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查尔斯和奥列格异口同声问道。
经过加藤英的分析,华夏不会因为进不了决赛就破坏规则,两人都对世界武道大赛亚军觊觎起来。
华夏兵部武者已将血蝎矿区初中段扫清了大部分障碍,米国和鹅罗都对血蝎矿区虎视眈眈。
三家联手,武者的战力确实大幅飙升,但三家的技术,都对武道发展没有任何益处,都是旁门左道。
在这种情况下,谁都想储备更多的灵石和能源晶,在没有天坑压力的前提下,潜心发展武道。
那才是长久之计。
只是,两人都想不通,加藤英能有什么法子,让他们的武者能够抵挡华夏高品武者的爆种攻击。
难道……东瀛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尖端技术?
这也不是不可能,三方合作,并非什么都和盘托出,而是将优势技术拿出来共享。
东瀛贡献出来的,是他们的合金骨骼技术,米国是生物技术,鹅罗是防御涂层技术。
东瀛在合金骨骼技术之外,还有足以抗衡高品武者的新技术?
有这样的技术,又何必跟米国鹅罗合作?
面对查尔斯和奥列格疑惑不解的眼神,加藤英不慌不忙,分析道:“华夏走的是正统武道变革之路,如果武道大赛是在华夏举办,这是他们的优势,但今年武道大赛是在东瀛,正统武道就变成他们的劣势了!”
查尔斯和奥列格还是不解。
武者适应能力极强,地域的变化,对武者的实力发挥,不能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尤其是高品境武者,去了灵石星球那边都能立即作战,在东瀛的地盘上就会痿?
难道加藤英指的是,武道大赛是在海底举行?
查尔斯和奥列格都是高品境武者,他们到了东瀛的海底基地,也没感觉到有何不适。
“不管是什么实力的武者,哪怕是见神境大高手,真气消耗了,却没能得到补充,还能有见神境的战力?”加藤英淡淡问道。
查尔斯和奥列格愣住。
高品武者可以不吃饭,但不能没有真气,真气是武者发挥实力的基础。
纵然是混元境绝顶高手,若是真气全部耗尽,未必打得过低品武者。
加藤英的意思,是华夏武者消耗之后,不给他们补充灵气?
华夏武者实力强大,在四强赛之前,消耗都不会太大,但从小组赛一直打到半决赛,消耗也绝对不小,若是没有灵气补充,战力绝对大打折扣。
没有真气支撑,即便是爆种,又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比如那些身体素质爆表的运动员,让他们饿上几天,饿得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还能有爆发力?
“加藤会长,不给华夏武者补充灵气,这不合规矩吧?”奥列格有些担忧,“要是咱们违规操作将华夏挡在决赛之外,华夏兵部的武者,也就有理由不认可世界武道大赛的排名!”
查尔斯同意奥列格的说法。
在规则范围内,便是在赛场上杀了华夏武者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若是违规操作狙击华夏,华夏兵部一旦震怒,东瀛米国鹅罗都承担不起!
“没说不给华夏武者补充灵气。”
加藤英依旧淡定,狭长的眼缝中闪耀着奸狡的光芒,“不过,补充多长时间的灵气,补充多少灵气,都没有硬性规定。”
查尔斯和奥列格瞬间懂了。
其实,世界武道大赛的规则里,也没说东道主一定要给参赛武者提供灵气室,只是,以前华夏武道协会都很大方,敞开了为各国武者供应灵气。
华夏估计也没想到,世界武道大赛有一天会在华夏之外的地方举办。
现在,东瀛武道协会可以在这一点上做手脚。
要补充灵气,没问题,但一次给你补充多长时间,提供多少灵气,东瀛武道协会完全可以控制。
又不是只针对你华夏武者,各个国家的武者,进了灵气室,都只有那么点量的灵气。
对其他国家的武者来说,实力不强,最强的都不到丹劲中期,补充消耗的真气是没有问题的。
但高品境武者对灵气的需求量,要比低品武者大得多。
同样数量的灵气,给化劲丹劲武者补充消耗没问题,但给华夏的高品武者,肯定就不够了。
没办法,东瀛武道协会的家底,没有华夏丰厚,只能提供这么多量的灵气,不够的只能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别说海底基地完全没有灵气存在,就算在外面,灵气的密度,也远不足以补上武道大赛上消耗的真气。
想要不受影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自己带上大量的灵石。
不过,以前还从未有过武者自带灵石参加世界武道大赛的先例。
开玩笑,不少国家的武者,参加世界武道大赛就是去蹭灵气的,谁舍得浪费自己的灵石?
再说,以前武道大赛在华夏举办,灵气室都是敞开了供应,根本没有限量供应灵气的做法。
“华夏武者会不会自己带了灵石过来?”奥列格问道。
“参加了这么多年的世界武道大赛,你们的武者自带过灵石吗?”加藤英反问道。
奥列格不说话了,他也就是随口一问,华夏武者应该不会自带灵石,他们又不是神仙,哪会料到东瀛武道协会会限量供应灵气?
用这种手段来狙击华夏进决赛,肯定会遭人诟病,但只要没有明显违规,谁在乎别人说什么。
跟实实在在的利益比起来,风言风语全当是放屁。
这么一讨论下来,查尔斯和奥列格都对狙击华夏进决赛充满信心。
只是,谁能对上华夏?
半决赛上对阵华夏的,几乎就是今年世界武道大赛的亚军!
拿到亚军,等拿到了血蝎矿区的开采权,可以储备更多的灵石和能源晶,为将来潜心发展武道,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米国和鹅罗是合作伙伴,但利益当前,他们又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查尔斯和奥列格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察觉到了浓浓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