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的做事,当然不害怕别人戳脊梁骨,有的时候,吴熙觉的自己的脊梁骨凉飕飕的,随时都有肯呢个遭遇不测。八??一?w=w≠w≈.≈8=1≠z=w≥.≥
但是,这件事情,他是真心想做的,要做就要把他做好。
在仙云镇的房子盖好之前,他打算在京城里做一些事情。
在就想做些什么,就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做起,现在知道了,心里还有些小激动呢。
落落长的已经很大了,咿咿呀呀的开始叫人了,吴熙不知道该不该交他叫爸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勾起他心里的那份对后世的记忆。
心情很好的吴熙把落落架在肩膀上,不停的在院子里面转圈,小家伙似乎很享受驾驭一个人的快乐,不停的催促着吴熙加快度,他的度越快,肩膀上的落落就越是高兴。
对未知领域的好奇成了落落的最爱,即便是吴熙不再家的时候,她总是骑在雷豹的身上。
徐清风和雷豹已经公开了他们的感情,两个人就住在仆人的房间里,过的和快乐,所以说感情幸不幸福,和住什么房子完全没有关系。
两个人也想要一个小生命,最近一直在努力,所以看见落落的时候,总是想要逗一逗才走。
蝴蝶是一个哀怨的人,直到现在都没有让臭道士得逞,现在好了,看见人家恩恩爱爱的,突然间有些想青阳了。
只可惜,青阳为了能和厮守,给了赵佶承诺,最后一次出任务之后,就隐退江湖,从此和蝴蝶过上幸福的生活。
青阳想的还是有些简单了,根本就没有人在做了皇帝的密探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更何况赵佶现在明显有些打压道教的行为,从他最近频繁的出入相国寺就能看的出来。
好在有崔妙彤和荣德领着他做些一些粗活,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之后,对其他的事情想的就少了,最近过的总体上还算可以。
“夫君,你真的打算要帮助那些小乞丐吗?”
崔妙彤看见父女两玩的高兴,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幸福的看着,觉得生活莫过如此了。
“是啊,都是些可怜的孩子,要是我不出手,他们迟早要死在东京城里。”
吴熙一边陪着落落玩,一边应答着崔妙彤。
“那样就最好了,还以为你会嫌弃那些人,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听荣德说官家最近要整顿朝堂,希望不要波及到我们才是。
我们才来东京城,刚刚站稳了脚跟,要是你有什么事被抓住了把柄,我们又得重新开始了。”
崔妙彤也不知道怎么了,日子过的越舒坦,她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以前那些日子,虽说风风雨雨的,总办法能够度过,摆在面前的困难也能一目了然的看得到。
现在好了,生活舒适了,困难却看不见了。
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这是夫君经常说的话,她总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居安思危是对的,夫君经常这样夸她。
“放心好了,为夫心里有底,什么样的底线能碰,什么样的不能碰,我都做的很好,你平时该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实在忙不过来了,就顾一些妇人们帮助你,反正东京城需要去大户人家家里做工的人多的是,就当是救济他们也好。
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这不是一个女人应该想的事情,你告诉荣德,平时回去皇宫的时候,就是单纯的去请安就好,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带着笑脸去,带着笑脸回来就好。
我们吴家还没有到需要女人来操心的地步,更不需要拿着公主作为上位的资本,这样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即便是因为公主我们逃过了一劫,也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吴熙说的越是轻松,崔妙彤心里的感觉越是不好,谁的男人谁知道,一起搅合了那么久,吴熙是什么样的人,崔妙彤清楚的很。
可能荣德还没有完全融入到吴家,或许是嫁出去的闺女向着婆家的缘故,荣德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让吴家过的更好,这就是一个没有心思的女孩子,殊不知这样做,让事情变的更加的复杂多变。
吴熙真心的希望荣德能够置身事外,好好的做吴家的媳妇,不要让自己分心才好。
“妾身就是一个妇人家,想的不够周全,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出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德就站在不远处的月亮门前,很显然,刚才他们的谈话,荣德全部听见了。
说完之后,轻轻柔走过来,接过了吴熙肩膀上的落落,把落落放在地上玩的开心。
本身还是一个孩子的她,不应该承受这么的阴暗面,苦了她了。
“不怪你,一个家庭出现了问题,总归都是男人的问题,女人相夫教子就够了,我们不要去做什么模范家庭,自己感觉过的好就行。
荣德啊,你要赶紧融入家庭才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就很好,你在深宫里面待的太久了,以至于民间的事情有一些陌生。
不要紧的,你们姐妹们好好的相处,不懂得多问问,多实践,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谁也是刚生下来就什么都知道,你只不过学些的比较晚一些而已,我们家里有的就是地,仙云镇那么一片地随便你们去折腾,折腾成什么样子,为夫都不会过问。
这才是你们快乐的源泉,也是一个家庭必须要有的规则。
以前的时候,我们那里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的,到了这里突然有些不习惯,一夫多妻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这话不假,但是,如果真正能做到融洽相处的又有多少呢?
你是公主,委屈下嫁还做了小妾,这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为夫保证你在这里正在经历的比你住在公主府里要精彩的太多了。
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到了你真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之后,你会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精彩,总比你守着一个木讷的驸马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吴熙说的是实话,就连崔妙彤都点头称是,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见识过家里的主母和小妾之间的各种斗法,早就厌倦了。
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最需要的,好在他的夫君能给,她真的想象不到自己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厮杀汉住在一起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