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进社的人搜索的范围扩大了,程度也加深,所有旅店,饭馆,集市都仔仔细细的找过,也发出了公告,任何人都不许接待一群人数在十三人的外来亚洲人。东进社还抓住了所有外来的亚洲人,进行盘问……
龙舌兰雇佣兵现在是潜伏在一个丛林里,裂隙和梗穿着便装跑会丛林。
裂隙:“老大,现在东进社的人搜的很紧,只要是外来的,亚洲的全都抓走。”
梗:“老大第二步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
龙舌兰雇佣兵全体人员换上了黑色的战斗服,带上了黑色的鸭舌帽,全副武装。他们来到了一条山路,在山路两边都是山,龙舌兰雇佣兵就在半山腰处埋伏。
他们想做什么?
……
等了两小时,裂隙已经是昏昏欲睡。通过无线电,细声地说:“老大,他们到底来不来啊,会不会绕路走了。”
“鱼,始终会上钩的。”
源空:“要不要我去侦察一下。”
“没有这个必要,以免打草惊蛇。”
御帧:“来了。”
所有人进入战斗状态。
三辆深绿色的运输车载着数十个大木箱快来经过龙舌兰埋伏的地方。运输车的前后各有一辆轿车越野车护送,每辆越野车上都有五个雇佣兵在看守。
“动手。”
ken的狙击枪上的望远式瞄准镜瞄准了前头越野车上的司机,一枪过去,打死了司机。司机的头软软的倒在方向盘上,越野车失控撞到了左边的山脚,车队也停止前进,越野车漏油,车上的雇佣兵马上跳车,刚一跳就爆炸了。雇佣兵很快就意识到有人伏击他们,对着山上开枪。
钢炮肩扛火箭筒,瞄准最后的越野车,发射火箭弹,火箭弹将越野车炸散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还将附近的人掀翻。龙舌兰雇佣兵开始攻击,东进社的雇佣兵一个一个的中枪死亡……
祭天喊道:“冲。”除了狙击手ken,其他人都冲向车队。将没死的雇佣兵都杀掉。
赤龙、源空爬上运输车,撬开木箱,里面全都是加工过的毒品,是成品,少说也有两三吨,全部加起来,价值是以亿来计算。
龙舌兰雇佣兵把C4炸弹装上了车,然后留下了一封信,之后便是离开……
三辆运输车被炸毁,火光冲天,数以亿计的毒品化作一阵白烟……
金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封,就是祭天留下了那封信。信的内容是:“九月二十八号下午三点,请到金波隆酒店第十八层VIP套间,只能一个人去。”金湖看了信,就将信扔到了一边。
会是陷阱吗?如果是陷阱,那他绝对是必死无疑,但是去了,就可以拉近龙舌兰雇佣兵和金湖的距离,这样可以让金湖知道,砍掉金铭左腿的是什么人。
一个人就一个人,不入虎穴不得虎子。金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子弹上膛,然后再多带了一个弹匣。就走了。
现在是下午两点四十九分,龙舌兰雇佣兵已经到了金波隆酒店,订了十八层的VIP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的摆设,只有一张赌桌和两张椅子。
在这个房间里只有祭天、蒋灿还有赤龙。
祭天走到了赌桌前,拿起一副扑克牌,展示他那美轮美奂。精彩绝伦的洗牌技术,一边玩牌,一边道:“蒋灿,你去找一辆车,在楼下接应我们。赤龙,等一下你来做荷官,发牌。”
……
下午三点整,金湖来到了金波隆酒店的十八层VIP房间。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金湖一进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祭天平静地说:“金湖先生,不要担心,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金湖拔出了手枪,“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砍掉我三弟的左腿。”
赤龙的手枪也拔了出来,顶住了金湖的后脑。
祭天道:“不要怎么冲动,还有你一下子问我怎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先把枪放下,坐下来慢慢谈。”
“我为什么听你的。”
“因为主动权不在你手上。”祭天也拔出了手枪,当着金湖的面拉动滑套,然后轻轻的放在赌桌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这也是提醒金湖,他只有一人一枪,但是祭天他们有两个人,两把枪。
金湖将枪放在桌上,坐在赌桌前,正对的祭天。
祭天微笑道:“金湖先生,我们来赌一场,就赌梭哈。”
“赌钱?”
“当然不是。我们不赌钱,赌命……”金湖的心仿佛停止跳动了一秒,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压着金湖的胸口,连吸一口气都很困难。祭天接着说:“我们赌梭哈,不用筹码,这样就不需要什么技巧,全凭运气。我输的话,就吞枪自杀。”
“那我赢呢?”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砍掉金铭的腿,还有是什么要我们这样做的。只要你赢了,我就告诉你,而且把命留下。敢不敢赌。”
金湖沉思了一会,握紧拳头,“好,我就跟你们赌。”
赤龙开始洗牌,不过技术不是太好。
金湖道:“我怕你们出老千,我要洗牌。”
赤龙看向祭天,祭天点头,赤龙就将扑克牌交给了金湖。金湖的洗牌技术非常成熟,一定是高手。金湖将牌交回个了赤龙。赤龙也把牌重新洗了一次,而金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生怕赤龙出老千。
赤龙开始发牌,先发给了祭天,然后就是金湖,先是一张没翻开的底牌。然后再发一张翻开了的牌。祭天是黑桃A,而金湖是方块A。
金湖打开底牌,是一张方块10。而祭天翻开底牌,瞄了一下,就盖上,面不改色。
继续发牌。祭天得到的是一张红桃A,现在祭天已经是有一对A在手,占据了上风。而金湖得到的是一张方块J。
“J和A,你不会是顺子吧。”
“是又如何,你就算有一对A又如何,我照样赢你。”
“是吗?”祭天有些疑问地看着金湖,又道:“赤龙继续发牌。”
发牌继续。赤龙将一张方块9发给了祭天,而金湖是一张梅花J。
祭天笑道:“现在你就不是顺子了。我台面上是一对A,而你只有一对J,你还是输。”
金湖回应道:“还有一张,没到最后,失败二字不会出现。”
赤龙继续发牌,祭天的是一张方块8,而金湖却是一张黑桃J,也就是说金湖有三条J,祭天面前只有一对A,金湖的赢面很大。
金湖翻开底牌,站起身,指着祭天,“你输了,你快告诉我你的目的。”
“别这么冲动,我的底牌还没翻开。而且是你输了。”
“开什么玩笑,你只有一对A,而我是三条J。”金湖好像想到什么,“难道……”
“一副牌里有四张A,我台面上有两张,而你有一张,另外一张……”赤龙此时将牌全部摊开,展示给金湖看,里面没有A,也就是说,那张A是祭天的底牌。
此时金湖的冷汗已经不知不觉的冒出来。“愿赌服输,开枪吧。”
祭天毫不犹豫的对着金湖的头部开了一枪,子弹从额头进入,后脑飞出,脑浆飞溅到了墙上。
没有人知道祭天的底牌是什么,因为祭天没有翻开底牌。
看似理所当然的事,往往都是与你想的背道而驰。就想祭天的底牌,看似是A,其实很可能是其他牌,因为赤龙展开的牌只有41张牌。
一副扑克牌里,不加上两张鬼牌,就有52张,祭天和金湖两人各有五张,也就是说赤龙手上的牌应该就有42,但是现在只有41,还有一张消失了……
那张A可能是祭天的底牌,也可能是消失的那张牌,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赤龙从桌底下拿出一个长方形的背包,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