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要不是厕所神,怎么会是不入流的星宿?”老龟笑着说道。 中?文?网 ?w?w?w?.?8?1?z?w .?c o m
“那天上也有扫把星?”丁松忽然想起了封神演义里的一件事,有些迟疑地向老龟问道。
“听说有,这人我没见过,后世的姜尚走了元始天尊的后门,封这神封那神的,听说封了个没根基的女人为扫把星,是姜尚休弃的媳妇。”老龟不屑地说道。
丁松听得有些乱,搞不清天上的神仙是怎么回事,忙把话头拉了回来说道:“那你说刘安的旺才是怎么回事?”
“旺才就是刘安家的狗,他升天之时,把他家的狗也带上天了。本来按天上的规矩,鸡犬是不能跟着神仙上天的,不过刘安是厕所神,人人见他都捂着鼻子,自然也没人正视他,他带着鸡狗上天,也没人细究。时间长了,那鸡犬也得了天上的灵气,不过没受过玉帝的赫封,没成为真神罢了。”
“你说是这条狗下来了?”丁松一听这话,再想那狗在天上修炼了千年,那水平还不知高到哪儿去呢!
“麻烦就在这儿,这狗不是被贬下界。若是被贬下界,先要贬去修为,下界就跟凡人一样,私自下界的神仙,那是带法力的,别说普通人,就是你丁松碰上,都讨不了好去。”
“那我怎么办?躲着这条狗?”丁松越说这话,感觉越不得劲儿。
“躲着它干嘛!这是你的机会!”老龟笑着说道。
“什么机会?”
“受天上敕封的机会!”老龟见丁松还不明白,就对丁松说道:“天上的神仙私自下界,肯定是要受罚的,象这样厕神养的狗,肯定没人愿意下来捉拿,都怕粘了污秽之气。你却不同,拿了这样的狗,我再向上面递递话,给你弄个嘉奖,你可就达了。至少能弄个假金仙出来!”
“什么叫假金仙?”丁松越听越糊涂。
“就是天上的圣旨。这东西一下来,对普通人来说屁都不是,但对修炼之人来说,那就是尚方宝剑!说不准能把你以前的五宗罪都去了。你就是自由身了!现在别想那么多了,你记着啊,一定得在刘安下界之前,把刘安的旺才抓住!”老龟不住地叮嘱道。
“去了五宗罪当然是好事,不过这旺才是谁?下界之后。他还叫旺才?”丁松看老龟要走,连忙向老龟问道。
“我差点把这事忘了,按梁洪涛天魂中的记忆,这旺才已经不是狗的形态,现在他竟然混到了玄字门的高层,名字改姓黄,叫黄天霸,正是这黄天霸盗出了玄字门的秘籍,交给了梁洪涛,梁洪涛才有了出常人的本事。你把黄天霸拿下就成。”
“那我怎么才能找到玄字门?”丁松刚问到这儿。老龟忽然把手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对丁松说道:
“奶奶的,李靖这家伙又说老子下来时间长了,得,咱们不唠了,我得上天复命。你记着,去把黄天霸拿下就成,到时候我自然会来!”
说着,老龟的身影一闪,已经不见踪影。再看旁边的梁洪涛,也没了。。
“师父,师父!”丁松喊了两声,豁然从入定中醒来。现眼前的玉制小瓶已经不见了,肯定是老龟拿走了。
这都什么啊,你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我一个人去捉一条狗,还是一条天上下来的神狗?
这狗是什么水平啊,有多大本事啊。自己能不能罩住啊?
一连串的问题,老龟竟然什么都没说,直接闪人,这还是不是自己的亲师父?
