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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事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怕干好了事,却做坏了前途。”刘羽轻声呢喃,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一点在交警支队尚还看不出来。交警面对的是违法,而非犯罪,受到正义考验的时候不多,但派出所就不一样了,要参与各色各样的事,比如今年遇到的“瓢宿幼女”,作为一个正常人,势必抱着正义的心谴责,可结果却是让人失望。
罢了,又不归我管,想再多有什么用叹息一声便睡了过去。
吕海平的儿子吕金河,今年十八岁,高三了,长得高高大大,穿着也很体面,放学时,身前身后跟着两三同学,时而哈哈大笑,时而谈天说地,看似关系极好,但仔细看不难发现,这些学生都是以他为中心。
吕金河对此噙着若有若无的淡笑,给人一丝傲色。
“金河,你去了澳大利亚,千万别忘记我们啊。”左侧的一个同学羡慕道。
“瞧你说的话,金河是那样人么”右侧一个翻翻眼皮。
是的,吕金河要到国外上大学镀金了,他走的是许多[]路线,在外学习,然后入外籍,然后老妈跟过去照顾,然后老妈也入外籍,最后剩下老爸一人打拼,这便是当下中国遭人诟病的裸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