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么”
明芳见马真忽然惊呼,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问道。
“我和张凡从陈医生那得到两张人皮面具,那面具只要写着谁的生辰八字,然后贴在谁的脸上就会和谁的相貌相似。”
“一定是张凡将人皮面具贴在煤矿中某具尸体的脸上,用以迷惑他人,让别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人皮面具怎么会有那功能”
“这种面具是特制的,以前我茅山也有一种叫做千面术的术法,就有这种功能,后来茅山第三十三代掌门因为千面术这术法阴毒,将此术封存,不再传教后辈子弟,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没有人懂这一门术法了。”
“马真,那你估计张凡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芳芳,无论他隐藏在何处,我们都不要去找他,免得被人发现破绽让他暴露马脚,那样只会让他更危险”
“嗯你说的对,我们暗地里观察吧”
清楚了张凡并没有死后,俩人心中愁苦一扫而空,躺在张凡的床上睡了过去。
刘东山等人吃完晚饭后,文强和俩人打了个招呼,说是明天要上班想回家,王浩不想回去,留在这里和刘东山做伴。
文强出了张凡家,步行到了街上拦下一辆的士,上了车后文强靠在车椅上,想起这几天的事,心中不禁感到庆幸,他的父亲也是当年煤矿中犯下强暴杀人罪行的凶手之一,在十二个凶手中,只有他的父亲和李刚的父亲已亡故,所以当他接到死亡短信后,他和李刚都很害怕。
特别是李刚死后,他更加的害怕了,这时他想到了王浩,因为王浩和他说过晚上不会再听到女鬼的哭声了,当时因为好奇他就问了问王浩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浩便将阴配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现在他收着了死亡短信,正是极度惊恐之时,虽然是父亲犯下的罪孽,但是他还是不想代替父亲去死,去消除这个罪孽。
于是他找到王浩央求他帮忙,王浩这人有点乃父脾性,古道热肠,喜欢帮助别人。
王浩当既带着他去找张凡,见着张凡时,文强并没有将死亡短信真正的原因说出来,他想的是只要张凡去赴约,那就是代替了他去死,张凡死了之后,红嫁衣就不会来找他了,自己以后便可平安无事。
现在张凡已死,那是自己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想到自己成功的避过了这桩灾祸,文强心内得意,不禁靠在椅背上哼起了小曲。
下了车后进了民升佳苑,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随手关上门按亮了客厅的灯,灯一亮,文强整个人瞬间惊恐到了极点。
在客厅的中央,有一个黑发覆面身穿鲜红嫁衣的女人站立在客厅中央,因为被黑发遮住了脸庞,看不出来是背面还是正面,空气中还隐约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身穿红嫁衣的女人一动不动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客厅中央,像是在看着文强又像是背对着他,在这一刻文强感觉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似的。
清晨,睡得正香甜的明芳和马真被手机铃声吵醒,是赵明打来的,明芳按了接听键:
“明警官,今天在西效发生了一起盗墓案,我们到达现场后进入墓室查看,发现古墓里的东西非常古怪,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你,你要不要来现场看一看”
“墓室里有什么东西让你觉得很古怪”
“墓室里有许多现代人制作的菜刀、剪刀、还有少许铁锅、脸盆之类的东西。”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明芳一听完赵明的话,立刻感到这事不寻常,既然是古墓那肯定是有些年头的,怎么会有现代这个社会制作的物品
叫醒马真俩人来到后院,刘东山见俩美女来了,当既打了两盒热水,将新买的毛巾、牙刷递给她们俩。
匆匆洗漱一番,俩人出门上了明芳的路虎,打开高德地图朝西郊驶去。
“芳芳,赵明这大清早的打电话,到底什么事啊”
“他说西郊发现一起盗掘古墓案,让我们去看看。”
“盗墓只是一般的刑事案件,要我们去干什么”
“他说在古墓里发现了许多剪刀、菜刀、铁锅之类的东西,你不觉得古怪吗”
“菜刀、剪刀这事是有些古怪,难道是多年未见踪迹的赊刀人又重新现身了”
“赊刀人什么赊刀人”
明芳听不懂马真在说什么。
“坊间传说,每当一个地区有大事发生时,那个地区所辖城市的街头巷尾,乡村的田间陇上就会出现一群神秘的赊刀人,谁也不知道这些赊刀人来自何方,将去向何处。
这些赊刀人背着剪刀、菜刀、铁锅、脸盆等生活用品走街串巷的叫卖。
虽然是叫卖,但是他们并不收钱,而是会要求买主在赊刀的借据上写下自己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和家庭住址、如果买主答应了便可以将东西赊走,他们日后再来收取费用。
这些人赊完物品后,有些人过个几年便会有当年的赊刀人拿着赊刀的借据上门收钱,有些人直到去世也没有人来收钱。”
“按你这么说,这赊刀人不是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嘛”
“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难道还有阴谋”
“我茅山有三任掌门死在了赊刀人的手上,你说这事简单吗”
“什么”
明芳听得大吃一惊。
以前的茅山在风水阴阳界虽然不是独霸天下,但也是这怎么不会让她大吃一惊。
“怎么会有三任掌门死在赊刀人手上,这是怎么回事好说吗”
“对别人我肯定不会说,对你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那你说说,我想听。”
马真拢了拢头发:
“赊刀人是一个神秘组织,在民间的传闻极多,起初我茅山派并未注意到这个组织,后来因为一件事情的发生,引起了我茅山派第三十四代掌门的注意。”
“什么事呀”
明芳追问到。
“你别那么急嘛我慢慢说给你听。”
马真对讲述被明芳打断了有些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