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嗣、绫波跟明日香3人有训练任务,所以真名有些失落。
?19?“可恶,这个混蛋连一条道歉信息都没发给我!”她非常气恼。
根据她掌握的资料,碇真嗣是一位生活单调乏味的宅男,平时NERV、学校、家里三点一线,极少外出,交际活动也很少。一般这种男生情商低,靠下身思考,非常好骗,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百依百顺。没想到真嗣这么难伺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闭症没痊愈的原因。
虽然因为长相不错,在学校很受女生欢迎,但面对其他女生的勾搭,他一般都会礼貌拒绝,这些胆大的女生也不乏一些小美女。现在想想,也许不是他拒绝了那些漂亮女生,而是她们发现了他的奇葩之处,然后敬而远之。因为他父亲的影响才没有声名在外,以上就是真名胡思乱想的脑洞。
没想到这小子三观这么歪曲,竟然幻想着左拥右抱,最后她得出了评价:人面兽心,表里不一。
以至于第二天真嗣回去上课的时候,真名也没有主动接近他,脸色冰冷得难看,给个眼神也欠奉。真嗣当然知道她在给脸色看呢,当然不在乎,照旧跟明日香、绫波有说有笑的,气得真名咬牙切齿。
明日香对此非常满意,以为昨晚咬出了效果,今天真嗣果然非常听话不去招惹那个雾岛小妞,以后要多咬几次。
放学的时候,真名故意留下来,以为真嗣会好好给她道歉,然后她再深明大义原谅他,收获一份好感,感情得到升华。
没想到真嗣提了书包就走,连看都不看她,这才觉得必须主动出击了。在教学楼下拦住他,两人走到花圃后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真嗣静静看着她,猜测真名接下来的行动,反正他有恃无恐,知道这妹子肯定会想方设法黏住自己。
只见她突然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地说:“真嗣君,你为什么不理我?”
“什么?不是你先不理人的吗?”
“你知道吗,那天你走后我非常后悔,蜷缩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也睡不着。心像被掏空了,脑子里却全都是你……”
“当然会这样,满脑子都是把我扒皮拆骨的念头吧。”真嗣虽然这样想着,表情却不动声色。
她接着说:“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都怪我不好……”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就跟着下来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真名知道什么样的表情会激发男性的保护欲,什么样的姿势会让人忍不住想摸她的头。
妹子这样放下自尊,低声下气地道歉,普通青年此时应该主动揽下所有责任和过错,两人再重归于好。
不过真嗣没按她的剧本走,他清了清喉咙,捏了捏她的小脸,“那你错在哪里,知道吗?”
“啊?”
真名感觉自己低估了对方的无耻程度,有些超出预期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演下去,只要能成功进入NERV拿到落下的东西,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她强忍着恶心说:“我……我不该吃醋,还给你脸色看。”
“嗯,乖!”真嗣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接着说:“那你以后该怎么做?”
“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
“不是这个。”
“啊?”她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怎样?
“我还喜欢绫波跟明日香,你是怎么看的?”
“哈哈,真嗣君你真讨厌,你故意这样说是想气跑我对不对?你是不是怕我给你带来麻烦?你放心……”
“算了,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以后再也别来找我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真嗣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真名拉住他的手,“我想清楚了,我不能没有你!”
她已经破罐破摔了,“我不在乎你喜欢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听到这句话,真嗣脸上笑肌一阵痉挛,差点破功了,这妹子真是拼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很好,这才乖嘛。”真嗣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接着试探她的底线:“还有呢?”
“啊?还有什么?”
“嗯……不能破坏我跟绫波,还有明日香之间的友谊,大家要相亲相爱。”真嗣字斟句酌,才憋出这句台词。
“难道你说的,喜欢她们是这种‘喜欢’?”