丁松一想到此处,当即就凌乱了。
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多,忙了一天,丁松也累了,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丁松下楼吃了口饭,然后收拾行装,楼下结帐,回河城。
结帐的时候,李经理见到丁松,满脸的笑容,亲自送给丁松一张名誉金卡,说下次再来这个酒店住,房价打五折。
虽然这个旅店级别很高,每天的花销很贵,打五折已经少了不少的钱,但现在的丁松却是腰里有钱,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
不过他明白,对这个李经理来说,这已经是他能力之内最大的优惠。
想起当初林放也是这样给了自己一张金卡,到现在丁松还没用过,就在身上放着。
现在的经理人,大约都是这个套路,用这种方式绑住自己,等下次找自己有事的时候,自己不好拒绝。
丁松明知如此,但还是收下了这张金卡。
方便别人方便自己,这些商业上的知识,还是李俊山教他的。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就算自己到时不能帮对方,毕竟也能给对方一点儿希望,只要能把时间延长一点儿,自己在绝境的时候,说不准就能找着一丝出路,不至于上吊跳河。
说来收了别人的金卡,也是善中之大善。
丁松心中有了这样的解释,拿别人的金卡,也就理所当然,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坐在候机室,丁松想起那次自己坐飞机碰上的劫机事件,暗自给自己卜了一卦。
天水讼!
丁松一看这等卦象,知道这是要闹口舌,重了会打官司,轻了也会跟人绊嘴,若一肚子不痛快。
当下再起一个奇门局,现自己位处休门,看来问题不大。
只要没有坠机事件,丁松还真不在乎这些普通的小事情。
当下坐在坐位之上,拿了一张报纸遮住脸,假装睡觉,这样就不会有人烦他了。
他昨天已经睡了个够,现在当然睡不着了,眼睛闭着,耳朵却听得清楚。
就听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这不是候大师嘛,你怎么也来这里乘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道:“你是周女士?好久不见了。”
“可不是嘛,一别已经有两年了,大师你给我算得真准,你说我得财我就得财,你说我遇贵人,我就遇贵人,大师你可别怪我,两年前啊,我还不太信你呢,现在看来,你说的全对!”周姓女子大声地夸赞着。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候姓男子非常客气地说道。
“什么小技,你这就是大师,普通人哪有你这水平,那不是普通的高,那是相当的高!”周姓女子越说声音越大。
丁松在一边听着,就感觉好些人围了过来。
“这位是什么大师啊?”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什么大师,只不过一两样失传的技法,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候姓男子话里有话,象是谦虚,却又有些高调。
旁边的周女士却大声说道:“他这水平可高了,你看他说的低调,别人我不知道,就面相卜卦看风水,那是全会全懂,不对,我说的不对,他不是全懂,那是全都精通!”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道:“真的假的?我知道玩他们这行的,要么精通手相,要么精通风水,哪有样样精通的道理?”
“你还觉得我撒谎不是?两年前,他给我看的面相,算的卦,最后帮我看了风水,那叫准啊,两年前我还是个摆摊的小贩,现在我在郑州已经有三个店铺了!”周姓女士非常自豪地说道。
“在郑州有三个店铺?那可是省会城市,三个店铺还不得千八百万?”旁边一个女子吃惊地说道。
“看来这候大师真是厉害,有水平,咱们也得让他算算!”一个中年女子先自信了。
开始声的中年男子却不信,马上开口驳道:“你说的也没个验证,谁知你是不是他的托啊?这位要真是大师,给我算算面相,算准了,我给钱,算不准,滚一边儿去!”
“对,让他给老刘算算,老刘身世复杂,可不那么好算!”开始的年轻男子高声喊道。
“算什么算,人的命相本是天机,说了不怕遭天谴?周女士,好人难做!我前年给你看相做风水,结果生了一场大病,唉,这事,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候姓男子全力推脱,就不给算。
“我看他根本就不会算,你们两人就是在做套,想让我们上当,现在真让你们上手,你们怂了吧?”是那年轻男子的声音。
“什么怂?这候大师是真有本事,我要是说一句假话,不得好死!”周女士的声音有些激动。
“那你倒是让他出手试试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唉,出手倒是可以,不过我怕你们付不起费用,泄露天机,损失不小啊!”候姓男子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晰,全场的人都听到了。
“呵呵,天天坐飞机的人,还怕你几个算卦钱?是几十还是几百?钱我出了!”那个刘姓男子办事很爽快。
“这位朋友好爽快,若是两年之前,我肯定会交你这个朋友,但这两年我现天谴一说,真是厉害无比,轻易不敢再泄露天机,这么说吧,咱们只测过去不测未来,全当候机无聊赌一次,一次一万。”候姓男子沉声说道。
(近期网站屏蔽词增多,有些地名无法用原名出,只能以某某城代替,望周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