
夏丘一心都在野龙身上,听李洪明说陈文山的性子,他也有些害怕,生怕陈文山骑不上野龙,一刀杀了野龙泄愤。
他往前迈了两步,一股子劲气从腿运转到手臂,伴随着‘哼’的一声,直接将这保镖给推开老远。
吓得众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
夏丘冷笑一声,刚想带着李洪明往里走,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涌了出来。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染着黄头发带着墨镜穿着红色西装的年轻人大笑着走出来。
“哈哈,你瞧瞧你瞧瞧,这不是李少爷吗?怎么有心情来参加我的聚会了?前些天我还给你发邀请,你可是当着我的面说你不来吗?
怎么今天又有空了?来我这里玩玩儿?”
陈文山走到李洪明跟夏丘两人的面前,突然叫过来堵门的保镖笑着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陈文山的朋友,李洪明李少爷!你把他给我堵在门外?”
夏丘微微皱眉,他总感觉这个陈文山有一种疯狂的气息。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文山一巴掌扇在保镖的脸上:“你给我看清楚点!他是我朋友,我陈文山的朋友!”
而后,又是一脚踹在另一个保镖的身上。
“对不起,见笑了,对于这群手下我管教实在是太松了。”陈文山整理整理衣服,打了个响指。
“跟我来吧,我的朋友,哈哈哈哈......”
说罢,他转身朝着庄子里面走去。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就是个疯子,前年在国外还咬掉一个女人的耳朵,据说是喝多了,但我觉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李洪明压低了声音。
他有些后悔没有带点儿保镖过来。
“先跟着去看看,那个姓刘的说在这里面,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要是让他觉得咱们是来要马的,我估计他能把我的野龙给砍了。”夏丘也是没敢开口。
两人跟着他往庄子里面走去。
青树山庄,这是一个种满了大青树的小山庄,据说早些年是一个达官显贵的宅子,不过是新社会之后,这里的人全都被带走了,只剩下这么个庄子。
这庄子建的还挺漂亮,虽然算不上什么文物古院,但也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干错就放着当一个踏青小景点。
每年这个时候,青树开叶非常漂亮,会吸引无数的小情侣来这里游玩,但今天却被这个陈文山给霸占了。
入院子之后,夏丘跟李洪明就在四处打量,看看野龙会被关在什么位置。
可还没等两人分开寻找,就看到陈文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洪明,咱们两个喝一杯!怎么说咱们两个都是多年的死对头,喝了这一杯之后,就看看谁死的早了!”
陈文山露着大白牙,笑容非常奸诈。
李洪明也丝毫不甘示弱,端起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我祝你最好今天就死在这里。”
“哈哈,我也是这个想法!”陈文山笑着喝下去一杯酒。
“对了,还没问这位是.....”
陈文山指着李洪明身边的夏丘说道。
虽然他人看着疯疯癫癫,可却不是个傻子,能跟着李洪明进来肯定不是保镖之类的人。
“这是我朋友,华音公司老板,夏丘。”李洪明将夏丘的身份说了出来,为的就是一会若是带着马走,也让这个疯子掂量一下,要不要报复。
“夏丘,哦~我想起来,就是跟林家林清雅有一腿的那个男人,嘿嘿,兄弟你告诉我,林清雅得到滋味好吗?或者说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
若是有机会给哥哥也介绍一下,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哈哈哈哈!”
夏丘心中怒火直冒,双手紧紧握拳,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语差点让夏丘失去理智!
李洪明看着情况心中一惊,急忙抓住夏丘的手臂想让他冷静一下:“这可是在这疯子的底盘,周围都是他的人,你若是现在动手,别说马,就连人都难走出去。”
听到这话,夏丘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愤怒给压下来。
“味道好得很,就跟你老母一样!”夏丘冷笑着说道。
陈文山听到这话,意外的没有愤怒,反而皱了皱眉毛:“我爹那个老不死的,有好几个小老婆,你说的是哪一个?或者改天我给你介绍介绍?”
“疯子!”夏丘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疯子?不不不!”陈文山从附近的桌子上拿过来一瓶红酒接着给自己倒上。
“所谓的疯子是哪些不能理性的控制自己的言谈举止,或者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在某一个时间段清醒过来,可以理性地控制自己。
而我不一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刚才你是想骂我对吧?可惜了。”陈文山耸了耸肩膀:“我亲生老娘早死了,我见过的只有我爹那个老不死的小老婆。
天天不重样的换来换去的,他那个身体还行吗?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