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呢?
这一次血灵老祖出现在这里,竟然没有直接动手,反而是让金隅出面劝阻他们继续争斗。.
这一切确实很反常。
嗯,这么看来血灵老祖此人好像收了金隅做关门弟子后,似乎脾气好像都变好了许多。
剑烈道:“这血灵老怪好像很重视金老弟啊!收了金老弟做关门弟子后,好像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
剑烈此言一出,好悬没让陶泽庆喷出一口老血来。
还好武大锤及时解了围,道:“我倒觉得血灵老怪好像有点听命于金老弟的样子。”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太确定,所以越说好像心里越没底,最后的声音越说越小,就好像他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一样。
显然武大锤都被在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金隅凭借圣胎境的修为能够抗衡元婴期就不错了,他怎么可能战胜并控制元婴期修士?
不过武大锤此言一出,陶泽庆却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道:“还是武兄看得透彻。”
陶泽庆此言一出,不但剑烈惊呼,就是武大锤也讷讷道:“你不会说真的吧?”
陶泽庆淡然一笑道:“你们没有注意观察,血灵老怪和我家少主两人出现的时候,以及他们俩人后来的一举一动,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他们俩站立的时候,血灵老怪虽然站在前边,但是他身子总是侧着,而且侧的方位是面向我家少主,说话之前总要先看向我家少主,每次开口前总要看着我家少主,有时候我家少主会微微点点头,然后他说话就会顺畅很多。你们觉得这些举动说明了什么?”
听到陶泽庆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要是陶泽庆所言属实,那还真的让武大锤不幸言中了。
难道血灵老祖真的被金隅控制住了?
不过这话大家没有再宣之于口,他们都不是笨蛋,知道金隅既然没有点破,不管他们的猜测是否属实,他们都不能多嘴坏金隅的事。
金隅却不去管这五人在一块嘀咕什么,他在认真观察这个防御阵。血灵老祖有点没有说错,如果能够从这古阵中得到一些古时期修士对于阵法的架设之法,对他们来说确实有无穷的益处。
金隅神识外放,一寸寸地摸索着这个光罩,他现这个光罩与自己这些人学习的防御阵法相比要更加浑圆,滴水不漏,而且没有一丝灵气外泄,从外面找不到一丝漏洞,一切都是那么的浑圆如意。
金隅观察完,便知道这种阵法自己这些人根本不可以参悟得透,因为金隅接触过这类阵法,那就是通灵幻玉教给他刻画在移动堡垒上的那两门阵图。
金隅知道这种古阵非常的奥妙,没有阵图光从外表想要弄清楚阵法的运转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为阵法的外部太完美了,完全将它的内部构设给遮掩住了,外人连它的阵法架构都寻不到脉络,如何去解构阵法?
所以金隅知道所谓的参悟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唯有将这门阵法给破去,然后从根源上推演,才有可能还原出这门阵法的阵图来。
金隅看着这个光罩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抬头看了看光罩上面的空间,眼眸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显然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金隅抬手摸了摸面前的红色光罩,接着轰一声他触摸光罩的手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焰。
金隅手上燃起的熊熊烈火可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他体内带着太阳真火的灵力转化而成的烈火。
这种火焰一出,顿时金隅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起来,周围的灵气都被这烈火给引动得翻滚不休。
金隅的突然行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看到金隅手上的烈焰都变了脸色。这些人都是修为高深之辈,一眼就看出金隅手上烈火的不凡之处,甚至隐隐感觉到这种火焰的危险,似乎能够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这种心里毛的感觉,让他们心中都暗凛。修为高深之辈都有着惊人的直觉,对于危险都有着一定的预见性,所以他们立即就判断出金隅手上的火焰应该是一种特殊的火焰。
剑烈五人是多次见过金隅释放太阳真火和血灵老祖对战的,所以他们很快便联想到了太阳真火,同时也隐隐感应到金隅手中火焰和太阳真火有几分相似。
看到金隅的表现,剑烈五人对于自己心中的猜测又增加了几分信心,显然金隅对于那种独特的神火竟然开始掌控了。
至于玄灵道人三人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太阳真火,但是从金隅手上的火焰中也能够感应出危险,对于金隅的忌惮顿时加重了几分。
金隅动这种火焰,其实就是为了破除眼前的光罩,只见他火焰包裹着手,将手缓缓印上光罩,光罩在这种烈焰的侵蚀下,竟然渐渐的好像被烈焰融化了一般,金隅的手缓缓地伸进了光罩内去。
所有人见到这个变化,都被金隅给惊呆了。
就连血灵老祖看到金隅竟然依仗着火焰将光罩破开了一个洞,眼眸深处都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老家伙很懂得装,他眼中的惊讶仅是一闪便被他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反而脸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脸,对着金隅的背影轻轻点头,仿佛有一种得徒如此夫复何求的欣慰。
金隅根本就不去理会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他见自己的手竟然真的轻易地进入光罩内,这让他很是兴奋,没想到自己的方法竟然真的有效。
金隅接着全力催动体内的灵力,将全身都覆盖上火焰,整人好像化身成了火神,缓缓地迈步上前,让身上的火焰直接与光罩相接,慢慢地将光罩熔烧腐蚀,整个人慢慢地移步进入了光罩中。
看到金隅穿过光罩,所有人都惊掉了一地的下巴,看着站在光罩内的金隅,全部都目瞪口呆,没想到这样一个让所有人束手无策看似坚不可破的光罩,金隅竟然如此轻易而一举地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