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衣左使却是深知自家教主本领,也没料到教主不知为何到了船舱,眼见方毓霞和郭破虏出手,急忙返身迎上,想要护住此人。不过他离的远了,哪里顾的过来,只听“噗”的一声,方毓霞拳头、郭破虏手掌,已然尽数落到了石教主身上,将他击飞开去。
见此,衣左使心中一惊,急忙伸手接住。却没料到手掌刚刚一触,便有两股劲力自石教主身上传来。身无防备之下,衣左使顿时如遭雷击,狠狠后退了几步,栽倒在船上。却是不备之下,已然受了内伤。
“快走!”石教主受了方毓霞和郭破虏一拳一掌,却似丝毫无损,眼看衣左使受伤,他心中暗叫糟糕,抓起衣左使,向江中跳了下去。此人武功不高,却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难以抵住方毓霞、郭破虏,更难奈何后面的一众丐帮中人,因此果断抛弃他人,带着衣左使离去。
东西丢了下去,这才跟了上来。见此,衣左使也没有多想,只是和石教主一起,尽快逃离此地。
船上,方毓霞和郭破虏拳掌击到石教主身上,听到“噗”的一声,手掌一震。顿时心中一奇。一是惊异于这石教主应变如此之差,竟然不知招架。也没有丝毫躲避;二则感觉到拳掌所及,如同击到金石之上。发出的声音,却是非金非玉,极为奇特。
“莫非他修炼了什么护体神功,这才如此奇特!”眼看那石教主滚落在地,随即便站起身来,方毓霞心中暗道。想到这里,她心中更是惊异,不知这石教主练了什么护体功夫,竟然如此古怪。
这一迟疑。那石教主和衣左使便已跳入江中。方毓霞和郭破虏抬眼望去,只见江水一阵浑浊,还有一些水手在其中翻滚,难以分清石教主和衣左使所在。两人想了一下,只得暂且罢手,前去相助向忠勤。
船尾,向忠勤率领一众丐帮弟子上的船来,顿时和那些魔教中人厮杀起来。船上这些人的实力本就不及他们,又有方毓霞和郭破虏清理了船头的人。自然更不是对手。不一会儿,剩余的魔教众人便被丐帮中人或杀或擒,再也无力反抗。
郭破虏和方毓霞眼见形势大好,众多丐帮弟子又组成阵势。也就没有上前。方毓霞看了一下石教主出来的船舱,说道:“师弟,这船就要沉了。我们进去看看那魔教教主留下什么东西没有。”说着和向忠勤打了声招呼,和郭破虏一起。进了船舱之中。
走进去一看,两人顿时发现了许多魔教留下来的旗帜。还有金银、玉印之类,看似要起兵造反。两人看了一下,便没了多大兴趣,他们出生以来便衣食无忧,自然对这些并不看重,只是搜查一些奇珍异物。
扫视一圈,郭破虏拿起一枚令牌,说道:“师姐,你看这是什么?”
方毓霞闻言看去,只见郭破虏手中拿了一枚约有两尺的令牌,非金非玉,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隐隐似有火焰飞腾,实则是令质映光,颜色变幻。这枚令牌旁边,还有五枚长短大小各不相同令牌,每一枚令牌上,都刻有不少奇异文字,不似中原所有。
“似乎是波斯文字,我听爹爹说过。”方毓霞捡起一枚令牌,看了一会儿,说道。方志兴曾经擒住尹克西,得到了一些波斯功夫,后来还搜集了许多波斯典籍学习,方毓霞也看过一些。
郭破虏学识不丰,也没有关注过波斯文字,他屈指弹了一下,说道:“师姐,这令牌硬的很,能够当做兵器!”
听到郭破虏手指弹到令牌上,发出“噗”的一声,方毓霞心中略感熟悉。仔细一想,可不和自己两人刚才打到石教主身上的声音一模一样,方毓霞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说道:“我还道那石教主练了什么护体功夫,原来是怀中揣了这令牌。哼!这魔教教主,人品当真卑劣!”她见识丰富,稍微一想,已然明白那石教主为何毫发无损,反而接住他的衣左使受了内伤。想来是他用了什么功夫,将两人发出的劲力转移到了衣左使身上,这般作为,当真令人不耻。
郭破虏经方毓霞提点,也是明白过来,对那石教主同样鄙夷不已,说道:“师姐,我们要追上他们吗?那石教主带着这么沉重的令牌,定然走不远的。”这几枚令牌虽然单个并不算重,但合起来却又几十斤的分量,那石教主怀揣令牌落入水中,定然无法逃远。
方毓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江中情况复杂,谁也说不清什么。而且那石教主丢下教众逃命,说不定便将令牌丢下跑了,我们还是等平静了再找吧!”她和魔教并无深仇大怨,犯不着冒着危险到江中搜寻,因此也不同意郭破虏此时下水。
郭破虏知道自己应变不足,素来听自己师姐的话,闻言也不反驳,说道:“那我们把船拉过来,把这些东西带过去!”船舱中除了这六枚令牌之外,并没有他们看的上眼的事物,但其余的金银、玉印等物,却也是一笔横财,向忠勤等人见到,自然会高兴的。
闻言,方毓霞点了点头,开始整理东西。郭破虏则去船尾,把渡船去拉过来。大船将沉,两人自然不敢耽搁太久。方才两人一雕来势极快,不一会儿便将水手制住,因此那绳子也无人砍断。至于后来跳水之人,逃跑都来不及,更别说去打在神雕关注下渡船的主意了。因此两人搭乘的渡船,仍是完好无损,被郭破虏顺利拉了过来,方毓霞也携带财物,顺利转移到了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