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熙疲惫的出现在家里的时候,崔妙彤第一时间上前送上了一个香吻,这是以前吴熙表达爱的方式。??中??文 w≈w≥w≥.≠
刚开始的时候,崔妙彤很不习惯,认为这是伤风败俗的行为,自从跟了吴熙之后,就没了这方面的顾虑,而且更加肯定的表示,这就是爱人之间表达爱的方式,宋人就是太保守,导致真正的爱情在情侣之间没有办法得到释放,要是能够解放爱情之间的男女思想的话,想必整个社会的氛围会更加的浓厚。
所以后来,每当吴熙很疲惫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都是第一时间上前给他一个爱的鼓励。
吴熙也很认可用后世人的方式来解决古代人的沟通,表达爱,就要这么简单直接,憋在心里,那不是真的爱情。
“夫君,你辛苦了!”
这是对人的尊重,更是夫妻间必须要有的形式。
“夫人在家里操劳,夫人辛苦!”
吴熙抱了抱崔妙彤,扬起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就咬出了一个月牙形,一边吃一边嬉笑的看着崔妙彤,这是幸福的笑,更是对崔妙彤的一种肯定。
“夫君,你笑什么,这包子又不是妾身包的,都是那些老妈子的功劳,你要是想谢他们,现在正是时候,他们刚刚做完饭,现在正聚在一起聊天呢。”
崔妙彤把桌子上的一碗稀饭推倒吴熙的面前,打趣的说道。
“有什么可谢的,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们要是愿意待在吴家,吴家自然会把她们当家人看待,所以,为夫觉得要是太客气的话,反倒有了隔阂。”
这倒是实话,形式固然很重要,但是过了,就有作秀的嫌疑。
“好好好,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以后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就什么都好说,要不然这么一大家子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崔妙彤说来说去的就是害怕吴熙把公主娶进门之后,坏了家里的风气,把侯府变成实质性的公主府,那样的话,以前培养起来的感情,就会瞬间崩塌。
“你放心好了,什么都不会变,变的只是皇家而已,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就好,一个公主而已,还犯不着让你让位置。
你还是做你的主母就好,她要是有什么不对,家法伺候就是了,千万不要客气才是,皇家的臭毛病很多,但是不能带进我们吴家,不能惯这么多的臭毛病。
如果一切都按照皇家来安排的话,夫君宁愿带着你们回嗣武城去生活,那里实在是一个好地方,虽说距离敌国比较近,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等夫君把大宋的国境线北移之后,嗣武城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内6城市,生活起来绝对比京城要痛快很多。”
吴熙还是那个调调,为的就是给崔妙彤打气,要不然等到安德帝姬进门之后,就真没有崔妙彤什么事了。
“夫君考虑周全,妾身感激不尽,希望这不要成为我们之间矛盾的开始,保持以前的尊重就好,妾身也不是小气的,就是害怕下人们受气,要是安德能遵守我们的约定,不胡闹的话,这个主母的位置,妾身还是愿意让出来的。”
吴熙听着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撂挑子不干的节奏,就是威胁他了。
“行了,不要蹬鼻子上脸才是,安德也很可怜的,能嫁入我们家,是她的福分,想必她一定会遵守的。”
“那样最好了,一会儿李钢先生要过来拜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好好谈才是朝廷之福啊。”
崔妙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马上就撤离了出去,把吴熙打到了饭桌上去谈他的宏图大业,她一个小女人还是看好家才是正经。
崔妙彤娇滴滴的样子惹的吴熙浑身上下火气难消,要不是看在这是大白天的话,吴熙一定要白日宣淫才肯罢休的。
所以崔妙彤还没有等吴熙有下一步动作,率先离开了吴熙的身边。
吴熙觉得满满的都是套路,骗了他的感情,还骗了他的吻,最主要的是崔妙彤故意惹的吴熙浑身燥热没有办法消受,这是最危难情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李纲李大人正在客房等着,菜已经烧好了,就等他这个主人了,他还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猫着腰来到客厅,李纲已经等了很一会儿了,吴熙装作肚子疼的样子,正好给李纲行了礼。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伺候他们的丫环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一个个看上去,丰满可人,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心疼的感觉。
害怕在下人面前出丑,挥了挥手,下人就全部下去了,忙不迭地的坐在了位置上,才解了尴尬之围,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凉茶水,身上的火热劲才慢慢的散去。
这才站起来,向李纲道了歉,正式的邀请其入席。
下人们远远的看着表现很反常的侯爷,被侯爷一个眼神吓的赶紧躲了起来,侯爷的龙爪手修炼的很娴熟,要是被他抓到,主母该要家法伺候了。
有客人在,家里的下人闹的不是很厉害,但是,即便是这样,菜肴上齐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下人,这并不是待客之道,但是,吴家就是这样的,因为吴熙要开始说话,说的基本上都是机密,他不想让家里人跟着操心,所以,这已经形成了一个惯例,不管来人是谁,基本上都是这个待遇。
“李大人,怠慢了!”
