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庸,我知道你的目的是那三个灵术,不过你可以死心了,天疗师协会的规矩你应该知道,那三个灵术只有靠你自己的能力去获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萧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知道全无庸跟着他,多半是为了那三个唯有七阶天疗师才能修习的天疗灵术。
全无庸嘿嘿一笑,道:“韩啸小兄弟,你看现在比斗的日期也越来越近了,而且天疗师协会只是规定任何一种灵术不可外传,可没有规定核心弟子之间不能互相交流,你看现在比斗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如果我们两个都掌握那三种灵术,那进入前十的把握将会大大的增加,你看是不是……”全无庸搓着双手,一脸炙热的盯着萧寒。
萧寒坐在颠簸的马车内闭目养神,仿佛没有听见全无庸说的话。
八大氏族的人很快就回到了各自的氏族中,将萧寒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各自的主子。
此刻,八大氏族之一的侯府内,身穿白色道袍的侯爷慢慢的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这韩啸竟然让我们八大氏族的人在秦淮河上的画舫相见,哼,好大的架子,罢了,那三日后我就去秦淮河一趟,看看这韩啸的能耐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夸张。”
八大氏族之一的成家,一间豪华的房间中,一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正盘膝坐在床上,微笑道:“这韩啸有点意思,原本是我请他去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画舫上一叙,而现在居然变成他请我了,就是不知这韩啸的为人作风如何,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另一处豪宅内,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微笑道:“这韩啸居然让我们八大氏族的人去秦淮河一叙,虽然有些狂,但他确实有这个资格,罢了,三日后老夫就去一去吧!看看会长收的第三个弟子究竟如何。”
一处鸟语花香的花园中,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相貌非常平凡的中年男子正行走在花海中,语气低沉的说道;“三日后秦淮河画舫一见,韩啸,你确实有这个资格邀请我们八大氏族的人,不过就是不知经过这三个月的参悟,你那直逼七阶天疗师的潜质,能将天疗灵术修习到什么地步。”
同一时间,轩辕城八大氏族内的其余几家,也纷纷响起了不同的声音。
……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飞速奔驰,最终在天疗师协会的一处分会外面停了下来,萧寒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直接向着分会里走去。
天疗师协会的分会不仅提供四阶以下的天疗师等级认证,而且还为每一名天疗师提供安全的住所,而林白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是在这一处分会内。
萧寒身穿华贵的白色道袍,胸前佩戴着蓝色玉简大步走进了分会内,身材魁梧的杨广则是寸步不离的跟在萧寒身侧,凌厉的目光不停的在四周扫视,确保萧寒的安全。而全无庸也没有落下,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和萧寒两人并肩而行。
两名胸前佩戴蓝色玉简的六阶天疗师出现在一处分会内,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沿途所有天疗师和玄师都纷纷向萧寒两人投去羡慕和尊敬的目光,但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去搭腔。
一名胸前佩戴白色玉简的老者从远处快速的跑了过来,先是神态恭敬的对着萧寒和全无庸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说道;“尊敬的两位天疗师大人,鄙人是这处联盟的副会长,不知有什么能为两位大人效劳的。”
“副会长不必多礼,不知林白可在这里?”萧寒面带微笑,语气随和。
“在在在,这几年林白可是一直都住在这里的,两位大人请前往客厅稍坐片刻,鄙人这就叫人去通知林白。”副会长说道,同时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的等着吧!”萧寒双臂抱于胸前,就这么在这里站着。
很快,一身白衣的林白就从联盟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而在林白的身后,自然跟着两名贴身护卫。
“哈哈,韩啸小兄弟,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来找我,我林白认识的六阶天疗师当中,除了我师父外,就只有韩啸小兄弟你一个人了。”隔着老远,林白就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萧寒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于林白,他心中也是颇有好感,先不说林白的为人老实可靠,仅仅是三个月前替他化解了雷家的小麻烦,就让萧寒心存感激。
“林白大叔,三个月不见,别来无恙。”萧寒微笑的说道。
“哎呀,韩啸小兄弟,你还是直接叫我林白吧!这大叔两个字就免去了。”林白一脸苦笑的说道,旋即目光落在萧寒身边的全无庸身上,飞速的在全无庸胸前的蓝色玉简上扫过,神色间立即露出一丝尊敬,道:“韩啸小兄弟,不知这位尊敬的六阶天疗师大人是?”
全无庸目光在林白胸前的玉简上扫了一眼,神态间立即流露出一丝高傲,道:“在下全无庸,乃是韩啸小兄弟的道友,你叫林白是吧!行,以后跟着我们混,保管让你顺利突破到六阶天疗师,以后在修习天疗灵术上如果遇到了麻烦,尽管来找我。”全无庸大言不愧,仿佛在天疗灵术上有极高的成就似的。
林白呵呵一笑,对着全无庸拱手道:“到时候,说不得就要麻烦全无庸大师的指点了。”
全无庸抱着双手,脑袋微仰,神态高高的看着天花板,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道:“小事,你遇到了什么困扰尽管来找我,看在韩啸的面子上,我全无庸就破例一次,无偿的帮助你,在天疗灵术的问题上,还没有我全无庸解决不了的事情。”刚说完,全无庸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唯我独尊的气势刹那间消失不见,小心翼翼的看了身边的萧寒一眼,补充道:“当然,这要除去那三种唯有七阶天疗师才可修习的天疗灵术。”
“林白大叔,你别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这是在胡言乱语忽悠人的,你千万别信他的。”萧寒实在是受不了,拉着林白就走出了分会。
“唉唉唉,韩啸,你怎么能这么瞧不起我,我全无庸大名鼎鼎,岂是你说的那么不堪。”全无庸满脸的不服气,愤愤不平的在萧寒身边说道。
分会副会长目光呆呆的盯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直到三人消失在他视线中时才回过神来啊!喃喃道:“全无庸,那个人居然是全无庸,据说百年前全无庸和六阶天疗师十大高手榜上排名第七的强者大战了一次,最后以平局收场,莫非那个全无庸就是这个人不成?”
