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花枝用力的拍打着夜府的大门,一身红色赤炎妖艳的衣着,让新来的家丁赶出在外。花枝很少上夜府,比较长期出入这个地方会对夜王的名声不好,所以府内出了三虎和灵芝她们心腹,其他的都不知道。一看就是烟花之地的男子,都很唾弃。
李煜的耳朵很灵敏,在后院浇水的他,却听到前院有人争执的声音,还不断的敲门。立马放下了水瓢,闻声杵着棍杖来来到正大门府,“何人喧哗?为何都没下人来禀报,将人拒之门外。”
“李叔,别开了,一个烟花男子,家主怎会结识?”
咚咚咚……
“快开门,我找夜王真有急事,耽误不得”花枝的声音尖细而蝶,今日天刚刚亮,就有一群奇怪的女子来敲门,看穿着不像本朝的人,来势汹汹。破格开门后,这群女子变不把这地方看在眼里,强行营业。慌乱之际,他只好偷偷跑出来,前来汇报。她们私下交涉,都是在夜间,白天双方出现,为了引人耳目,都是灵芝在打理。如今,灵芝去了燕州,更是无人接应。
李煜推开下人的阻拦,打开了大门,十分歉意的说着,“没想到贵客来的早,有失远迎,我是官家。失礼失礼,府内人多下人少,杂事多怠慢请见谅了。”
“哎哟喂,别客套了呢,急死老本了。夜王呢?我的夜主女王大人呢?”他看着瞎子,感觉问了白问,直接冲了进去,跌跌撞撞撞了几个人,一路询问。来到侧殿,看着大门锁紧,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那,他用后背用力的碰撞。才刚刚修好的大门,还未稳固的大门又坏了,看到一偏春光外泄的一面,两大雪白的绞缠在一起,这大早上就在做功课。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别过头退出了房门。
被惊得夜魅,不小心重床榻滚了下来,她见到是花枝,立马拿起了外袍披着,“咋了?什么事情急得把我的门又给撞坏了。”这都是什么毛病,有啥事情都喜欢撞门,她的大门呀可是画了不少银票的,小白喜欢意境的装饰,她便在大门上请了宫廷画师,亲自登门来画了一门的壁挂,这可是府内最大的特色了,今晚睡觉恐怕又要喂蚊子了。她垂着她的腰,我的天哪!感觉有点虚脱了,天天和小白那啥,感觉真个人都要蒸发了。而床榻上的小白,则像个满足的宝宝,乖巧的捂着身子,痴缠的看着她的身体,别再看了!我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她立马转身,自顾自的穿着衣服,花枝的出现一定是出事了。
“哎呀,你都快忘了‘花美男’啦,赶紧哒。有人砸场子了,衙门来过说不是本朝的,就走了。我都是偷跑出来的,等下发现我不在,为难的是弟弟们呐!”
“那还在等啥?快快……”
一路小跑,大致的没听进去,细致的地方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对方有五个人,为首的女子一头金发,她们穿的绣袍口都很短,只有手腕宽一点,没有披肩。只有半截小马甲,指明道姓要点头牌,慕名而来。其余四人不陪侍就砸店,为首的则坐视不管,酒也不喝人也不点,怪的很。身旁,还有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哪有来烟花之地带男子的,发觉苗头不对,报衙门衙门女官来了后,打着哈哈就走了。具体为什么一定要点头牌,也不清楚。然后对方,是哪人也不清楚。
她握紧了中指的戒指,看来今天可能要试试这个暗器了,李叔又在刀片下,用装置了碎片刀丝,轻轻一按就植入人皮组织,由于太过纤细像发丝般轻飘飘的,不易找到伤口。所以,最隐秘的暗器,无形之中杀人。气喘吁吁的两个人,来到阁楼大门时候,里面一片狼藉,青花瓷罐都咋成了碎片,竹灯笼被踩的扁扁的,地上还跪哭着两个侍郎,而台柱则被褪去了上衣,当众捆绑在木柱子上,身上都是吻痕。她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夜魅的到来,更加的狂傲,那四个女子则轮着褪下衣服,上去引诱台柱。
而为首的金发女子,则托着腮帮子,玩弄着小男孩的头发,小男孩全身哆嗦却一言不发。“学会了吗?我的小念念,为什么你娘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呢?呵呵,念辞,一念辞别。”
念辞!对于这个名字熟悉了不能再熟悉,他是小白的亲弟弟,用幸福换来的慕朝和紫荆朝的联谊。
“住手!”
