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鬼谷门
“吾弃剑抵岸,属投机取巧,汝等亦是服气?”张任皱皱眉,咋个都是取得名剑的名字。彩虹文学网,一路有你!
“师尊有言,若张任能过此最后一关,吾等便追随师兄帐下。”龙渊微微颔首道。
“诸位皆是同门师兄弟,吾要前去面见师伯,不知师伯何在?”张任这才点了点头,上前微微打量一番七人,当目光落到唯一的女子承影身上时,目光微微一颤,说不出的冷傲与惊艳,张任还是收回了目光,只是那短暂的停留,却是没有引起任何的不适。
“师尊已经远游天下,鬼谷之事,全由大师兄处理。”一旁,曲阿扭过头道。
“先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嗯,就是你们的本事?”张任刚要用后世的方式,话刚出口,却是微微一怔,又急忙改口道。
“呼”一阵疾风袭来,赵云亦是到了身侧。
“龙渊,承古剑之名,为天枢星位,掌管门内总理事务,负责将汇总的情报交到师尊手中。”龙渊表情依旧带着几分平静,就像是一名指点江山的惬意般,那样平静得异常。
“承影,承古剑之名,主暗杀。”依旧是冷傲的冰山,若是在后世,这样的女人,倒是会让张任怀疑是不是xing冷淡。
“含光,承古剑之名,总领幽、青、并、冀四州之事。”尔后的一名男子很是普通,就算是放在人堆里面,几乎都不能将其找出的普通,但是,那浑身暗藏的肌肉和眼角带着的几分傲气,张任亦是不会丝毫怀疑他的危险性。
“赤霄,总领荆南、扬州、交州之事。”面色过于红润,身材足足近一米九的身高,却是高出张任几分,倒是让张任过多留意了几眼。
“纯钧,总领凉、司、雍三州之事。”稳重,身材虽然有些过于圆润,脸上却是一直保持着笑容,此人若是经商,必然是一方富贾。
“湛卢,总领益州、豫州、徐三州之事。”面孔微微尖锐,一双眼睛很小,眯起来,几乎就看不见他的双眼,而时不时闪过的一道精光却是足以让你意识到此人的可怕之处,不得不说,张任仔细观察着这前六人的外貌,心中已经满是震惊,史上不显的王越,竟然是有着这么可怕的底蕴,难道,世上仍有江湖,很快,张任便自嘲一笑,江湖,有人的地方不就是江湖,而春秋之时,诸子百家,先秦虽铁骑横扫四方,焚书坑儒,星星之火足以燎原,鬼谷派存留下来了,张任却是不信其他的那些隐世门派就没有存留下来。他们,身在何处?支持谁?是否欲要搅乱天下大势?是否左右着朝代更替?
“曲阿,虚岁十二。”最后,轮到曲阿介绍之时,张任却是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很是不屑的从口中缓缓道出几个字来。
“半年之内,吾须在天下各郡县的城池之内见到一个暗中联络点,然回到幽州之后,吾会暗中成立锦衣卫,汝等便是统领,龙渊为都统,受封府中讨逆将军一职,汝等皆为统领。”
“诺。”众人俱是点头应诺。
“明日吾会交予汝等一份名册,名册之上所有人,无论家世、无论年岁,须得每隔三日汇报其动向。”
“诺。”
“曲阿今后便随吾之左右,汝等可即刻动身前往蓟县,自有人安排尔等行事。”
“诺。”
再次过荷花池时,却是见到龙渊等人微微摇头,张任脚步一顿,却是见他们却是同时脚步一动,身子轻轻跃起,脚尖轻快的落在池中的荷叶之上,几个起落间,却是纷纷过得池去。
“原来如此。”张任一拍脑门,仔细一看,有一张被踩得摇晃的荷叶之下,却是隐藏着一根木桩,按照众人的行动步伐,自然是不难看出其中暗藏玄机,张任当即笑着看了一眼赵云,两人同时起身跃起,两只大鹏一般,皆是迅速轻轻落在荷叶之上,几个起落,便是落到众人身侧,落地之时,鞋底不湿、池中荷叶亦是未有丝毫破碎。
“道之所存,心之所存,回头无路,正道前方。”门前,老者却是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口中喃喃道出一句话来。
“多谢前辈指点。”张任脚步一顿,带着众人鞠了一躬,见到老者并未理会,方才走出村口。目送张任等人远去,村口的七人却是直直的看着那还未退去的弥漫天际的黄沙,曲阿当先开口了:“师父为何避之不见?”
“师父这一生,与童师叔争了许多,到头来却是败给了张师弟。”龙渊微微摇头,张任品性优良,身手亦是不差,如今位居高位,行事却皆是利民,若是得到鬼谷一门相助,必然能够大展拳脚,乱世在即,张任只须占得天下大义便可挥师南下勤王,数十万铁骑兵锋所指,天下何人敢言不服?
“将门中所有钱财都取出来,天下各州郡的联络点,吾等须得在三月之内办妥。”龙渊把脸色一沉,正色道。
“诺。”五人俱是点头应诺,而看着曲阿那微微抽搐的嘴角,龙渊却是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小师弟,汝张师兄的就交由汝护佑了。”
“哼,他身边有猛将无数,更有大军数十万,须得吾去护佑不成?”曲阿猛地摇了摇头道。
“既然鬼谷门已是投身幽州军帐下,吾等必要依张师弟所言行事,相信不久之后,那些隐世不出的老家伙们亦会有行动,吾等须得谨慎行事。”龙渊盯着曲阿不断躲闪的目光,轻笑道。
“诺。”曲阿小脸一板,却是不得不应承下来。
夜色正隆,张任带着数十亲卫策马走在大街之上,左侧,乃是豪放的典韦,右侧,却是多了一名十余岁的少年。
“吾前去王府赴宴,汝等守候在门外便是,曲阿,怎的,睡眠不足,脸色如此黝黑?”张任吩咐一句,却是忍不住回头调侃身旁的曲阿。
“哼。”曲阿心中早已是不知将张任骂了多少次,一扭头,却是记住大师兄所言之事,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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