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时间就回来了,只是脸色却是很难看?
絔禾微微挑眉,问道:
“怎么回事儿?”
絔禾也是好奇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会让一向稳重的怜月有着这般难看的脸色。
听絔禾这么一问,怜月在才十分气愤的说道:
“小姐,那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在背后那般说你。”
只要一想到那些闲言碎语,怜月就觉得是一肚子的气。
见怜月这般模样,絔禾倒是来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会让一向稳重的理由都气成这个样子。
只见她眼底含着丝丝的嘲弄,微微挑眉问道:
“哦?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话,将我们的怜月姐姐都气成这样了。”
看着絔禾那双似笑非笑的秋水眸子,怜月不知怎么的,心中的怒意也就好上了许多。
这才说道,只不过心中的火气少了不少,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就平静了许多。
“小姐,不知道是谁,居然在背后散播谣言,说你不知检点,半夜私会情郎,还与人家有了肌肤之亲。”
一说道这里,怜月的火气有上来了。
她的教养再好也抵不过他人对絔禾这般诋毁后还无动于衷。
何况自家小姐还不是那样的人,自家小姐那般善良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同流言中的人一样。
私会情郎,她家小姐那般冰清玉洁之人还做不出那般没羞没臊的事情来。
怜月这话一出,怜心也来气了,她家小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想到那人在背后那般诋毁絔禾,怜心就不自觉的说道:
“究竟是那个不要脸的,居然在背后那样诋毁小姐。”
她家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来忠勇侯府以后更是事事小心,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就有人这么诋毁小姐。
絔禾在听的怜月这些话以后,不仅没有气。反而笑了。她微微的眯起凤眸,眼底的寒光更是一闪而过。
见絔禾笑了,怜月不明白絔禾在这样的时候还笑的出来,不由的想,絔禾是不是被那些流言给气傻了,不然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笑的出来。
怜心虽说也是从凤氏出来的,但她是习武的心思始终是没有怜月那般通透。
更何况当下就连怜月都被絔禾的局的为给弄糊涂了,更何况还是怜心呢?
怜心不由的气呼呼的说道: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好笑的出来。”
见怜心一脸的怒意,絔禾这才微微的收敛了一些,嘴角惬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
“我不笑,那还哭不成?”
她知道那背后之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只是絔禾觉得好笑的是。
前世的时候,她被敏夫人设计给毁了名节,这一世,她什么也没有做,还千方百计的防着,到最后还是被人这般诋毁。
正如怜心他们所想,她来忠勇侯府以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今却有人在忠勇侯府散播谣言,为的就是诋毁自己的名节。
那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从絔禾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后便见絔禾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那笑,让怜月姐妹二人只觉得背后有一抹寒风吹过,心里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
“小,小姐。”
怜心试探性的叫了絔禾一声,生怕絔禾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给遭受到了打击。
见怜心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絔禾不由的就觉得好笑,微微挑眉,笑着说道:
“怎么了,你不护真的觉得我该哭吧,放心,就这些点流言,还伤不到我的。”
想她前世的时候,,比这些嗨呀难听的话也没有少听,再则重活一世的她,早就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名节什么的了,哪里还会因为这些而生气。
为了这些别人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气坏自己,不值当。
“小姐。”
听絔禾这么一说,怜月与怜心二人不由的心中一疼,他们家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连自己的名节都不在意了。
怜心问道:“难道小姐就打算让他们就这么说下去。”
那些流言到底有多难听她不知道,但是在她姐姐回来时候的脸色中,她是可以想象的到的,那些谣言怕是不是一般的难听。
甚至比她姐姐所说的还要难听数倍。
“谁说他们就这么无厘头的继续说下去了。”
絔禾微狭着双眼,眼底似有水波流转,在最深的处有着的是让人沦陷的漩涡。
那漩涡一片漆黑,冰冷,犹如癞子地狱里的黑洞,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只要是被那漩涡盯上了的人,就会万劫不复一般。
“那小姐……”
既然不打算有着他们这么继续说下去,可是小姐你也该想办法阻止才是啊,而不是坐在这里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啊。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出去阻止?”
