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就在伊秋正听黑纱女人讲到当时在街上见到他的情形时,床上躺着的人却突然半睁着眼,犹似一梦刚醒一样!恍惚。
“你醒了就好,还以为你会沉睡一世喃,”黑纱女人转过身看着那人,声音温和了许多。
伊秋从没听那黑纱女人这样对他说过话!心道:她认识那人吗?
再说: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远是没有伊秋幸运的,虽然那人和伊秋一样睡了三年!而伊秋沉睡中却能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在照顾他,而且他还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说着梦话;要不然小蕊也不会知道伊秋的名字。
但那人却不能,他完全不知道他睡了三年,更别说会说什么糊话了。
那人睁开眼的时候虽说是在自问这是在哪?但先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个穿着黑衣、眼下围着一条长方形的面纱,而头上却有一根发针。
而另一边却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只见那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他身上的衣服竟是一样的!也是格子衣服,他的衣服难道是那人给换上的?!他的脸,对了,一定是他。
“你哥呢?你哥在哪?叫他出来!”他下床抓扯着伊秋的衣服!
“我记得我只有个姐和一个弟,你”伊秋完全想不起这人为什么会说他有个哥,可他只是有个姐而已啊,这人不会是睡疯了吧!?
那人突然松开了手,瞪大着双眼,退了两步:“你的声音还是原样,我不会听错的,昨日要不是你哥俩,我也不可能会死!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说着便转过身看着那个戴黑纱的女人。
“你就是那个三年前…”伊秋这才想起一件事,但他也是不敢确定!
“你说什么三年,啊?”他听着伊秋说到三年时,便惊奇的转过身向伊秋走去!
伊秋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了三年,但听小蕊和黑纱女人前些日子在屋子里,谁说了句:“都过三年之久了,他们俩还要睡到何时?”所以后来,醒后就一直在想那句话,我睡了有三年了!但她当时为什么会说我要睡到何时?是想准备着对我洗脑吗?
“不是,你先听我说,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睡了三年才醒!我听小蕊说是眼前这位姑娘救了我们!”虽然小蕊不在,但伊秋还是把姑娘两个字说了出来,只是小声了许多!毕竟之前听小蕊的口吻,眼前这个穿着黑衣的女人是要比他大的。
那人转头惊恐的看着黑纱女人,不相信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伊秋,是你在叫我吗?”这时伊秋却突听背后转来声音。
伊秋,却见小蕊已经端着黑色的药碗走到了门口。
小蕊刚才还没走到门口时,就听伊秋在说她的名字,所以才会以为伊秋是在叫她呢。进屋时,却意外的发现床上的人也醒了。
小蕊忙把碗端了过去,正伸手递给他时,却见那人表现得很是惊恐的样子。
原来,那人早就发现了这刚进屋这个女人,而且一看她也是罩着的黑面纱,而且她双手还端着的碗里还装满了淡红色的汤!
也许是出自本能,也许或是因为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恐惧!只见他双手一挥把碗打倒在了玉床上,而玉床上的水却立时变成了白净的水;他退了几步,却险些摔倒在地上!但还好扶在了木墙上。
他神色慌张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戴黑面纱的女人,说:“不可能,这里是练狱室对不对?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你是梦婆,你是转女,对不对?”说着便已一手指了黑纱女人又指着小蕊。
伊秋见碗里的水在玉床上却变成了白色,也是大为惊骇!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吐出了三个字:“还真是是洗脑水!”。
黑纱女人听着伊秋说出洗脑水三个字时,就已转过身看了一眼伊秋,嘴里说着两个字:“荒谬!”说罢便走出了屋子。
这时的伊秋见此一幕,却不知刚才是否是得罪了那黑纱女人,正回过头时却见小蕊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心形的铁片,铁片的两面周围都刻有花纹,但中间却是弯曲的符号!
“这是给你换衣服时…”
他吃惊:“你说什么,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你怕什么?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我的也是她换的啊!”伊秋一听,不禁心喜!原来我猜得一点都不错,这屋子里除了她俩人外,谁还有这个条件?
只见伊秋说这话时,小蕊却已经脸颊通红并低着头:“胡扯,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们换衣服,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噢,想来也是!”伊秋之前明明听小蕊说什么换衣服?而这时却又是失口否认!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还真有第三个人啊!
小蕊听罢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只是有些不情愿的说道:“那人,夫人说过那人的事不能让你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说罢,小蕊便走上前去把手中的铁片交给了他,并说着:“这就是那人在你身上无意间看到的,我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现在还给你。”
伊秋只见他见着那铁片就如是见宝一般!而一想小蕊之前说什么那人?又不能让自己知道!这不真是换衣服也成了一个迷。
只见他忙接过放在手心,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这才相信确实是没死!并忙捏在手中,举在空中高兴的连声大笑:“哈哈哈,我没死,我没死,太好了!”
伊秋见状不禁上前相问“那铁片是你什么信物吗?”。
小蕊之前之所以那样说,那是因为她很想知道铁片上面的字意?而就在她把铁片交给他时,转身刚走到门口却听见他在失声大笑。
他像仍是只记得那日的事,又瞪着眼看着伊秋,嘴里说道:“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无赖!那日说好的事,却故意耍赖。”
小蕊转过身,看他正满脸愤意的看着伊秋,顿时不觉一笑:“都三年前的事了,你却也还记得这般清楚!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只记得那日和他兄弟二人一起玩的事,当时哪里有问过他二人的名字!但这却明明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他的表情之可笑,一边摇头却又一边说着话。
“那伊秋,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嗯?”小蕊侧着头看着伊秋。
“我不知道,”伊秋听着刚才他说自己无赖,而前一句却又还开玩笑!这,心情倒的也太快了吧?当听着小蕊问自己时,伊秋只知道是真实的躺了三年,但也清楚的记得那日并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呐,我和伊秋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自己说吧!你不会说你也不知道吧?!”
他看着手中的铁片:“这个,我哥也有一个!但是……”
“谁问你这些啊!你直接说你的名字不就行了吗?!一会儿,我家夫人还有事跟你俩人说呢!”
伊秋转过头,吃惊道:“噢,竟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在刚才黑纱女人走过小蕊身边时,停脚看了一眼小乔,小蕊跟随夫人多年,自然是明白的!心道:伊秋不过早上才醒来,他又怎么会注意这些。想到这处,却不竟脸上有些笑意。
他顿了顿说道“青阳浪,我哥说我就是这个名字”
伊秋听罢,若有所思的说:“青阳浪,好怪的名字啊!是复姓吗?”
青阳浪看了一眼伊秋:“我只是名字怪,而你却一身都怪!”说罢,两人却相视笑了起来!
“好了,你们俩快跟我走吧!”而这却让一旁的小蕊觉着好是无聊!
“不会是去洗脑吧?”伊秋虽是这样说,但也不过是开玩笑而已!黑纱女人如果真要对他洗脑,那又何用到现在。
青阳浪听伊秋说着洗脑二字,忙是疑问:“洗脑是什么?”
二人跟着小蕊来到了一间屋子内,伊秋见正是那间挂满响铃的屋子!但奇怪的却是这里面的响铃也是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