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凯望着孟凡背影问道:“什么大事?你又知道什么了?”
董萧摇头,像是喝醉了一般的说道:“只跟有缘人说,再何况你今天来不是另有目的吗?我这个大事就是来帮你达成目的的。”
这董萧想要说的话,你就是把他的舌头拔掉,他都能说的溜溜的,但是要是他不想说,宁愿死也不会说出来一句话。
顾之凯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再问。
而那边的孟凡和刚刚走出去的顾隐站在路中央,面对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孟凡看着眼前这人问出了自己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你……和凤楼认识?”孟凡正问着,顾隐却倒在了孟凡的肩膀上笑道:“认识,当然认识,他现在不是还住在我的院子里吗?”
说着他拿起酒壶,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孟凡没有叫他,只是看见这背影,感觉到一片凄凉。
往回走的时候,她看见了董萧十分有深意的笑容。
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一边还是和顾之凯等人闲聊着,等到这酒要喝完的时候,顾之凯送她回去之后。
孟凡又自己返回了这个小馆子,她的马车刚刚走到,董萧就摇个小扇子走了出来,看着孟凡也没有一丝的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丞相大人,里面请。”他说着顺手就拿起了一旁的酒,带着就跟孟凡进了一开始他们进去过的那间屋子。
这两人进去倒是也没有客气。
孟凡点名问了一个问题——就是凤楼和顾隐。
董萧听着笑道:“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问这个问题,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没什么不说的,但要是说什么也要有代价的。”
孟凡问道:“什么代价?”
董萧将嘴里的酒缓缓的喝了进去说道:“你是小凯的太傅,自然不同,我给你一个优惠,我们相互交换一个秘密,你的秘密一定要是我不知的。”
他说着,孟凡虽然觉得其中有些不妥,但是为了弄明白自己心中的不明白,倒是也是答应了。
董萧将自己的手记递给了孟凡,小心提醒道,第一百页!
孟凡打开之后,她几乎对这一趣÷阁文字感觉到浑身一惊。
原来那个一直活在娈馆的不是真正的凤楼,而那个醉酒的顾隐才是!
她迷茫着,抬眼的时候,看见董萧在翻本子,拿着毛趣÷阁问道:“你的秘密。”
孟凡这边还在这个消息中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就要被迫回答自己的秘密了。
她看着那个求知识的董萧,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了。
董萧看着孟凡没有开口,顺着帘子往后看了一眼,里面那个人张牙舞爪的让他赶快问。
“丞相,可要守信用哟!”
可之后,孟凡说的秘密一一被董萧否决了。
从她不是断袖,到孟家的家族的那些破事。
最后孟凡无奈的看了一眼董萧说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董萧笑笑不回答,然后问道:“还有别的吗?您放心我董萧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前提是那个人的筹码不高。”
孟凡尴尬的一笑,缓缓说道:“我是女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董萧的笑意就更加的浓厚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小本子上,说道:“看来我猜对了。”
孟凡看见董萧手里拿的本子,突然很是好奇,一把拿了过来。
只见上面用红趣÷阁写了一句——“大渊丞相孟凡恐为女子!”
她的脸色就很是尴尬了,疑惑了半天问道:“你都未曾看见过我,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这就说来话长了,要知道我当年在皇宫里偷酒的时候,可在你徒弟的寝宫里住了足足三年那,听你们背咏鹅都听了无数遍了。”他说着慢慢的又将自己写的那个恐字用趣÷阁勾去。
随后,十分急切的送走了,还在迷茫当中的孟凡。
等看见孟凡的马车离去之后,他才缓缓的走回那间房笑道:“好了,你终于不用觉得自己有病了。”
顾之凯从帘子后面出来的时候,嘴还止不住的笑着,其实说真的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孟凡的。
可是,就在孟凡说出自己是个女孩的时候,他心中突然放下了一颗觉得自己是个断袖的忧伤。
他拍了拍董萧的肩膀笑道:“这事先放着,我让你查的,都查到了?”
董萧点点头说道:“你幸亏有我这样的人帮你,不然你全靠那些暗探,估计到时候你就是为别人做嫁衣了。”
顾之凯摇头笑道:“他做事现在缩手缩脚的,我怎么可能听他的,再何况……这个凤楼不是真正的顾隐吗?这是一个大局呀!”
董萧不再说话,他知道这顾之凯肯定是看见孟凡的表情自己寻觅的,所以这可不是他说出去的,这也算没有亏钱。
他想着到也不觉得自己亏了,看着顾之凯笑着,他也挺开心的,正准备拿酒庆祝。
顾之凯一把打掉了董萧手里的酒壶说道:“大夫说了,再喝酒必死无疑。”
说完他理理衣服笑道:“我以后要对我太傅好点。”
然后自说自话的就出去了。
其实,他将董萧召唤回来原本就是为了搞清孟凡的身份。
在他照顾卧病的孟凡的时候,曾经听见过她说过的几许梦话,尤其是孟凡在梦中唤的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名字他记着,一辈子记得。
那个时候他就想孟凡的身份,直到今天知道孟凡是个女的之后,他倒是明白了些许。
当年那个拿箭射杀自己母亲的是自己的姑母,孟凡的母亲,而那个挡在他面前被毒箭射下了悬崖的就是孟凡。
只不过为什么孟凡在北漠的记忆似乎都没有了,而且是一丝丝都想不起来。
似乎只有在生死垂危的时候,才能有片刻想起在北漠策马扬鞭的岁月,想起曾经看着她的那个小男孩。
“这顾之凯真是一个小白眼狼。”董萧说着,不由的拿起了在递上的一壶酒,可是还没到嘴边,他就自己放弃了。
看着那壶酒,摇摇头,叹道:“平生不得酒一壶,生死有命自难消。”
然后就上了楼独自逍遥去了。
而那边的顾之凯自从知道那些消息之后,离开酒馆便马不停蹄的到了娈馆。
因为最近他告诉皇帝的整治方法,弄得贪官们手里都没有几分钱,所以这娈馆的门口冷清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