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一名黑发少女背着一柄长剑从星野的面前走过。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差点撞到了星野的身上,然后连忙抬起了头说了声对不起。
女孩的目光停留在了星野的脸颊上,微微愣了一下。
旋即看到了他额头佩戴的护额,眼眸中升起了一丝警惕。
砂隐,在木叶是不受欢迎的。
女孩的敌意落入到了星野的眼眸中,黑发少年心头堵了一下,而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完了歉然后离开。
星野转过了头凝望着背剑少女离开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头。他刚刚也有一点走神,看着亲生父亲的面岩,不然是不会发生这个小插曲的。
但是
“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又看了看面岩的方向,宇智波辰目光平静的俯瞰着整个忍村。
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女孩的背影,然而对方已经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看不到了。
“或许是错觉吧。”
星野微微摇了摇头,收回了纷乱的杂念。
这段时间他确实很容易走神,尤其是在从卷的口中得到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后更是如此。
颠覆了他之前十几年来的世界观。
他的母亲是砂隐的战斗英雄,而他的父亲是木叶的火影。
这样的身世足以碾压很多人,但唯独不好的是他是一个私生子。
没有姓氏没有身份,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母亲的有意隐瞒,甚至他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有很长一段时间,星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上一代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从他们的角度上来说都没有错误。
如果他们都没有错,那么错的就只有星野自己了。
他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
但这是不公平的。
在星野出生的时候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间,他也没有点头。
所以,他是上一代人爱恨情仇的牺牲品。
他们都是错的,而只有星野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为了自己的**,不论是肉欲还是**还有占有欲,最终酿成了这种后果。
但是星野是善良的,哪怕写轮眼带给了他一丝丝变化也无法彻底左右一个人的思维。
他还是无法对赋予了他生命的那两个人,包括养育他长大的卷产生哪怕一点点的恨意。
最多只是埋怨。
他没有宇智波辰那两世为人的阅历,星野只有从他身上继承而来的智商,血脉,凭借这十几年的见识来判断这件事。
最后下定了一个决心。
他会以自己的方式,有一天堂堂正正的站在父亲的面前。
让他也必须要正视自己的存在。
一定要这么做。
二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中忍考试就要开始了,而木叶也笼罩在了一片山雨欲来的气氛中。
虽然阳光很灿烂,天空很澄澈,但往来间的每一个人们心里似乎都装着心事。
考生们有的忧心忡忡,有的心怀壮志,还有的则是心怀鬼胎。
宇智波鼬来送自己的妹妹参加中忍考试。
考场暂时征用了忍者学校的教室,而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宇智波鼬便站住了脚步。他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考生们自己的群体了。
“去吧。”
穿着一身暗部装束的宇智波鼬扭过头来对着身旁的佐纪轻声道。
他一会同样也有任务要执行,面具就挂在后腰上。
虽然佐纪早就已经不需要他来接送了,但是每逢大事鼬还是喜欢陪在佐纪的身边给她鼓励。
而佐纪也只有在鼬的身边才像一个小孩子。
就算是在宇智波辰和宇智波晴的面前佐纪都在刻意的装成小大人。
“嗯。”
佐纪点了点头,然后走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核验了身份后走了进去。
在走进校门口的时候转过了身,鼬还站在门外静静地望着她。
宇智波佐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摆了摆手。
宇智波鼬也笑了一下,抬起手来打了个招呼,然后佐纪的身影没入到了混乱嘈杂的人群之中。
宇智波鼬也摇了摇头,然后摘下了腰间悬挂的面具,走入到了黑暗中。
刷——
身影消失不见。
这段时间鼬的工作很忙,因为暗部和根部都在齐齐发力,激烈竞争,暗部和根部都有了重大的发现。
而这些发现汇总到了一起,呈交到了火影办公室后,经过木叶智囊奈良鹿久和宇智波辰的分析。
最终揭开了一个针对木叶,蓄谋已久的惊天计划。
云隐最近有大规模的忍者调动记录,虽然很隐蔽,分批次进行但还是被根部探查到了。
岩隐也有调动计划,但看起来更像是常规操作,当然不能保证是不是岩隐隐蔽手段太高明。
但当下看起来云隐的可能性更大。
在假定是云隐的情况下,木叶没有得到砂隐和云隐被定位为‘木叶崩溃计划’具体的企划书。
只是通过纷杂的细节推导出来了这庞大计划的冰山一角。
暂定为‘反扑’计划。
甚至木叶还有一种连带岩隐一起算进去的极端方案,准备充足。
然而最让宇智波辰感到担忧的还是砂隐凭什么这么做。
就凭这点人和一只一尾,他为什么有自信在木叶村内坚持到云隐人来救他们。
如果不可能做到,那就说明还有很多事情他们没有挖掘出来。
啥心必然还有后手或者是强援。
所以这段时间根部和暗部都动了起来。
抓紧挖掘更多的蛛丝马迹,寻找给砂隐底气的力量。
“难道会是云隐要打奇拉比的注意么?”
宇智波辰坐在办公室内,十指交叉陷入了沉思。
“有很大的可能。”
奈良鹿久沉声道。
“虽然关押奇拉比的监牢很坚固,但毕竟曾经有被突破的记录。”
就是当初的九尾之乱。
“不得不防。”
而奇拉比那边。
距离被释放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然而奇拉比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多么高兴。
依然固定时间搬着自己的椅子来到洞口边的地方晒太阳,仿若与平常的每一天都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