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摩斯打开柜台下方的木箱,木箱很是破旧,有些许木屑掉出。
里面是两瓶威士忌,灰尘铺满了玻璃瓶,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福摩斯很是小心的拿出其中一瓶,用了大概五十毫升外加其它名贵的酒饮调试了五杯酒,两名酒侍拿着托盘接过福摩斯调制好的酒。
其中一名皮肤白皙的蓝发女酒侍将两杯酒送向阿尔卡西法和弗拉基米尔。
“这位美丽的小姐,以前没见过呀~”弗拉基米尔接过美酒,很是绅士的拉着女酒侍的手,女酒侍皮肤很好,非常有弹性且滑细,弗拉基米尔一点都不见外的吻了下去。
“弗拉基米尔先生,我是三千年前被福摩斯先生招来这的。您当然没见过。”女酒侍皮肤白皙,蓝色的秀发就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像清澈的海洋,神秘且极具吸引力。
“听小姐的口音,小姐是东洲人?”
“是的。”女酒侍很是平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回答完后就回到了吧台一旁。
至于那名男酒侍则是将三瓶美酒放置在另一个酒桌上。
“怎么?还有客人?”阿尔卡西法见到,饶有兴趣的问道,“据我所知,老爹你这酒馆生意寡淡的很啊,怎么还会有预约订餐这种高级客?”
“等下你就知道了。”福摩斯微笑道。
嘣!
果不其然,过一会儿便有战舰停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由于降落的速度过开,酒馆外的异邦人招牌被强流吹的咔咔作响。
“在这开酒馆也是够呛。”
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走了进来,在进门前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老爹,你这是包了保护伞啊?可是这人数不太对啊,少了一个。”阿尔卡西法见状打趣道。
“你就是阿尔卡西法同学吧。”两名警务人员穿过弗拉基米尔,直径走到阿尔卡西法面前,并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嗯,是我。”
“是这样的,阿尔卡西法同学你别紧张,我们就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协助。”警务人员也不卖关子。
“两位先生要不要来瓶威士忌?”福摩斯微笑着问道。
“不错的建议。”两名警务人员微笑道,一路飞行穿过五个星系,三个小时是真的很无聊,回去又是三个小时,带些酒会舒服些。
警务人员拿出一个仪器,让阿尔卡西法将手臂放在那上面。
“要不要我用人形?”阿尔卡西法问。
“不用,这件仪器被附魔了。”警务人员似乎看出了阿尔卡西法的疑虑,阿尔卡西法一声骷髅,全身散发着黑色的火焰,估计是怕会将仪器烧坏。
“那就好。”
阿尔卡西法本就穿着风衣,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火焰的地方也就是手掌和脚掌了,由于自己的衣物全是附魔加持的,所以护身火焰也就没有效果,但是这个仪器是用来测试基因的,需要它把袖子撩起,露出手臂进行测试。
看来海拉那边是有人关哨的,不过这样我的嫌疑就会最先排除了。
【基因测试结果:不匹对!】
“好的,谢谢你的合作。”
两名警务人员带了几瓶福摩斯给他们准备的威士忌就带着仪器离开了,对于这个结果阿尔卡西法是不意外的。
“怎么回事?”弗拉基米尔问。
“我用硫磺克摩罗给我准备的身体去了海拉那边,他们应该是看到那具身体才联想到我的,只不过他们在死之国捡到的那片碎骨头是我故意掉下来的,检测结果不同我的嫌疑自然就排除了。”阿尔卡西法说。
“可他为什么不准备一个跟你不像的身体?”
“那具身体是用我的基因催化的,如果用其它的基因是承受不住我的神魂的,估计没等睁眼就爆了。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火的颜色不一样...”阿尔卡西法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些话,他觉得好蠢。
“你去找海拉还是为了她的事情?”福摩斯此时正擦拭着玻璃杯,他好像有永远也查不完的玻璃杯,埋着头就像一个勤奋的清洁工,或许这样他才可以掩盖眼中的那一抹流动。
“嗯。”
气愤有些怪,两人都变的安静了,阿尔卡西法将酒一饮而尽,看向一旁的高墙,墙上是一些破旧的公告和照片。
“老爹,我会带她回来的,我保证。”阿尔卡西法似乎鼓足了勇气,在长舒了一口气后,才说出这句话。
看起来像是对福摩斯的一个承若,实际上更像是对自己的。
“这是艾久的承若,还是你的承诺?”福摩斯问了句奇怪的话。
“都是。”阿尔卡西法很是坚定,在他的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杂质,一抹红芒闪过,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边谈判崩了,我现在准备回来,不过有几只尾巴,我会让他们睡上一段时间,大概十分钟后我就能从阿斯加德回来。”
“谈崩是很正常的,没关系,你不是说那啥,硫磺的,正帮你恢复身体来着。”弗拉基米尔很是乐观。
“嗯,老爹,只需要半年,我的身体就能完全从塑了。”艾尔卡西法看着福摩斯。
“看来这半年有得忙了,那你那学院还去吗?”福摩斯问。
“不用去了,没什么强大的异族。”阿尔卡西法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不过倒是有个神族的女孩倒是蛮有意思的,她居然和威莫凯茵那家伙待在一起,而且还认识金阳天皇的人。话说,外面那群尸体是怎么回事?”
咔嚓!
玻璃杯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包括阿尔卡西法在内的四个人都惊了,照往常来说福摩斯是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那个女孩是不是有东洲的血脉,而且不会神言,没有魔力?”福摩斯的语气很凝重。
“对对对,就是她。”阿尔卡西法觉得福摩斯猜的很准就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啪!
异邦人酒馆的门再次被踢开。
“老爷子,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