吴熙嘴里满是歉意。
“哪里的话,侯爷日理万机,是百姓的福音,李纲在这里有礼了。”
李纲说着真的站起来,给吴熙行了礼。
李纲是吴熙在后世最为看重的老臣之一,要人家行这么大的礼,实在是担当不起,赶紧上前就要搀扶,但是就是这一个动作,显示出吴熙的稚嫩。
这本身就是一个可以受得起的礼,不需要这么紧张,他这么一弄,搞的李纲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双方重新做定之后,吴熙赶紧给李纲倒满了酒,自罚了一杯之后,才和李纲喝了碰杯酒,这是吴熙在后世学到的臭毛病,尽管到了宋朝,短时间之内,仍然改不掉。
“李大人来府上是有事吗?”
吴熙这才问起了李纲上门的原因。
李纲是正值的大臣,没有什么事情,很少和其他大臣走动,为的就是不让御史弹劾他和其他大臣拉帮结派,这是朝廷上的忌讳,搞不好被政治敌人利用,他的仕途也就结束了。
“没什么事,就是单纯的来拜访一下,顺便谈谈当下的局势。”
这就是来询问吴熙在军事上怎么看现在北方激战正酣的两国,给宋朝带来的危害的。
“这是国家大事,理应在朝堂上讨论才是,吴熙不才,大的治国方针还需要圣上来裁定,我们都是一些军武上的莽汉,说话算不得数。”
李纲笑了笑,端起酒喝了之后,说道:“吴候如此谨言慎行,不像是你的风格,据老夫了解,吴候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为何到了老夫这里,就闭口不言,所谓何来?”
让人家看了出来,吴熙老脸一红,话锋一转,说道:“很多人都盯着我呢,不谨慎一些不幸啊,小子凭空冒出来,像浇了大粪的庄稼一样,飞快的生长,就会阻碍一些人的既得利益,所以很容易就要被人抓住小辫子,国事在朝堂上尚且不能随便乱说,何况是在家里?”
吴熙还是不愿意在李纲的面前说出自己的见解,因为没有任何的作用,要是说话能解决问题的话,朝堂上的那些文官早就把金人杀了千百遍了。
李纲虽然是文官,但是骨气还是有的,要不然在金人杀到城下的时候,还能指挥着军卒屡次起反冲锋,虽然都是失败的,但是精神可嘉啊。
“既然吴候不想说,老夫也不勉强,打好你的仗就行,整个京城的将门都在往前面爬,而且还收到了一些成效。
曾家的曾夤,娶了帝姬赵玉盘,让自己家族的位置牢不可破,而且还在军武里安插了自己的人,就是为了将来着想。
曹家的曹奂,娶了荣德帝姬,虽然还有过门,听说曹奂从山里面回来就会住进公主府去伺候公主,为的是什么啊,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家族距离皇帝更近一些,如果以后有什么立功的好事,能先想到他们家才是。
折家,宋家,杨家,呼延家,哪一家不是挣着抢着往前面走,可是你倒好啊,完全不把这些当会事,你先是有一些功劳,可以让你衣食无忧的过活,可是往后呢?
难道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你终究是要离开的吗?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李纲说话有些激动,似乎也在为吴熙的动机有些怀疑。
暴风骤雨的问话式谈话,这是吴熙的专利,现在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吴熙老是觉得怪怪的。
“李大人心系朝廷社稷,吴某打心眼儿里佩服,可是你们的做事方式不是小子所能接收的了得,刚开始的时候,小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最多是重活一回而已。
可是现在不同了,一大家子人跟着小子要吃要喝的,不认命都没有办法了。
大厦倒塌的时候,小子可以轻易的躲开,可是他们怎么办?”
吴熙用问话结束了谈话,李纲也从吴熙的心目中走下了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