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怜心见絔禾回来以后便立马迎了上去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敢这么算计她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了他们。
余阗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他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来到了絔禾的院子里。
“禾儿,你放心,舅舅一定会将那背后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还禾儿你一个清白的。”
对于这件事情,余阗真的觉得好无辜,他不过就是想将絔禾留在忠勇侯府住上几天,结果絔禾这才刚刚住进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都是他照顾不周。
“我相信舅舅。”
絔禾也希望经过这件事情以后,能够让余阗看清楚余弘扬与林氏的真面目。
看着絔禾那张酷似自己妹妹的脸,余阗心里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舅舅,我想明日便回丞相府了。”絔禾淡淡的说道。
她来忠勇侯府的目的就是让余阗将那金票交给皇上,如今事情已经办到了,还获得了意外的收获,她也是时候回丞相府了。
她离开丞相府已经有两天了,还不知道丞相府里的那班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余阗一听絔禾说她要回丞相府,第一反应是以为絔禾在忠勇侯府住的不习惯,为今天白天的事情生气,连忙说道:
“禾儿,你不是说你相信舅舅会将今天的事情查清楚的吗?怎么还要走。”,
余阗对自己的关心是出自与内心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舅舅总是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对于余阗的关心与急切,絔禾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她还有舅舅,有大妞,有怜月,有怜心,有梅儿。
想到梅儿,絔禾便的心便不由的一紧,不知道梅儿在外面过的好不好,她那样安排究竟是不是对的。
絔禾稳了稳心神,对余阗微笑道:
“舅舅,你糊涂了啊,你今日才告诉我皇上说不定会派人来宣旨。”
她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若皇上真的派天官前来宣旨,而她人不在丞相府,而是在忠勇侯府,这要是传了出去,还成什么体统。
“你瞧我,竟然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个忘了。”
听絔禾提起今天早上的事情,余阗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颇有几分懊恼的说道。
“那行,你今晚想吃什么,赶紧叫厨房去做。”
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小事情,他不能因为舍不得字的外甥女就近絔禾留在忠勇侯府,这样,传出去对絔禾的名声也不好。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余阗对自己的宠爱絔禾是来者不拒。
尽管絔禾叫厨房不用全都做自己喜欢的菜品,要大家喜欢的都多做一些。
可是到了晚上的事情,桌子上摆着的,大多数都是她爱吃的。
絔禾知道,这些都是余阗对自己的爱,那个她前世无论她怎么误解都不会怪罪她的男人。
吃过晚膳,絔禾同往常一样走在花园里消食。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
突然,一道白影就那么出现在了絔禾的跟前,吓得跟在她身后的怜心差点就尖叫出声。
不,要不是怜月及时捂住怜心的嘴巴,怜心此时已经尖叫出声了。
絔禾看着来人,微微蹙眉问道:
“你究竟是是谁?”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出现在忠勇侯府。
“小禾儿你有何必在意我是什么人呢,你只需要记住我会是你将来的夫君就好。”
夫君,你大爷的夫君,她可没有嫁人的打算。
“我想公子大概是想太多了,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公子只见并不熟,又怎么可能嫁与公子为妻。”
在絔禾看来,不管出于什么身份,眼前这个男人就连自己的真实面目都不敢公之于众,有怎么可能会到丞相府提亲。
那知那白衣男子在听了这话以后却并不恼,而是对絔禾轻声说道:
“哦,小禾儿这是希望我上丞相府去提亲吗?”