“是啊,男女之间不能有纯粹的友谊吗?”真嗣反问。
真名的脸色非常精彩,支吾了半天才出声:“那你对我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这种意外的表情,真的非常可爱啊,所以她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就跟你想的一样。”
真名被突然偷袭,脸色一喜,又赶紧捂住小嘴巴,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见,少女的娇羞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着她这么卖力的表演,真嗣的心里很矛盾,实在太敬业了,都快不忍心戏耍她了。又想到自己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在众人眼前出那么大的糗,心又硬了起来。
她接着低小声说:“那个……晚上……来我家好吗?我做饭给你吃。”
真嗣非常得意,假装诚恳地说:“不行,我今天晚上有事走不开。”
“那就算了,没关系,改天吧。”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让人非常不忍心。
“逗你的,晚上几点?”真嗣话锋一转。
她猛地转过头来,表情非常欣喜,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妥,用力推了真嗣一把:“你太讨厌了!”转身就要跑。
真嗣赶紧拉住,“我晚上一定来。”有豆腐吃,干嘛不去。
没想到这妹子死命掰开他的手,眼里全是泪光:“不要你来!”风一样跑掉了,追都追不上。
确认了真嗣对她的感情不一样,竟然马上开始任性了,可能觉得一味忍让会让男人得寸进尺吧。
“我去,要不要这样狗血啊。”真嗣很无语,这小妞应该是练短跑的好材料,一跑起来就抓不住,这表现有点反映过火了吧。
真嗣有些可惜,慢悠悠出了校门,没想到在他必经的拐角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看着真嗣,背部紧紧贴着墙。可惜今天她穿着那身裙摆长及脚踝的校服,看不到大白腿。脸上的泪还没干,却作出很坚强的表情。
真嗣走过去,她把脸别过去,“我以为你会来找我。”
“你跑得太快我追不上啊。”
“对不起,”她把头转过来:“明明刚答应了你不乱发脾气的……我只是讨厌你骗我,我这么信任你……”
“这妹子学的是格洛托夫斯基表演学派吧?完全地沉浸在热恋中的女孩这个角色里。”老实说,这种表演非常有感染力,真嗣感觉自己在出演一部狗血言情剧。
他前世的学生时代刻苦而乏味,一直到大学毕业还是光棍一个,所以这种体验非常新鲜,尽管混合着欺骗跟谎言,他也不介意陪她玩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刚走神想到这里,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真名眼里涌出来,这妹子眼泪真不要钱,不去做电影明星可惜了,真嗣继续感叹。
“我讨厌爱上你的自己,我太喜欢你了,你骗我时我的心好疼……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了?见周围没人,真嗣直接吻住她,她一边哭一边用力回应着,搂得紧紧的,手指陷入他的背脊,在耳边喃喃道:“答应我,以后不要骗我了,好不好?我就不生气。”
“好好,都听你的。”真嗣只顾品尝她的嘴唇。
有车从街头开过来,他们才松开了对方。
半小时后,两人去超市买完菜回家,真名换了一身清爽的短裙和T恤,系上围裙开始做饭,真嗣帮忙打下手。
“你还会做饭?”真名不太相信。
“特级厨师,保证你吃一次不会忘。”真嗣刀工还可以,切菜厚薄均匀,速度飞快。
“不会食物中毒吧?”
“放心我先吃总行了吧?”
菜做好后,两人并排在小餐桌上吃饭。
真嗣爆炒火力很猛,油烟机已经尽力了,屋子里味道还是很大,于是只能打开窗户,改用风扇降温。
看着真名被风扇吹起的短发,真嗣忍不住用脚在桌下撩骚她,很快的,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红。
“这个青椒炒肉不错,你自己学的吗?”她问。
“是啊,自学成才。”
“我小时候最怕吃青椒呢,老师还逼我们吃,所以青椒对我来说简直是童年噩梦,你竟然能做出这种味道,甜甜的呢。”真名赞不绝口。
“你以前没吃过这种做法吗?”
“没有,好像以前吃的都是用水煮的。”
“那就没错了,这样做我也吃不下。”日本料理比较清淡,而青椒口味比较重,光用水煮,味道不要太美妙。
真名很喜欢吃蚕豆,所以对那盘油炸蚕豆下筷子最勤,不过因为豆子又滑又扁,趴在盘底,老是夹不上来,一连掉了好几次,真嗣忍不住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夹了。
“我帮你吧。”结果真嗣也夹不起来,残留的油太多,直接扒拉的话也不好。
所以真嗣干脆用手拿起来递给她,“吃吗?”
