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可能是想到终于轮到自己大显身手,可以好好整治三夫人等人了,导致我的神经太亢奋,只睡了没多久便醒了。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我一出门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走到楼梯口,看到白子墨湿漉漉地站在那里,不由问道:“你们俩什么情况?这是在玩……湿身诱惑?”
白子墨猛地朝我翻了个白眼:“欧阳晓晓,你和本公子的帐还没算清呢,等本公子好了,定要讨回来!”
白子墨朝我放完狠话,便朝着金子绽放一个十分绚烂的笑容:“今晚,本公子等你!”
金子点头:“放心吧,晚上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白子墨心满意足地撩了撩自己的湿,大步朝着楼下走去,然而楼梯刚好有一个地方坏了一截,白子墨光顾着摆造型,完全没注意脚下。
只听“哐当哐当”一连串的声响,白子墨一脚踩空,直接从三楼滚到了一楼。
随着最后的一声“咚”,也不知道白子墨砸到了什么东西,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也跟着痛了起来。
然而白子墨却是十分坚强勇敢地冲着我们喊道:“本公子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他刚说完这话,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了护卫们焦急的声音:“少主,你快醒醒啊,少主!”
我和金子对看一眼,金子叹息着摇了摇头,我则上前两步,盯着金子的脸颊仔细地瞧着:“白子墨说你晚上要去找他,是真的吗?”
金子点头:“是啊,皇妃放心,属下会安排好其他红影保护您的!”
我啧啧称奇,完全呆住:“金子,是进房啊,你可想清楚了!”
金子眨巴两下眼睛道:“这有什么需要想的吗?属下去一次,以后就可以去第二次,第三次啊!”
“咳咳……”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看着老实八交的金子竟然会这么开放!
“可是你不觉得你们进展得太快了吗?”我委婉地问道。
其实我的心里都快炸锅了好吗?我的老天爷啊,我才睡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金子和白子墨怎么就成了能进房间的关系了?这简直比坐火箭还快啊!
金子挥了挥手,道:“怎么会呢?属下还觉得太慢了!”
我牢牢盯着金子,心里不由浮想联翩,莫非是金子单身太久,寂寞孤独得太厉害了?
我用力搓了搓自己的额头,继续委婉地提醒道:“可是有些时候,太急可能吃不了好豆腐……”
“豆腐?”金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道,“属下不喜欢吃豆腐啊!属下是打算卖点鹅蛋粉给那个娘娘腔!皇妃,您不是说您新做的鹅蛋粉交给属下负责吗?属下想着娘娘腔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肯定特别喜欢这类的东西。皇妃,您就等着属下的好消息吧!”
“你……”我微微张着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忘了,金子是个武痴,不通人情世故,不能以正常人的思路来思考金子的话语。
我不由看向地上的水渍,那是白子墨滚下楼梯时留下的,我忍不住为白子墨鞠了一把同情泪,可怜的小白,不知道他追到金子的时候,还能不能有完整的四肢。
见我一直在外面聊天,三皇叔打算过来看看我,然而他刚刚准备跨出门,就被楼梯口的臭味给熏了回去。
三皇叔一向是有洁癖的,特别爱干净,他完全忍受不了这熏天的味道。
他厉声下令,让所有暗卫停下手头的工作,先把楼梯口擦二十遍再说。
凌皇府的暗卫跟了三皇叔很多年,可能在武功修为和搜集情报等方面比不上红影和黑影,但是论打扫卫生那绝对,个个都是专家。
三皇叔的命令一下,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一大堆的擦布,几人分工,秩序井然地将一楼到三楼的楼梯,以及楼梯到客栈门口的道路擦得一尘不染。
导致小二送饭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是我们的客栈?”
听着小二每送一盘菜到楼梯口,都会惊奇地夸赞一番,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为什么我总感觉身边的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因为分散的四路人马还没到集合点,所以我们是穿着便衣住宿的,为了不引起其他老百姓过多的关注,三皇叔特意让大家同桌吃饭。
这下好了,各路妖魔鬼怪凑在一起,这一顿晚饭吃得格外得……怪异。
我旁边坐着三皇叔,三皇叔有严重的洁癖,他用的都是从府里带出来的碗筷,加上他很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吃饭,所以他面前的菜都是事先夹好,分开来装的,不会混杂别人的口水。
可是他还是皱着眉,感觉浑身不舒服,因为他总觉得客栈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
而对面,雨儿满脸忧愁地盯着二十九的侧脸,二十九一个人坐在另一边,心事重重地埋头扒了快五碗米饭了。
六王爷则坐在雨儿旁边,一个劲地给雨儿布菜:“这个鸡肉营养好,你要多吃点!”
“那青菜是本王看着他们做的,特别新鲜,虽然比不上凌皇府的菜肴,不过还是不错的!”
“你再喝点汤,里头放了很多红枣,特别补血气,你那么虚弱,应该多吃点!”
六王爷从坐下来开始,就没停歇过,他恨不得将满桌子的菜都夹到雨儿的碗里,可是雨儿却是神情淡淡的,偶尔客气地道声谢。
我默默看着六王爷,其实六王爷喜欢上雨儿后,变了很多,以前的他无脑又自我,还特别喜欢捉弄人,以搞恶作剧为生活乐趣。
可是现在他渐渐变得会关心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逗雨儿开心,默默地陪伴在雨儿身边,等着雨儿放下对二十九的执念,然后喜欢上他。
而最热闹的莫过于金子和白子墨了,白子墨厚着脸皮蹭饭,金子十分不爽地用脚勾了他的凳子,害得他摔了个狗啃桌。
白子墨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就开始和金子明争暗夺,两人各自捏着筷子,下筷时如同交战一般,你来我往,杀气冲天,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他们之间的火药味。
白子墨有很严重的强迫症,他面前的杯碗都得放在规定的地方,用来擦手的锦帕也得叠得规规矩矩,否则他就浑身难受。
而金子是红影,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斯文,坐下吃饭时一般都是大快朵颐的状态,加上她不想让白子墨蹭饭,所以经常故意弄掉白子墨的锦帕。
白子墨夹菜夹不过金子,还得不停地重新叠锦帕,饭还没吃多少,他就得一会儿拿筷子,一会儿捡帕子,忙出了一身汗。
一旁的金子看着白子墨忙乎,特别开心,时不时地藏两颗被切成小丁的大蒜到白子墨的米饭里,又或者拿着白子墨的筷子蘸一蘸辣椒油。
白子墨总共也没吃几口饭,还不停地被折腾,终于是忍不住,恼怒地站起身和金子理论起来:“男人婆,你故意的!”
金子满脸无辜地摊手:“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们白城很穷吗,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儿蹭吃蹭喝的?”
白子墨气得咬牙:“本公子乐意,你管得着吗?”
可能是太过生气,又或者是不小心吞了大蒜,导致肠道蠕动太快,白子墨一下没忍住,只听“噗”地一声,紧接着一股臭气从白子墨的小翘臀下放了出来。
白子墨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他。
“啪嗒”一声,我将筷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所剩无几的食欲顿时被白子墨的臭屁给熏没了。
而三皇叔终于是忍无可忍,他面色冰冷,语气更是森冷到了极点,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名字:“白……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