不知什么时候起,怜心的心思也开始在脸上浮现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怜心不可置信的看着絔禾,她都没有说出来,莫不是小姐会什么读心术不成。
絔禾本来是想借用这件事情让怜心知道这段时间她的警惕性变差了,可是在看到怜心那傻愣愣的表情以后,絔禾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
“我可不会什么读心术,而是你自己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让我想不知道都难。”
怜心闻言,不由的脸颊一红,她这是怎么了,是安逸太久了,连最基本的喜色不露于行都给忘了。
只见怜心连忙跪在地上,向絔禾请罪到:
“奴婢知罪,还请小姐责罚。”
怜心不敢想象,要是以后她还是痛这几日一样,喜色露于行,她不知道那样会给自家小姐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起来吧,你也是关心我才导致的。”
其实想想,絔禾也觉得有些愧疚,怜心的你年纪也就跟她差不多,本应该是活泼开朗的性子,可是却因为她,不得不装成一副老成的模样。
久而久之,都让她忘记了怜心的真实年纪了。
怜心起身后,不解的看着絔禾说道:
“小姐你要怎么阻止那些人?”
絔禾微微垂下眼睑,说道:
“怜心,你应当知道,有句话叫做流言止于智者,况且……”
有些事情,你越是去解释,反而会越加的糟糕,你啊是置之不理,久而久之以后,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结局。
“况且什么。”
怜心此时更加的关心絔禾,急切的问道。
“况且这件事情不用我出手,会有人提我出手解决背后之人的,我们只需要在适当是时间推波助澜一下即可。”
还有一个原因,絔禾没有说出来,况且那些人说的是表小姐半夜私会情郎,她可是清楚地记得,目前这忠勇侯府里面住着的可不止她一个表小姐。
絔禾淡淡的说着,那平淡的语气,波澜不惊了神色,好像不是在说她自己,而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在一开始的时候,絔禾可能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后面散播的谣言,可就在刚刚,她却是想起了,整个忠勇侯府,怕是只有那么一两个人了。
“小姐是想?”
见絔禾淡定自若的样子,怜心的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就知道,敢这般诋毁她家小姐,小姐是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对絔禾说道:
“表小姐,夫人有请。”
那轻蔑的眼神,轻蔑的语气,似乎絔禾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看着那丫鬟轻蔑,嘲讽的神情,看的絔禾都有些恍惚了,差点都让她觉得他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劳烦这位姐姐回去跟舅母说一声,我先收拾一下,随后就到。”
絔禾对那丫鬟淡淡的说道。
“那你可要快些,莫要让夫人等久了。”
那丫鬟说完后,看也不看絔禾一眼,转身就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似乎絔禾就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让她唯恐避之不及。
在离开的时候,嘴里甚至还碎碎叨叨的说着: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呢!不过就是一个半夜里私会情郎的荡妇罢了,真不知羞。”
那丫鬟还越说越带劲儿,就差没有跑到絔禾跟前指着絔禾的鼻子骂絔禾不要脸,荡妇了。
看着那丫鬟的神色,怜心的脸色别说是有多么的难看了。
要不是有怜月拉着,估计她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冲上前去与那丫鬟理论一番了。
“姐姐,你拉着我做什么,那不长眼的狗奴才,居然敢这般轻视小姐,我一定要她好看。”
怜心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小姐不管也就算了,那些人在背后诋毁小姐也就算了,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这么诋毁小姐。
她要是在不反驳,这些人哈真当自家小姐是个好欺负的主了。
“怜心,你不要冲动,先听听小姐怎么说吧。”
怜月到底比怜心要稳重许多,虽不明白絔禾接下来会怎么做,但也知道絔禾不是那种吃了亏不还手,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的人。
怜心听了怜月的话果然老实了许多,但是那一双眼睛就那么直直的钉在了絔禾身上。
不是絔禾怕被人盯着看,实在是不管什么人,被一个人那么直直的,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一分一毫的时间也不会错过。
絔禾想,面对这样的情况,是个人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吧。
絔禾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个人,不管被人这么盯着看,都不会有什么难受的,不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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