“住手呀!没听见我们夜王发声了吗?”花枝冲了上前,脱下衣袍包裹住台柱小官的身体,嘴角都被咬出了血。
“啊哈……终于出来了,原来这幕后的势力尽然是夜主在撑腰。”金发女子起身,将长发往后一甩,露出她的面孔,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大眼双皮额骨饱满,显得双眼神韵炯炯有神,珠圆玉润的双唇饱满玉滴,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一身白衣飘飘,她将头发扎起了马尾,似笑非笑的走了过来,动作很是轻柔。只是一眼,人虽美可是夜魅就是不喜欢她,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这个美丽的外表下,笑里藏刀。夜之,属于明着小人,而面前这个女人,则是用现代给人感觉,就是茶里茶气的。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难道慕朝大公主连这个账,也不愿意买单?”慕帝为人相传十分的平易近人,为什么会生下这样的女儿,不尊重人伦,砸店之类都是耍流氓的行为。哼哼,她毫不客气的怼了上去,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场景,她曾发誓有朝一日有登基,便想法将念辞接回,这就是为什么她要和慕帝合作的愿意。这紫荆朝的衙役就是势力,早就看出是慕朝公主来,所以走了一个流程般就离开,枉费平日里给她们兜里送银两。
慕木从心口的腰下的口袋,掏出了一定金子,放在圆桌上后转身抱起了念辞,申出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很长像蛇性子一般,舔舐了一下念辞的嘴唇。看的是夜魅全身鸡皮疙瘩起,而小念辞则摇头对视着夜魅,脸色成熟的气息,一点也不想七岁男孩。
“怎么?见到你家嫂,也不去跪跪吗?”说着,轻轻的放下了念辞,轻轻的一推了下他的后背,念辞则双膝跪了下来,是的动作很轻,却看到淡淡的一律青烟,那就是传说的气流,而慕木刚刚使得就是气功!
“家……家嫂……”一声家嫂,听得她很是不爽,上前一把拉起念辞,气的她满脸通红。
慕木看着眼前的情况的她,放声大笑了起来,脸上染上了红晕。笑着笑着,她无力的趴在了桌上,吓得那四位女流氓跑了过去,从衣兜里拿出了弹弓,这弹弓李叔说过。都是慕朝官家子弟随从的武器,别看着像玩具,这个弹弓的铁石,看似无杀伤力。其实,那么一小颗,就是小型炸弹,可以炸断一个胳膊。就是靠着臂力的助力,和皮筋上的铅摩擦引火,人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残缺了一部分了。
慕木心口呕吐了一口血,喷在了圆桌的桌布上,她吃力的承托起身子,“好厉害的武器,我既然没有发现,是怎么受伤的。你们,给我住手,她死了谁给我解药。”其实,夜魅在上前拉住念辞的时候,她手之迅速的,按了下‘敌能之戒’内环的一个按钮,一个发丝般片丝,刺入了她的膝盖。整个过程不到三秒,见效之快。李叔锻造的武器,就是厉害!
