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白石麻衣停下手上的动作,毫无缘由的将自己眼前的稿纸团成纸团扔进废纸篓里。
看着自己涂鸦过毫无任何规律的稿纸,白石麻衣幽幽的叹了口气。距里宿舍装修完成还有一段时间,虽然已经确定自己并不会去住宿舍,但是白石麻衣还是有种无由的无力感。距离第一次拍摄综艺的日子越来越近,身为初选成员的自己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重。
但是,自己的舍友永岛圣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朋友,大概是世界上绝无仅有,最激情热烈的女孩。
在她看来,永岛圣罗身上有着一种奇妙的吸引力,就像是磁铁一样神奇的吸力,将她紧紧的吸附在上面。她就是像是一个开心果,将努力将世间所有的的快乐带到身边,能够让人所有人感受到她的热情,温暖,以及炽热迫切的希望。这样稍稍有些内向,不太擅长于外人打交道的白石麻衣来说,就像是被烈火灼烧的坚冰,一点点,一点点的融化。
总之,远远谈不上是讨厌就是了。
继续回神在稿纸上整理着自己不知所云的东西。
黑色的水性笔在她的指尖上以各种不同的花式旋转着,丝毫没有掉下来的意思。这是她无意间学会的小技能,有时候陷入思考的时候就用下意识的做出。房间门上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永岛圣罗走了进来。
“走吧,刚刚和麦麦,娜娜敏约好去逛街,半个小时以后出发。”
白石麻衣点头示意表示了解,就听她接着说道,“不过待会可能只有我们三个人去了。”
“嗯?isa仙贝呢?”
“她说她有点事情,要去趟目黑区,所以就……”
白石麻衣抿抿嘴,点头同意,“没事,很正常的。”
……
法语课一结束,已经下午五点左右了,匆匆前往那个经常满足自己肠胃的餐馆,刚一进门,夏目漱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里面。
“你怎么来这里了。”将书包放在地上,夏目漱看向对面的带着墨镜的女孩。
“怎么,我现在不能来了?”将墨镜摘下,露出自己的面容,来者正是只见过几次的卫藤美彩。
点了两杯加冰的橙汁,夏目漱跟卫藤美彩就这样喝了起来。
“有时候,我经常来这里,试图想要在这里遇见你,点上一杯加冰的饮料,然后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慢悠悠的喝完以后在离去,多好。”
“大白天就这么喝?”
“偶尔的”卫藤美彩哗哗啦啦的摇晃着杯子里面剩下的冰块,“每当感觉得社会叫我不快,我就想找地方喝上一杯。”
“社会叫你不快?”
“偶尔的”卫藤美彩说,“自己自身的问题也很多。”
“举例说?”
“团队,公司,事业——多着呢!”
“再来一杯?”
“好啊。”
夏目漱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两杯饮料,然后点了一份意大利面,一份沙拉,服务员临走的时候,向卫藤美彩问道,“怎么?不来点?”
“少来,最近真的在减肥,运营说我的脸有点胖,所以现在……”
“啊,那就好。”
“‘啊,那就好’”卫藤美彩又学舌起来,“你这人,说话的方式是真的奇怪。”
“是么?”
“怎么不是!”卫藤美彩将杯子里面的冰块放进自己的嘴里含了一会说,“我挺有兴趣了解你的。”
“你想进一步了解我?”
“有兴趣,多多少少。”
“咦,你这人,我问的是‘想进一步了解我’。你这么回答,颇有冷酷的意味嗷。”
“是想进一步了解你”她说。
“当真?”
“当真。”
“免了”夏目漱回答的很是干脆,“我这人无趣的很,你越是了解,越是觉得这个人是这么的无趣。”
“呵,你这人,再来一杯。”
叫过服务员,夏目漱又点了一杯饮料。在等饮料的时间里,卫藤美彩臂肘拄着桌面,支颐凝坐。夏目漱默默的吃着自己眼前的意大利面,耳朵默默听着在店内塞罗尼斯孟克弹唱的《金银花》。店内的客人不算很多,只有五六个人,也只有我们两人再喝东西。咖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在黄昏幽暗的店内酝酿出亲密融洽的气氛。
总共喝罢五杯,卫藤美彩起身,夏目漱刚要说‘账单我付就行。’,卫藤美彩“啪”的一声将手剥开,从自己钱包里面抽出一张没打褶的万元钞票递了过去。
“算啦,那钱你挣得也不容易,再说今天是我碰上你的。”卫藤美彩接着说,“当然喽,如果你非要纠结于这个的话,不乐意让女人请客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哪里,我没不乐意。”
“噗嗤”卫藤美彩笑出声,“今天,我又了解了你一个特点,再见。”
“再见。”
……
几个小时以后,三位各自有特点的女孩子在路人的注明下走进一家烤肉店。说起晚餐,几人都有些犹豫,不过想起什么白石麻衣突然提议后,也就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对着端上饮料的服务员认真道谢,白石麻衣有些亢奋。看着近在咫尺的烤肉,内心的有种澎湃的欲望想要宣泄而出。
桌上的几人谈着明天即将开始的新一次的声乐课程和舞蹈练习内容。白石麻衣安静的听着,不是插上几嘴。
不过讲道理,这组的所有的的声乐检定等级都不高,基本上都是c这个级别,这也让这几人的共同语言多了起来。
“娜娜敏,你说明天的老师会是谁?”永岛圣罗的语气带着一点街头八卦的滋味,“不会再是那个白头发的老师吧?”
“应该不会吧,我听说那个老师调到别的班去了。”深川麻衣接过话茬,“听staff说,新来的这个老师会很年轻。”
“能有多年轻?”将烤肉铺在烤炉上,桥本奈奈未开口道,“总不能是测试时候最后那位最年轻的吧?”
“怎么可能。”白石麻衣摆摆手,“他看着也就20岁上下,最多也只是个过来帮忙的staff吧。”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