虽然隔着面具,安絔禾还是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丝丝的喜悦。
有那么一瞬间,絔禾的大脑便不受控制的卡住了,说出来的话亦是让她后悔万分。
“只要你有哪个本事,尽管去丞相府提亲就好。”
对,就是这句话,絔禾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不过絔禾随后又想了想,就苏护那看中利益的性子,一定也不会答应将自己许配给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白衣男子闻言后,心不知怎么的,就那么被絔禾那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给取悦了。
“这么说来,小禾儿也是希望我能够到丞相府去提亲的了。”
“你……”
絔禾就知道她刚刚说出那样的话以后,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可一时之间,她有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反驳回去。
见自家小姐被眼前之人给调戏了,怜心也从怜月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将絔禾护在了身后,指着着白衣银面男子说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怜月此时也同怜心一样,将絔禾护在了身后,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之前她捂住怜心的最不是为了给白衣银面男子打掩护的,而是此时天色已晚,她绝对不会做出对絔禾不利的事情来。
若她刚刚没有将怜心的嘴给捂住,让怜心尖叫了出来,那么,一定就会将忠勇侯府的其他下人引来。
到时候被人看到她家小姐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何况在这忠勇侯府里还以一个一心想要算计小姐的林氏。
因此,她才会在第一时间将怜心的嘴给捂住,不让怜心发出声音来。
白衣银面男子被怜心怜月这么一拦,不仅不生气,还很好脾气的说道:
“我是什么人,你们刚刚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我是你们未来的姑爷。”
“看招……”
怜心可顾不得那么多,她已经彻底的被白衣银面男子的话给激怒了,什么也不愿意多说,直接就朝那白衣银面男子发起了攻击。
然而,白衣银面男子却并不愿意与怜心多做纠缠,而是一个人白鹤飞天,避开了怜心的攻击。
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说道:
“小丫头,你在这里与我过招,你说一会儿我们的打斗声将这附近的人给引来了会这么样?”
怜心本来就因为没能成功的将白衣银面男子制服,心中便有一口怨气堵在那里,后面又听到那白衣银面男子的话,心中显得更加的憋闷。
似被涨大到了极限的气球,可有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气孔,似乎样进=将她的心脏硬生生的撑破一样。
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在这个时候一直在她身旁的怜月轻轻地拉了拉她手臂。
怜月深知在这个时候引来家丁是不明智的选择,还要被人看见小姐与外男在一起,不管是出于睡眠原因,林氏都不会给小姐申辩的机会。
只会说小姐这是在私会男人。
也正是因为怜月的动作,唤回了怜心那仅存的理智,不然。她可能就真的狐不顾一切的与那白衣银面男子过招了。
白衣银面男子对于怜心的反应还是比较满意的,若是怜心敢在与他过招的话,他不介意将怜心送回去在从新改造改造。
他的小禾儿身边可不能留这般冲动的人。
若是怜心知道白衣银面男子心里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庆幸怜月在关键的时候拉了她一把。
絔禾看着那白衣银面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打死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忠勇侯府。
“小禾儿,你何必这么冷冰冰的对我,我想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白衣银面男子一脸委屈的说道。
他这个样子,要是被他的下属们看到了一定会惊掉下巴的。
他们无法想象自家一向高冷,冷酷的主子会有这么魅惑的一面。
对上白衣银面男子那委屈的小眼神,絔禾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你我非亲非故,我也不是你肚子里府蛔虫,又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絔禾强忍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冷冷的说道。
“小禾儿,你要不要这么狠心,我可是你未来的亲亲夫君,你又怎么能说与我非亲非故呢?”
白衣银面男子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絔禾看着那那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连她自己都在怀疑那白衣银面男子说的手是不是真的。
自己真的是那白衣银面男子的妻子。
那样的想法在脑癌中一闪而过,絔禾一个机灵后会过神来,暗自鄙夷自己,怎么会有那么不靠谱的想法。
“你要是没事儿的话,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絔禾可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怕与他呆久了自己也会变成他那个模样。
絔禾说完便转身做欲走的意思,方正在忠勇侯府就这么大,会房间的路也多的是,有不止这一条。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嘛,他愿意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吧,她就不奉陪了。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白衣银面男子的样子,絔禾心便毛毛的,更加的下定了决心,得快些离开白衣银面男子才是。
“小禾儿,你别急啊,我可是专门为了你的事情而来的。”
白衣银面男子见絔禾是真的打算离开,也顾不得那么多,闪身挡在了絔禾的跟前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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