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佛门?
敖信脑海中精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既然其他的手段对付不了这蜈蚣精,那佛门手段呢?
虽然不知道这蜈蚣精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一丝佛祖气息,但他那一身血煞之气是做不得假的,这样的妖怪,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掌控那一丝佛祖气息。
如果,能想办法破坏这一点,或许,就能破开金佛法相了。
起佛门手段,敖信自然是不会的,可是,架不住他手中还有一颗罗汉舍利,虽然,因为镇压黑山老妖的缘故,这颗舍利的力量已经消耗了不少,但敖信也不是要利用这颗舍利来对敌,而是想要破坏蜈蚣精对佛祖气息的掌控罢了。
当即,敖信大喝一声,“知秋一叶,你先顶一会儿,我或许有办法破开这妖怪的金身了。”
“好,我知道了。”知秋一叶梗着脖子,咬牙喝道。
“狂妄,给我死!”
听到这话,虽然不相信敖信能够破开自己的金身,但蜈蚣精也又些担心,身上佛光一转,再生变化,化作一个巨大的法相。
高约六丈,通体金黄,似是那纯金打造一般,头有四面,分是人间喜怒哀乐,身有八臂,各执一物,莲花,净瓶,尖枪,巨剑,权杖,法论,令牌,经卷,却是传中的佛祖金身。
佛祖金身一出,知秋一叶的身体就是一晃,压力更甚,连忙大喝一声,“地法灵,逐鬼驱魔令!“
一道符印冲而起,就朝着佛祖金身轰了过去。
“同样的招数对我来是没用的!”
佛祖金身大喝一声,八臂手捏佛印,以一玄奥的韵律缓缓舞动,每舞动一次,金色手臂便在原地留下一道佛门咒印,只是片刻便似是有千手一般,每一只手上,佛咒又各不相同。
最终,无数的佛咒汇聚成一个万字大明咒,轰的一声,将知秋一叶的逐鬼驱魔令彻底轰开,八根手臂挥舞法器,狠狠的朝着知秋一叶面门砸来。
“前辈,救我,我顶不住了啊!”
知秋一叶见状连忙大叫,不断的后腿。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从知秋一叶的背后飞出,只见一颗圆润无比,闪烁佛光的舍利子悬浮空中,绽放出阵阵宝光。
敖信虽然不会佛门神通,但他从渊海龙王哪里得到的传承中,却有一部分关于阵法的传承,借助阵法的力量,激发出罗汉舍利的威力,对他来,还是能够办到的。
“嗷!“
一声龙吟响起,虚空之中,七彩祥云笼罩,只见一个罗汉虚影从虚空之中,缓缓显露出来,一条神龙环绕周身,吞吐云气,散发着莫大威能,赫然是佛门十八罗汉之首,降龙罗汉。
随着降龙罗汉的出现,整个虚空都仿佛一颤,原本砸向知秋一叶的八件法器,也顿时定在空中,颤抖不已,似乎要脱离蜈蚣精的控制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蜈蚣精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声中带着无法掩盖的恐惧,可见降龙罗汉的出现,对他有多么大的冲击力。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吼!“
紧接着,一声虎啸传来,狂风大作,山林之中,一头猛虎飞出,砰的一声,落在降龙罗汉周围,随后,虎背之上,同样一个罗汉显露出来,正是与降龙罗汉相提并论的伏虎罗汉。
伏虎罗汉一出,嗖嗖,佛祖金身八臂之中握着的经卷和令牌率先脱手而出,飞向两尊罗汉,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不,不,不可以,回来,快回来。“蜈蚣精惶恐的大叫着,想要夺回两件法器,可是,此刻他身上的力量却已经不再由他驱使。
随着伏虎罗汉出现之后,哈哈哈,一片笑声之中,布袋罗汉也显露出来,然后是长眉罗汉,笑狮罗汉,骑象罗汉,十八罗汉逐一显露出来,每出现一位罗汉虚影,佛祖金身手中的法器就消失一件,然后是八臂。
当最后两尊罗汉法相出现之后,砰的一声,蜈蚣精的佛祖金身彻底崩碎,化作金光飞向十八罗汉,与先前的光芒融合成一体,变成一尊的金佛,悬浮在空中,散发着柔和的佛光,普照四方。
“这是,兰若寺的普渡金佛,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空中的金佛,知秋一叶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道。
普渡金佛?
敖信下意识地看向那的金佛,这就是兰若寺中和罗汉舍利齐名的普渡金佛吗?蜈蚣精就是借助了这东西,才能够使出佛祖金身的吗?
失去了普渡金佛之后,蜈蚣精顿时如同被打落凡尘一样,一股股可怕的气息便从其身体之中冒出,嗜杀,疯狂,冰冷,凶恶,暴虐,种种可怕的气息,似是从亘古而来一般,宛如上古魔神一样,散发着恐怖的邪念。
“啊,我要杀了你们!!!”
大蜈蚣发出一声锐利的嘶鸣声,挥舞着恐怖的身躯就朝着敖信吞噬而来,却是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向一条真龙挑衅。
见状,敖信冷哼一声,身上的龙威再一次爆发出来,宛如龙卷风一样,狠狠压向蜈蚣精,顿时,蜈蚣精惨叫一声,全身发出噼里啪啦,宛如炒豆一样的声响,被浓郁的威压压在地上,挣扎不已。
“去!”
敖信伸手一挥,五龙印瞬间祭在空中,嗖的一声,狠狠的砸向蜈蚣精的头颅,砰的一声巨响,顿时砸的蜈蚣精头骨碎裂,脑浆迸出,巨大的身躯一阵抽搐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前,前辈,这,这妖孽是死了?”知秋一叶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么大的蜈蚣精,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嗯,没有普渡金佛护身,这妖孽也没有多大的本事,我又正好生克他,收拾他自然不费什么功夫。”敖信点点头道。
听到敖信这么,知秋一叶和左千户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位主看上去是个凡人,本身却是一条龙啊
顿时,两人看向敖信的目光热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