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斯加特走进地洞掩上门,疙瘩忍不住挠了挠脑袋,问胖子:“俺们这样骗人会不会不太好?”
胖子哼一哼,很不负责任地说:“你别乱说,这是你干的事,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疙瘩怒:“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对俺说这是出于对米粒大人的安全考虑所采取的那个啥必要手段。”
胖子振振有词:“确实是出于对米粒大人的安全考虑嘛。你看米粒大人现在必须专心养病,而斯加特这个人又实在不好打发,况且你刚才也看到他情绪很重,好像要找谁干一架的样子,直接带他去见米粒大人合适吗?”
一番话说得疙瘩连连点头。胖子心里却很没诚意地道歉:别怪我凡特不讲兄弟情义,实在是那个克隆体太难对付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斯加特跟克隆体慢慢较量好了。
斯加特窝了一肚子火准备好好“教训”自己女人一顿,“女人,老子回来了”几个字却在迈进地洞的一刻随着下巴一同掉在了地上。
克隆体享受的是同米粒一样的待遇,所以虽然住在地下,但她的洞穴干爽、高敞,洞顶是拱形,地面和墙面都是打磨光华的石壁,柔和的灯光撒下来,与层层垂下的纱幔、水晶帘子交相辉映,洞屋中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而在这层层叠叠的朦胧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从浴缸中坐起,柔软的双臂轻轻舒展,在空中带起一连串的水花。
浴室!这里竟然不是起居室而是浴室!
这春光无限的一幕霎时勾起斯加特关于那荒淫之夜的火热记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米粒像藤一样缠在他身上,喉咙深处发出娇媚而勾魂的呻吟。情动到极致的时候癫狂得花枝乱颤……
屋门咔嗒一声锁上,斯加特终于从呆滞的状态清醒过来,赶紧三两下抹掉汩汩而出的鼻血,掩饰自己丢脸的糗样。
而浴缸中的女人则仿佛刚刚注意到他似的转过头来,轻笑一声:“回来啦!”声音温柔多情,好像一直盼着等着他似的。
斯加特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无一不爽。脑袋里瞬间放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傻乎乎地问了一句:“啊,你。你是米粒?”
在斯加特的印象中,两人除了彼此肌肤相亲的那一晚,他跟米粒每次见面都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什么话,就算最初不吵。说着说着也就闹起来。最开始跟仇人一样,后来稍微好一点。她也总是对他的话很无语的样子。如果得了便宜就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来显摆,生气的时候就像炸了毛的什么动物一样还要伸出爪子给他挠几道血印子。
何时有过这样绮丽的时刻,简直,简直就像是在勾引他嘛!他无法不怀疑米粒身份的真实性。不过。会不会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斯加特终于在米粒心里闪亮登场了?
女人笑得前仰后合,露出曲线优美的身姿。整个人玲珑剔透的,肌肤上流动的光泽迷离而梦幻。
她哗啦啦地从浴缸中站起来。毫不避讳地在斯加特的注目下披上轻薄的浴衣,撩开层层纱幔和水晶帘子,**着双脚走到他面前,柔声问:“这才过了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真是枉费人家一直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鼻血再次从鼻孔里簌簌地流出。
斯加特发誓,绝不是他想禽兽,而是眼前这一幕由不得男人不禽兽。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站在面前,只披了一件半透的浴衣,胸前波峦隐现,还没有穿内裤,而浴衣的长度只能刚刚遮住下面的春光,目光顺着两条修长的腿上去几乎能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部位。而且她还笑盈盈地望着你,艳红的双唇欲说还休的,似乎想要发出热情的邀请。
喉结像痉挛似的上下滑动了几回,他的声音都哑了:“你一直在等我?”然后,用这样的方式迎接我?
斯加特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三下,这才确定他不是发梦癫患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难道米粒是在暗示,让他一把撕烂那层单薄的浴衣,然后跟她来一场疯狂的爱爱大战?
不得不说,这对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诱惑了。然而,心底深处浮现出的违和感阻止了斯加特蠢蠢欲动的心。
他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仔细审视一番,终于明白违和感从何而来:“你,你好像变瘦了?”
他离开的时候,米粒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看起来比维持着少女身材的克隆体要丰满不少。
“米粒”浅浅一笑,毫不羞涩地贴在斯加特身上,略带幽怨地说:“你还说呢,要不是一直担心你的安危,人家会这么日渐消瘦嘛!”
