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还是提醒道:“别太过了啊!”
王剑摆了摆手:“放心吧,我知道。”
就听见芸娘在旁边哼了一声,讽刺道:“不是说一仆不事二主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句话不可避免的让张云有一次的红了脸,旁边的孟伟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怼道:“我们这是知恩图报。你懂什么呀?”
芸娘被这么一说,站起身来就想收拾孟伟,孟伟早知如此,也爬起身来就跑,一来二回,我们这群人就看着他们两人打闹,是不是的火上浇油两句,几番下来但是熟络了不少,转眼间便称兄道弟起来。
后半夜,打多都昏昏欲睡,张云蹑手蹑脚的走到李笙旁边,耳语道:“将军,方便旁边讲两句话吗?”
李笙点了点头,将搭在自己肩上睡觉的芸娘轻轻的放在地上,跟着张云往山脚走了一段距离。
停在半山腰处,张云不知该不该问,踌躇半天,还是下定决心问道:“将军,你说五储君和墨国太子有勾结的事是不是真的?”
“你们应该更清楚的。”李笙看着他问道。
“我……我只以为五储君让我们听太子的话是救他而已。”张云低着头颓废的说道。
“墨国太子为什么会帮他,平白无故,你相信?”李笙反问道。
“知道一些可是不太清楚,就像传言一样。”张云一直低垂着头。
“将军,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张云就像是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嗯?你说什么?”李笙像是没有听清楚一样,回问道。
其实李笙的听力异于常人,在他低声的时候就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件事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他不能做所有的决定,还不如不去承诺这件事,何况尚书府的事……
张云也像是反应过来这件事不应该一样,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说我们回去吧!”
李笙点了点头,走在前面。
回到山巅后,李笙照常躺在芸娘的旁边,就听见旁边有人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你没睡?”李笙异样的看着她。
“自然没有,你独自出去,我怎么放心。”芸娘闭着眼睛说道。
“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芸娘不死心的问道。
李笙顺势躺了下来,也闭目养神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五储君的事。”
芸娘瞬间睁眼,紧张的拉着她的手:“你可不能再心软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李笙有些疲惫的回道。
听着李笙疲惫的声音,芸娘也不忍心再去接着问这些事,也感觉自己这段时间身心疲倦,昏沉沉的睡过去。
天微微亮,李笙醒过来,望着天上还没有褪去的繁星,惆怅无比。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看过星星了,之前这种状态还是在尚书府的时候,趁着夜深人静时,爬上屋顶,提着一壶好酒,对月吟诗作对,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久,王剑和芸娘他们也陆陆续续的醒来,眼见大家都醒了,李笙说道:“张云他们就交给你们了,我跟芸娘就先回去,以后有事还是老规矩。”
“将军放心吧,有我们呢!”王剑一只手挽着张云的脖子,一只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次回宫无比的顺利,只是进洗梧阁时,碰见了不该碰见的人。
只见慎贵主一本正经的坐在洗梧阁的主位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好像正是在等李笙他们回来。
李笙只是站在门口,就在空气中问道刺鼻的腥味。
快步走进去就看着清扬和零露浑身血迹的趴在板凳上,脑袋搭搭的垂着,没有一点生气。
李笙疾步走过来,扶起她俩,探了探鼻翼,感受到还有一丝细微的呼吸声。
李笙焦急的吩咐道:“芸娘,快去请洛神医!”
“把她给我拦住。”慎贵主厉声道。
李笙立马抬头,双眼就像是千年的寒冰一样,直挺挺的盯着慎贵主,一字一句道:“芸娘,谁拦你杀无赦!”
慎贵主带的人到底只是宫中的侍从,见到芸娘满脸的杀意时,不管慎贵主怎么吩咐,都不敢上前一步,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芸娘离开。
慎贵主见状,也只有将所有的情绪都对着李笙发泄出来:“文锦,你好大的胆子!”
李笙在众人不经意的时候,迅速封住他们两人的血脉,不让血流太快,足矣撑到洛神医的到来。
也不敢太过于调整她们两的姿势,只能稍微挪一挪,让他们趴的舒服一点。
李笙这才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慎贵主走过去,黝黑的瞳孔死死地落在慎贵主的身上:“谁给你的胆子动她们?”
慎贵主像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害怕,将腰杆挺的直直的,手上却将座椅的扶手紧紧的捏着,上面青筋暴起:“本宫处理两个侍女都没权利了吗?”
“本宫的侍女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李笙掷地有声道。
“这种看不住公主的侍女,太过无用,不要也罢,本宫处理了,公主应该感谢才对。”慎贵主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可还是不甘示弱道。
“呵呵,本宫的侍女怎样,都是本宫默许的,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李笙扯了扯嘴角,十数十的瞧不起她。
不一会儿,芸娘回来了,眼中充满了怒火看着慎贵主,好似一把火就可以把她点燃一样。
李笙看见只有芸娘一人回来,急急得问道:“洛神医呢?”
芸娘回道:“没找到洛神医,不只是洛神医,就连着慧庶主也没有找到。”
李笙一听,立刻将目光转向慎贵主,咬牙切齿道:“你做的?”
慎贵主笑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坐在这里稳如泰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们在哪?”李笙瞬间上前,掐着慎贵主的脖子问道。
尽管慎贵主已经一度窒息,呼吸困难,脸色发紫,还是倔强的说道:“你杀了我,就别想找到他们。”
李笙这才将她松开,被人掣肘的滋味甚是难受,李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