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的镇朝纲也不是无敌啊,遇上像可以把全身保护起来的气势,效果瞬间就被削弱了,特别是这种体积十分巨大的保护,除非在对方使用气势之前就出其不意……”秦武对自己的镇朝纲没能生效倒是没多大惊讶,只是心里默默总结着这自己招式的优劣。
不过秦武觉得,如果只是像易九重锁链这种贴身的保护,应该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因为自己的镇朝纲并不是真正的无效了,这种贴身保护的气势即便阻挡了镇朝纲直接作用于本体,其气势也会被压垮,从而连带本体一起被压制,只有这种范围较广的,才能被压制变形后也影响不到本体。
镇朝纲无法生效,逆败势也被环境封印,这些也就算了,秦武也不是第一次处于不利的情况,可现在看到易九重的终焉风暴也无法破开皇甫义真的防御后,秦武觉得就算自己有九擎山,施展出来的逆败势攻击力会高过易九重的终焉风暴,可是秦武也不敢肯定,自己的逆败势到底就一定能破开皇甫义真的防御……
如果逆败势都无法破开皇甫义真防御的话,那自己又还有什么手段呢?更何况现在还施展不了逆败势。
“先退后!”秦武托起易九重便向后退去,远离皇甫义真,要想办法也不能在皇甫义真面前想,此时光是站在皇甫义真面前,秦武的衣服就已经被汗水浸湿,然后又被蒸干……
秦武一口气拖着易九重跑了数百米才停下,一远离皇甫义真,秦武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凉爽,秦武头一回觉得,原来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是这么舒服。
接着,秦武将易九重放在地上,反正他又没受什么伤,只是经脉暂时缓解不过来而已,倒是秦武自己,身上的伤口该趁现在处理一下了。
看着秦武一根一根将短刺从体内逼出,易九重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
秦武摇了摇头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不过,与其现在说这些,不如先说说到底要怎样打败皇甫义真,你们跟他作对的时间比我长多了,应该知道些什么方法才是吧?”秦武问到。
易九重摇头道:“很遗憾,没有,他那一招是无解的。”
“没有?”秦武不信。
易九重说道:“如果硬要说的话,恐怕也只有他刚开始施展无明灼莲的时候了,那阵皇甫义真得到防御是最薄弱的。”
无明灼莲,连皇甫义真这一招的名字。
易九重给秦武介绍道:“这一招我以前也只见过一次,虽然那时我连内力阶都还不是,但对于他的无明灼莲,我可是记忆犹新的很……”
“那时候我们驿城的三大势力和皇甫义真的斗争还比较激烈,那一次,是三方联手准备彻底驱逐皇甫义真,而那皇甫义真则是先躲了起来,度过了他刚施展时最为薄弱的时期,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数千米方圆的草木尽皆燃烧,寻常人即便是在最边缘也会热到休克,抗住了那恐怖温度的内力阶高手,也在靠近百米的时候便化作干尸,紧接着就成了飞灰,当时我隔得极远,只看到皇甫义真的气势就仿佛一团巨大的火焰,再加上不断扩散着气浪,看着就好像一朵巨大的火焰莲花。”
“最后我们三大势力联手都没有办法可以打破皇甫义真这张底牌,才不得不向他妥协,给予了皇甫义真在驿城的一席之地。”
通过易九重的描述,以及结合他之前所说的一些描述,秦武明白了,皇甫义真这一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越来越高,防御也会越来越强。
好在天底下没有处处都那么完善的东西,就如同自己的镇朝纲一样,能够瞬发,能够强力压制到别人无法动弹,但同时又会被覆盖形的气势给阻挡,而且压制的时候无法移动,从而也无法趁压制的时候杀死对方,只能靠别人补刀才行。而皇甫义真也是同样,在强有力的同时,也需要专心施展,无法移动,虽然相比起镇朝纲有了极强的自我防御能力,但却无法瞬发,且前期威力极弱。
然而,此时的皇甫义真已经度过了前期的薄弱,于是秦武问道:“如果现在都打不破他的防御,时间再久一些的话,岂不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虽然不甘心,但易九重也只能点了点头,回答道:“唉,现在我们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拖,一个是跑。”
“怎么说?”秦武问道。
易九重答道:“拖的话,就是我们躲得远远的,他的无明灼莲再怎么强,也一定有一个极限,这个极限或是范围,或是他的身体撑不住,不得不解开无明灼莲,等他停下无明灼莲的那一瞬间,就是我们的机会。”
“但这个办法的危险就是,我也不确定他的极限到底在哪,毕竟我们现在身处一个封闭的墓穴中,这个墓穴虽然很大,可万一他的极限范围足够笼罩整个墓穴的话,我们就完了。”
秦武摇了摇头头:“这个办法的确很危险,与其期待皇甫义真的范围不够笼罩整个墓穴,不如牢牢的把命握在自己手上。”
于是易九重继续说道:“还有就是跑了,皇甫义真施展无明灼莲的时候不能移动,我们可以趁机回到地面,等离开了这里,有的是时间给我们从长计议。不过这个办法也有风险,一旦开始挖掘回去的路,便会将那些蚯蚓蛊虫也放进来,我无法确定我们两个能不能在那种情况下迅速回到地面,万一皇甫义真察觉到动静,突然停下无明灼莲过来攻击我们,到时候他只需要让隧道坍塌,就可以轻轻松松将我们解决了。”
听完这个建议后,秦武继续摇头,说道:“这个方法虽然比拖时间靠谱,但我们如果选择逃跑,就算我们逃了出去,也已经算输了……”
听秦武这么说,易九重顿时急了:“输就输啊,现在可不是什么倔面子的时候啊,等之后我们有机会再报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