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邻居们问,余非非的老婆就说是余非非叔叔家的儿子,比余非非小两岁,叫余京京。
虽然说他们叔伯兄弟面部长得不太像,但身材很像,又是亲戚介绍给余非非老婆的对象。
其实,余非非已经回来快两个月了,邻居们谁也没有怀疑,也没发现他就是余非非,因为有很多老邻居已经把房子卖了都搬走了。
新搬来的邻居,年轻人居多,住了好几年,楼上楼下的邻居们都不认识,互相也不来往。
这时,关队长他们四个已经来到了余非非家的楼下,站在107房间的门口。
他们停了一会儿,估计小刘和白毛已经到了后门;二货转过身子,屁股冲着门,开始“咣当咣当”用猫后腿踹防盗门。
只听屋子里有人问:“谁呀……怎么这么大声敲门呢?”
十六乙听到,好像是一个女生的声音,有点儿像唱歌似的……女生已经打开了里面的门,然后又打开了防盗门。
关队长听到稀里哗啦的麻将声在客厅里响着,女生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一对双胞胎大橘猫,眼睛顿时亮了,麻将桌上传过来一个男人的问话声:“芝芝,谁来啦?”
女生的全部心思都被卡尔和二货占领了,她什么也听不到了,打开门就把关队长和十六乙他们放了进来!
四个家伙瞬间就把麻将桌围上了,关队长今天特意穿的是警服,十六乙穿的是特战服。
余非非抬头一看,身边站着一个警察,一双手顿时吓哆嗦了,他刚想站起来,被十六乙伸出的一只手,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了。
余非非感觉十六乙的手,犹如铁手一样,把他的肩膀按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哎哟妈呀……芝芝,你怎么把警察给放进来了?”余非非的妻子大声问着那个开门的女生。
“余阿姨,我是放两只大橘猫进来的。”芝芝辨解说。
“警察同志,我们犯什么法了?”芝芝的爸爸不慌不忙地问。
关队长从上衣兜里掏出证件说:“我们是通城刑警队的,我们今天来是找余非非和他妻子的,要了解一些情况,请你们配合。”
“警察叔叔,他不是余非非叔叔,他是余京京叔叔。”芝芝抬起头对关队长说。
“不管他是谁?你们俩儿都先跟我们去刑警队说清梦吧……还用我们给你们带手铐吗?”关队长低下头看着余非非严肃地说。
“好吧……不用,我们现在就跟你们走!”十六乙松开按住他肩膀的手,余非非站起来,他用眼睛瞟了一眼没有上锁的后门。
余非非迅速起跳,从十六乙的胳膊?下钻出去了,二货也起跳了,一猫脚就把他踹趴下了……卡尔也伸出了猫爪,扒掉了余非非的裤子。
几秒钟发生的事情,让全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余非非也老实了,趴在地上捂着屁股大叫着:“快救救我吧……你们带来的是什么宠物啊?”
“我一定要告你们,警察竟然让自己的宠物猫挠人。”余非非的老婆大声喊了起来。
“挠余非非的不是我们中国猫,他是从纽约来的侦探猫,要告……你就去美国告他吧……”关队长慢条思理地对她说。
大家一听都老实了!
…………
半个小时后,关队长他们带着余非非和他妻子回到了刑警队……
只有趁热打铁才能成功,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卡尔的意见是马上开审。
关队长的助理小刘递给余非非一杯水,问:“江南冰你认识吗?”
余非非手里端着的水杯,虽然晃了两下说:“我不让认识他,我哥哥余非非做的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余非非的反应很快,听到江南冰这个名字,立即开始否认。
“你还装,你就是余非非……你不是余非非,刚才让你到刑警队说清楚,你跑什么?”
十六乙说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听了一下,递给了余非非。
“听听,他要跟你说话,他才是余京京。”
余非非摆着手不肯不接电话,害怕的往后退着,十六乙还是向他手里递着说:“你以为你换了马甲,我们就不认识你了吗?”
关队长:“你就快交待吧……我们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也许,你还能保住性命呢。”
“为了你的妻子和儿子,你也应该说了吧……”白毛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找江南冰?这10年来我也一直在到处找她呀……从那年的11月份之后,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里呢?”关队长单刀直入地问。
“瞎说,瞎说,我和她纯粹是生意场上的普通朋友关系……我们的确是在QQ聊天上认识和交往的。”
下面就是余非非的讲述:当时我们在网上聊天时,她说自己在福建的一家广告公司做营销,做得十分辛苦,工资也很少,她想换个工作。
我是个热心人,听说她与我是同行,再说我那时也正想找个帮手,于是我就对她说,我也是做广告生意的,你如果愿意,可以到我这里来做。
后来她就到京北的通域来找我了……我不仅安置好了她的工作,还为她在通城租了间房子。
可是,时间一长,我发现这个女人很烦人,用京北的话来说,就是她特别会找茬。
一会儿埋怨我开给她的工资太少,一会儿吵着说租住的房子环境不好,让我替她重新找房子。
后来她又说手机被人偷走了,一定要我给她买个最新款式的手机。
说到这里,余非非双手一摊,露出十分无奈的神情:“这就叫好心没有好报啊!我被她作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好自认倒霉,预支了一趣÷阁工资后对她说……”
“我这里庙小,你还是另谋高就吧,她就收拾东西和我分手了……就是这样,从10年前的8月份开始,我和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