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前,刘诗音看着于乐熟睡的样子,嘴角还流着哈喇子。w√w w★.
可恶!想到紫妍见色忘友的评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非要嚷嚷着睡觉。这可好,让好朋友看自己的笑话。
刘诗音泄愤似得开始揉面团神功。这是她打小叫醒大懒虫于乐的奇方妙法。
正是因为这个法子,她在于乐的床上失去了珍贵的初吻。
感觉到有人肆虐他帅气无敌的脸,于乐用手扒拉两下,却没扒拉动。
睁眼看到是刘诗音,他伸长胳膊,揽住刘诗音,先吧唧亲一下。
然后他用手轻刮刘诗音的鼻头道:“小淘气,好久没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了。”
刘诗音撇嘴道:“想得美。被欺负了一次,还不长点记性。难道上杆子让你占便宜啊!”
想起少年时期的骚动,于乐不由得笑道:“谁让你天天揉我的脸。那个吻,我可是筹划了好久,才鼓足勇气实施啊!”
想起那次被袭吻的事情,刘诗音不忿地说道:“当时我哭着向阿姨告状。阿姨居然安慰我说,早晚都是于家的儿媳妇,这都不是事!”
于乐坏笑道:“这充分证明咱妈具有先见之明,知道你早晚是我的菜!”
刘诗音拧了于乐一下道:“谁是你的菜?打小你就居心不良。”
于乐握住她的手道:“所以,初吻的代价,就是整整一个礼拜不理我。”
刘诗音白了于乐一眼道:“那时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呢!”
想想年少时的轻狂,对异性那种朦胧的幻想,于乐现,他的很多好奇心都从刘诗音身上得到了满足。
也许,上天注定他们是一生一世的爱人。
紧紧地抱着刘诗音,他一点都不想放手。
刘诗音感受到于乐心理的微妙变化,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倚在于乐的胸口,倾听那怦然地心动。
过了半晌,于乐犹豫道:“咱们以后就是组合了,要不你住我这,咱们平时也好有个照顾。”
刘诗音轻锤于乐一拳道:“照顾,谁照顾谁?最后还不是姑奶奶我吃亏!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于乐腆着脸道:“媳妇照顾老公,不是理所应当么?”
刘诗音轻啐道:“呸,谁是你媳妇。我还想再谈两年恋爱呢!”
于乐郁闷道:“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咱们相知相守,还恋个什么劲啊?”
刘诗音趴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盯着于乐道:“那是你自以为。我觉得恋爱很美好。再说,咱们以前那算恋爱么?”
于乐想想,也对。
过去,两人只能算好青梅竹马的暧昧关系。彼此虽然都有心思,但心有顾忌,关系总是踏步不前。
即使两人经常有亲密的举止,也是对男女之情的那种朦胧向往,偶尔尝试。
要说是真正的恋爱关系,还真勉强。
想到这里,于乐心思一转,说道:“为了让咱们的恋情更加甜蜜,干脆我们先试婚吧!”
刘诗音诧异地问道:“试婚,什么意思?”
于乐解释道:“婚当然是婚姻,以后我们总要结婚啊。但是,结婚前这段时间,我又不想跟你分开,咱们就按照夫妻的生活模式,住在一块过日子呗!”
刘诗音不解地问道:“这跟你刚才让我住你这有区别么?”
于乐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有区别了。刚才我只是想着两个人住一块,有个照应,没想到结婚这事。
现在我想着,咱们提前适应夫妻婚姻生活,享受恋爱甜蜜的试婚模式。一举两得!”
说完,他心道: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我容易么?还得充分挥律师借助名词和概念忽悠人的本事,把同一件事情,愣是掰饬出不同来。
刘诗音白了于乐一眼道:“谁跟你一举两得啊!你那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暖床啊?”
于乐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给我暖床,还想给谁暖床啊?”
刘诗音嗔怪道:“满脑子下流想法。谁不知道你们男人那德行,轻易得到才不会懂得珍惜呢!”
于乐大义凛然道:“污蔑!这是对男人的污蔑!爱无所谓难易,只论有无。有爱才珍惜,无爱多分离。而我俩,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分得开、离得了。”
刘诗音有些意动,却猛然醒悟道:“花言巧语,不就是为了满足你低俗的**么!”
于乐闻言,辩解道:“低俗,**无所谓高雅和低俗,只是本能、本性而已。那些说低俗的人,有本事一辈子不过性生活。他们能么?”
刘诗音低着头道:“是不是太仓促了?”
于乐苦笑道:“我都是高龄处男了,再没有生活,估计双手都长满老茧了。”
刘诗音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于乐严肃地说道:“撸啊撸,磨出来的呀!”
刘诗音羞红着脸啐道:“下流!”
于乐双手一摊道:“很正常的生理需要,有什么下流的。你不也经常看片么!”
刘诗音红着脸道:“我那叫好奇心强!”
于乐似乎想到可乐的事情,他刚想说话,却被刘诗音给掐得闭嘴不言。
刘诗音又担心道:“好多明星恋爱、绯闻都是为了博关注、博人气,我们若是还没红就结婚,大家要是不接受怎么办?”
于乐抱着她道:“正是因为没红,才着急结婚啊!你想想,以后我们要是真红了,肯定是以夫妻模式出道歌坛的第一对。
到时候,媒体肯定会给我们冠以第一的称号,第一对模范夫妻歌手,那可是莫大的荣誉啊!”
刘诗音认真地想了想,确实没有明星大火之前结婚的。
她颇有疑虑地问道:“结婚是不是会影响事业的展,所以才没有人愿意先结婚呢?”
于乐点头道:“对于立志成为明星的人来说,事业嘛,总是在爱情前面。
可是,当你成为紫妍的经纪人时,难道你还奢望过东山再起么?”
刘诗音摇头道:“想要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啊!况且,我根本就没有东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