斯加特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像没有骨头似的,那层浴衣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胸前峰峦的柔软和峰顶突起的感觉,火热的身体透过肌肤在他心里点燃了一把干柴,有什么东西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身体不可遏制地硬挺了。
“米粒”娇媚一笑,迎着硬挺像藤萝一般攀缠起来,大腿顺势抬起,发丝上的水滴顺着脊背滚落在那翘臀上……
斯加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眼睛挪开,喘着气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米粒”像亲近主人一样宠物一样凑在他脖子上一点点印下吻痕,两只手也很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抚摸,含糊的声音如同要醉了似的:“难道你不喜欢么?”
斯加特一声大吼,打横抱起“米粒”,将她搁在铺了浴巾的平台上,然后以近乎粗鲁的方式撕掉浴衣,两只手不客气地摸上大腿,随后一路往上。扫过三角地带的时候略停了停,又继续向上,似乎想要再调一番情。
他充满力量的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腰间揉捏了两下,她像化成水一般整个都软了,呻吟声也飘了起来。
这时,斯加特眼中却陡然闪过一抹犀利,双手一翻。“米粒”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滚。双手像被铁钳夹住了似的卡在后背上,呻吟立刻变成了惨烈的痛呼。
“谁让你冒充米粒的?”斯加特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丁点感情,好像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铡刀。
“你疯啦。我就是米粒!”她还想挣扎。
他讥笑道:“还想骗老子!我上次想碰她的肚子,她老大不情愿的,你却根本不在乎——老子要是这点儿眼力都没有,还能混到今天吗?笑话!”说着。手上又紧了三分。
克隆体疼得眼泪一个劲地往外飙,好容易才忍住剧痛说了两个字:“我……说……”
斯加特像扔破布似的将她丢在地上。
克隆体缓过神来后。白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倒挺长情的,不过是一晚上的欢好就爱得要死要活了?”
斯加特顿时给骇住,他跟米粒的事情连米粒自己都不清楚,知情的人不过是明威、百千和康斯顿。这三人按理不应该会对外人泄露这个秘密。联系起堡垒里见到的若干新面孔,以及他回来迄今尚未见到谜这些事,他当下大惊。掐住克隆体的脖子问:“你们把米粒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克隆体几乎给他掐死,舌头都伸出来了才好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异常狼狈地咳了一场,再不敢跟斯加特耍花样,赶紧老老实实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米粒没事就好,斯加特松了口,随即又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的?”他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也不知道是喜是忧,迟疑地问:“难道是米粒告诉你的?”
克隆体摇摇头:“是我在记忆中看到了你的脸,虽然很模糊,但是有造梦机千百次的重复,我还是认出了你的身份。”她摸了摸火辣辣的脖子,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伸出手,示意斯加特扶她起来,“亏得人家把你记得牢牢的,你对人家却那么粗暴。”
斯加特却冷眼打量着她伸出来的手,操着胳膊说:“要不是看在米粒的份上,就凭你耍老子这么一通,老子就要你不得好死。”激动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女人想通了爱上自己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他心里窝着一团火呢。
受到冷遇的克隆体心有不甘:“我跟米粒长得一模一样,也拥有相同的记忆,甚至我还记得她不记得的某些东西,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因为你不是她!”斯加特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往外走,“老子的女人可不是你这种虚有其表的东西。”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身瞥了她一眼:“不过我觉得你跟那个沽名钓誉、标榜自己是清教徒的家伙倒称得上是一对。”
等到斯加特离开好一会儿,胖子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问:“大人,刚才你的征服大业顺利不顺利啊?”
克隆体哼了一声,问:“你说我跟米粒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我不能让男人**一夜吗?”
“那个……”胖子很是为难,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其实在我看来,你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反正我遇着你们都是一样倒霉)。要说不一样,大概就是米粒大人能生孩子,而你不能。”
克隆体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觉得胖子的话也挺有道理,不由叹道:“原来他们都是因为这个才喜欢米粒的。你说,要是我也能怀上孩子,他们待我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胖子当然无法回答这么深奥的问题。
不过,克隆体却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人生目标:“既然斯加特说伏波跟我很配,那你说我是不是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胖子赔笑:“也许,大概,可能……我说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让谜来回答?”
克隆体当然不会去找谜,她打了个响指:“替我收拾收拾,我要马上出发去见伏波。”(未完待续)
ps:这几天搬家,可能会比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