她害羞地看了真嗣一眼,把嘴凑上来轻轻咬住豆子,真嗣松开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也被含住了,他顿时头皮一麻,深吸了一口气。
啪嗒一声,筷子掉到地上,她直接用手撑住真嗣的膝盖。他把手一点点往回缩,真名就一点点往前凑,直到把真嗣的食指全含进嘴里。
“夭寿啊,这妖精!”
真嗣一边用小指挠着它的小下巴,一边仔细欣赏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睛,仰起了脖子,如同一只黏人的猫咪,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真嗣的大腿,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声。真嗣慢慢抽回手指,和她接吻。尽管两人已经吻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新鲜的体验,都那么令人目眩神迷。
真嗣把她拉过来,让她骑到自己的腿上,由于她穿着短裙,所以下身露出大片的嫩滑皮肤,真名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接着蔓延到胸口。
这样的姿势两人非常享受,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分开的意思。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他却能感受到她的温软,这份温柔的触觉让真嗣浮想联翩。
最后,因为炎热,两人不得不停止亲热。
真名仍然坐在真嗣的腿上,端着碗喂菜给真嗣吃。
有好几次真名故意喂真嗣讨厌的胡萝卜,他就会咬住筷子不配合。这时她就会亲吻他,像逗弄孩子般,让他乖乖听话。
真嗣的下身已经快要爆炸,但她假装没感觉到,还是不是挪动身子,不经意稍稍蹭他一下,弄得他火大。
好不容易吃完饭,真嗣终于狂暴了,不顾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直接把真名抱起来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不过她还是死死把守住最后的底线,只让他遍历身体每一寸皮肤,不能再过分了。
两人磨蹭了好久才歇下来,除了不能进行最后一步,真名的身体对真嗣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她用手拨弄着真嗣的头发,轻声问道:“NERV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果然正题来了,时机刚刚好,真嗣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容易失去冷静,所以说贤者状态的男人是最理性最可怕的。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有湖泊有森林,其他地方没什么好玩的了。”
“真的吗?里面竟然那么大?”
“直径十几公里呢。”
“哇哦,好想进去看看。”真名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真嗣。
真嗣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不经意问道:“真名,你对NERV那么好奇,不会是间谍吧?”
声音虽然轻,却如同炸雷一般在真名脑海里响起,真嗣感觉她背脊的肌肉一紧,这微不可查的变化被他捕捉到了。
果然,这小妞还是太嫩。不过她反应也快,真嗣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却没发现任何异状。
她好像察觉到了刚才身体肌肉的不自然反应,不到一秒就顺势调整了姿势,用胸口磨蹭着真嗣的手臂。
一脸娇嗔道:“是啊,我是敌人派来的小间谍,任务是窃取你的心。”她用手摩挲着真嗣的心脏位置。
“那你已经得手了。”真嗣笑道。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这就让你再体会一次!”真嗣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一场打闹后,真嗣终于做了承诺:“这周六,我安排一下。”
“什么?”真名故作迷糊。
“带你进去NERV参观啊,虽然外人禁止入内,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了。”
“好耶,谢谢你!”真名露出自然的喜悦,两片温软的嘴唇主动贴了上来……
回去的时候,真嗣学乖了,好好洗了澡,然后还去了钢珠店玩玩小钢珠。店里面吸烟的人非常多,所以都是乌烟瘴气的。
这些店其实是变相赌博场所,虽然法律明令禁止,它们还能大摇大摆存在,纯粹是因为钻了漏洞。
客人通常会赢到一些小奖品,例如圆珠趣÷阁什么的小玩意儿,店外边不远处就有另外的门店专门收购这种东西,通常贴着“奖品收购处”的招牌。
快关门时,店里突然涌进许多客人,大部分是去了风俗店的上班族,也来这里沾染一些气味,遮盖掉身上的脂粉气息,这点跟真嗣的目的一致。
还有许多专业玩家,过来记录机器一天的开奖情况,期望明天能玩到开奖率较大的那台。
真嗣才玩了两局,手机就发出强烈的震动,伴随着刺耳的鸣叫,实在引人注目。
他一看屏幕,站起来就跑,这是NERV的召集命令。
没错,空天使来了,而且是乌漆嘛黑的夜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