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卜一一来到东面的港口。
这个不算大岛屿,有四个港口,每个港口上都停满了船。
为什么选择来东面呢?
因为东面是个私人港口,隶属于巨鲸海贼团。
巨鲸海贼团,目前这片海域中最大的海贼团之一,平里行事就霸道,来到这个岛屿后,更是直接霸占了东面的港口,把它变成了私有财产。
作为最大的海贼团,他们当然也拥有目前这里最大的船。
这也是卜一一来这里的目的。
“闲杂人等止进入!”
卜一一还没到港口,就被两个人膘肥大汗拦住。
“我是来找你们黑风老大谈生意的。”卜一一淡淡道。
谈生意?
两个膘肥大汗打量着眼前少女那前凸后翘的妖娆材,均露出了然猥琐的笑容。
“那你可来的不是时候,我们老大已经去岛内快活去了。”
两个大汗打量卜一一的目光越来越邪恶,互看一眼后,嘿嘿的笑着,朝卜一一一步步的靠近。
“这几天像你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可不少,跟了我们老大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不如跟了我哥俩,我哥俩一定会让你……”
两个大汗的话没说完,体忽然倒飞出去,落在停放在远处的木箱上,木箱粉碎,里面的货物砸在两人的上,生死不知。
“所以,一开始就不该废话,直接动手就好了。”卜一一喃喃自语道。
222号【……】所以,为什么每次都会变成这样?
外面的声音引起了港口内海盗们的注意,很快不少人跑了出来。
“你是谁?大吉和阿土在哪?”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的男人见把门的两个大汗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不明来路的女人时,脸色难看的问道。
卜一一指了指那一堆货物,目光闪了闪。
“刀疤哥,大吉和阿土死了。”上去查看的海盗叫道。
“你杀了他们?”刀疤狠狠的问道。
“不是,他们是被那些东西砸死的。”卜一一否认道。
确实不是她杀的,她刚刚并没有用大到足以杀人的力量。
可刀疤显然不相信,人死在这里,而这里只有她自己,不是她杀的是谁杀的!
“尸体在这,你还敢狡辩?!”刀疤暴怒道。
卜一一:“……”
说真话总是没人相信,她也好无奈啊!
“上,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刀疤一挥手,海盗们一拥而上。
然而接下来的就是巨鲸海盗团的噩梦了。
“你,你到底是谁?”刀疤嘴角带着血,颤颤巍巍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可爬了数次都没能成功,全上下仿佛粉碎般的疼痛让他想要尖叫。
“萨一一。”卜一一捡起从破碎木箱中掉落出的一个金杯,在手中边把玩边道:“灭了萨家,抢了萨家的东西,竟然不认识我吗?我可以萨家唯一生还的嫡系血脉呢!”
刀疤脸色大变,惊恐的看着卜一一。
萨家人当时明明应该都死了的!
萨一一也应该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还活着?!
难道是萨家的魂来找他们复仇了?!
这一瞬间,恐惧大过了疼痛!
刀疤直接眼睛一闭,晕死了过去。
……
……
“黑风大哥,您要走了嘛?明天还来嘛?人家可会想您的!”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滴滴的靠在边,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一脸的羞道。
“想我还是想这个?”黑风拿出一块金子,朝着女人扔了过去。
“当然是……都想!”女人见到金子,笑容越发的甜蜜起来。
“你到是诚实。”黑风笑道。
女子起蹭到黑风上,又缠绵了会儿才把黑风送出去了门。
黑风带着一群快活完的兄弟回到东面的港口。
在快要进入的时候,黑风忽然停了下来。
“老大,怎么了?”后的一个兄弟道。
“有血腥味,警戒。”
黑风拿出上的弯刀,慢慢的朝着港口走去。
“大吉和阿土不在门口。”
黑风这群人见此,越发的警惕起来。
当进去后,看着躺了一地的船员和坐在中央的女人时,所有人的怒火都被激了起来。
“你是谁?”黑风凶恶的盯着卜一一,同时余光打量着四周,他不相信一个人能打败这么多人,一定有同伙藏在四周。
“萨一一。”卜一一淡淡道。
黑风心头一震,马上大声否定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萨一一!”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你们已经杀了她,灭了萨家吗?”卜一一不急不缓的说道。
黑风狠的盯着卜一一,“是谁派你来的?青禾还是假绅士?”
卜一一摸了摸嘴角,眼睛微亮道:“所以,当初灭了萨家的还有青禾海贼团和假绅士海贼团吗?看来因为萨家的财产,你们分赃产生了矛盾呢!”
黑风目光一变,疑惑又警惕的看着卜一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故意混淆他的判断,还是她之前并不知道袭击萨家的都有谁?
不对,就算之前不知道,也不能仅凭他刚刚的一句话就猜出来吧?
所以,果然是其中一家派来的,刚刚那个猜测是位了混淆他的猜测!
“看来是青禾派你来的了。”黑风故意诈道,目光不放过卜一一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反应。
可是,让黑风失望的是,卜一一的表没有任何的变化,从始至终都是那么淡漠的样子。
“若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萨家的冤魂派来复仇的。”
卜一一清冷的声音伴着潮湿冷的海风吹进黑风众人的心里,让人不从心底泛出寒气。
“妖言惑众!”黑风用怒喝遮掩心中那一瞬间的胆怯。
可当黑风对上卜一一的目光时,忽然觉得她不是在说谎。
萨家,萨一一……
“你……”真的是萨一一?!黑风更想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当时是亲眼确认过了萨家人都死光了的,但当看到眼前这个人时,心底却莫名的认为这个人真的是萨一一!
“唔,我确实不是特意来复仇的。”卜一一非常坦然的承认,然后指着港口上最大的一艘船道:“我本来只是想要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