“想要解药?光赔钱是不行的,今日你伤了我的人,我要断你四人一人一手臂。四人手臂换一个未来极为可能称帝的大公主,这个买卖一点也不亏。”将念辞拉往了身后,走到台柱面前,看着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咬紧牙关。真是不知羞耻,当众强奸!论法当株连九族。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下手的。
心口疼痛的难受,脚底开始发痒,奇痒难忍。看着她坐立难安的样子,看来毒已经从脚底开始了,她捂着心口从腰间口袋中拿出了一颗铅石子,扔向了一个女子臂膀,女子臂膀嘣的一声,在众暮葵葵之下炸的粉碎,她周边的人脸上身上都溅起血,屋内一股子的血腥味,被炸女子疼痛的大叫,抱着右臂吃痛的在地上翻滚,“救我,救我……”吃力的伸手想要得到求助,却一同的几人吓得的连连后退,慕木又从袋中打开一个竹筒,一瓶药水洒在伤口上,直冒泡泡。女子痛的脸色苍白,渐渐的声音小了,那些泡泡结成了血块,血止住了连着肉体结合了。女子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喘气,额头上冒着汗珠,没了痛楚。随后,一同三女子才上前搀扶包扎伤口。
念辞看到后擦了擦脸上的血滴,拉着夜魅的手臂,跪着朝她磕头,又朝花美男的台柱磕了三个响头,“家嫂,能否看在小辞面上,给吾妻慕木解药。手也断一支,一定金子都能买下一条街,她虽平日残暴些,可是却是个钟情女子。此等女子,少有……”说着又接着跪拜,可是夜魅却视而不见。
花枝看着一直磕头的小男孩,対台柱弟弟使了使颜色,两人点了点头后像达成一般,开口说着,“夜王,算了,更何况她是慕朝的公主呀,咱们得罪不起。这小男孩,再磕就要把头给磕坏了……”心疼的上前去扶,却发下拉起小男孩的衣袖时,两条手臂上都是皮鞭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一条条的鞭痕,有深有浅,最浅的那一条却成了黑色印记,最新的一条则裂开了口子。夜魅看见后立马转身,上前扶住了念辞,可是这小家伙却倔的很,不同意就不停。慕木的脸也跟着抽抽了起来,眼角却也跟着流了一滴泪水滑下脸庞,怎么也想不到。为她挺身而出的却是念辞,这个七岁就成了她的夫侍的男孩,这个被她长期打骂,不还口不愿念的蒜苗高娃娃。
“她这般待你,还求情,慕朝我不怕得罪。大不了两国交战,我起兵!”她看着小小的念辞,额头上已经有了血迹,便还是不忍心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在他手中,“别怕,现在的我能保护所有人,她生死有你决定。”自从,得知安心为她吃下蛊虫消瘦不已,就对慕木讨厌至极,现下又见花美男兄弟与念辞,更加的气愤。这不仅是绿茶,而是一个暴女!有暴虐倾向。
谁知念辞丝毫不犹豫,拿起药丸冲了过去,噻进她的口中。到了一杯水,一点点喂入她的口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小声轻轻的说着,“别怕,为夫保护你,会好的。”
慕木的双眼一支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哦不……他不算是男孩,而是个男子汉。在他的拍打下,渐渐有了好转,不再抽搐,脚底也不发痒。面色恢复了许多,她一把抱住了他小小的身体,哭腔的说道,“傻瓜……”真是傻瓜。多少个夜晚,梦里喊得都不是你的名字。每次想到安心,就心情由好变差,拿你出气。没想到你根本没记在心里,你只不过是个孩子,干嘛那么倔!让我这样死了不就好了吗?
画面就像九十度大转弯,在场的人都感动的擦了擦眼泪,连夜魅都梗咽了,上前收起了金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今日我是看在念辞的面上,你太过放肆了!这毕竟是我紫荆朝,不是你慕朝。慕朝现在都归一我朝,两朝纷争受苦的只是百姓。念辞虽然是个孩子,可是却在紧要关头,誓死都要护着你。我真搞不懂,呵呵!为什么要对你好的人这么残暴”
慕木从头到脚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要什么有什么,唯独这一世错过的只是一个赖安心而已。上天的注定,谁也不想,难道非要就这么追着过去不放吗?夜魅失望的,脱下染上血迹的大炮,离开了众人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