接下来,萧寒在林白的带领下继续在轩辕城的各大炎铺内闲逛了起来,希望能找到炼制阴阳双剑的材料,不过结果依然让萧寒十分失望,接连三天时间的奔波,他依然没有半点收获。
三天后,萧寒和林白告别,带着杨广和全无庸来到轩辕城的传送站,花费了两颗四阶兽丹之后,通过传送站的传送之门离开了轩辕城。
轩辕城为七大仙城之一,占地面积非常大,从四个方向任意一个城门口走到城中心处都要花费一天一夜的时间,因此,在轩辕城内一些地方都有当年玄圣强者设置的传送之门。
轩辕城的传送之门和大秦帝国的传送之门略有不同,轩辕城的传送之门常年开放,至今已经存在无数年了,以一座神奇的阵法吸收天地间的灵力供应传送之门的运转,根本不需要五阶兽丹来开启,因此,使用轩辕城的传送之门只需要缴纳一颗四阶兽丹的费用即可。
萧寒三人通过传送之门出了轩辕城,然后叫上一辆马车径直向着二十里外的秦淮河赶去。
秦淮河是一处风景秀丽的景点,至今已经存在无数年了,据说,此河乃是上古时期轩辕城建立之初时,由一位玄帝境界的至强者以大神通开辟出来的一条鸿沟,鸿沟足有百丈宽,深不见底,环绕整个轩辕城。
随后由于雨水汇集,逐渐的填满这条鸿沟,最后使得这条鸿沟几乎成为了轩辕城的一条护城河,而且从河水中更有一股淡淡的芬香味飘荡而出,因此,这条在上古年代由一名玄帝强者开辟出来的鸿沟,就逐渐的成为了轩辕城外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并被取名为秦淮河。
天空中夕阳斜下,留下落日的黄昏,此时已经是傍晚。
在修真界七大仙城之一的轩辕城外,秦淮河却迎来又一个热闹的夜晚,只见那足有百丈宽的河岸两旁,摆满了黄黄绿绿的花灯,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河道悠闲的散步,其中并不缺乏一些小情侣坐在河边谈情说爱。
而在河面上,一艘艘挂着五光十色的灯笼,大小不一的画舫在中缓慢的游走着,一道道甜美的歌声和优雅的琴音从画舫中传来,飘荡整个河面,依稀间还能听见一些达官贵人坐在画舫中的大声谈话声。
而在秦淮河的那处最大的港口上,一艘足有三百米长的巨大画舫犹如一个远古巨兽似的静静的停泊在那里,画舫上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灯笼,将画舫渲染成五颜六色的,非常的迷人。而在港口边上,更有一百多号穿着礼服的水手和画舫上的一些服务人员正神态严肃的站在两旁,仿佛在等候着什么。
如此巨大的画舫停泊在这里,并且还摆出如此浩大的阵势可是十分罕见,不禁让经过港口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手指着巨大画舫议论纷纷。
“这不是秦淮河最大,最豪华的画舫水仙舫吗?怎么停靠在这里?而且还摆出如此浩大的阵势,儿这可是非常少见的事情啊!”
“莫非水仙舫今晚被人给包下了,不然的话,放着这么好的时间不去赚钱,停靠在这里做什么?”
“水仙舫可是秦淮河最豪华,同时也是消费最高的画舫,听说在上面吃一顿饭,都抵得上普通百姓好几个月的费用了,真不知是哪个财大气粗的大人物包下了整个水仙舫。”
就在众人手指着画舫议论纷纷时,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远处飞驰的奔跑了过来,慢慢的停靠在港口附近,旋即,只见三道人影从马车内跳了下来。
这三人中,其中两人身穿白色道袍,身材纤细,胸前佩戴一枚蓝光闪烁的精致玉简,最后一人则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体型彪悍的魁梧大汉。
这三人正是萧寒,全无庸和天疗师协会派来保护萧寒的那名六重玄宗杨广。
随着萧寒和全无庸两名六阶天疗师的出现,汇集在周围的人群立即发出一声激烈的议论声,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从画舫上移开,落在萧寒和全无庸这两名六阶天疗师身上,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尊敬和羡慕,伴随在其中的还有一些嫉妒。
萧寒三人对于四周的议论声是充耳不闻,径直向着停泊在前方的巨大画舫走去。
画舫中立即有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步伐款款的向着萧寒三人走来,然后神态恭敬的对着三人鞠了一躬,道:“尊敬的天疗师大人,秦淮河最有名的画舫水仙舫已经为大人准备完毕了,恭请大人登船!”说完之后,中年美女身子向旁边让了让,对萧寒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寒目光在那巨大的画舫上停留了会,神色平静的说道:“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就都留守在这里吧!恭请轩辕城八大氏族以及一些名望氏族的人入内。”
一听到轩辕城八大氏族,中年美女的眼中立即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神态变得更加的恭敬了,道:“是,尊敬的天疗师大人,奴婢一定谨遵您的吩咐!”
萧寒三人大步向着画舫走去,当他经过那由百多人列成的阵势时,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对着萧寒弯腰行礼,道:“恭请天疗师大人登船!”
萧寒脚步微微一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一向低调不愿摆什么架子的他对于眼下的这种待遇显然有些不习惯,不过旋即他就恢复正常,登上了画舫消失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