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真没有想到深渊会说这样的话,说真话她还是有点小感动的。
深渊一直是很自私自利的,不,处于这样环境下,想要生长,想要过得好,大抵都是自私的。
象原主那样圣母的性子反而是少有的。
可见有时候,不到关键的时候真看不出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品。
“深渊,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帐中女人怒气冲冲地道,她睡不住了,在床上坐起来,但因为被子太软,整个人向后滑了一下,倒进枕头里,又喘息了一会儿。
原文瑟发现,这位大福晋有可能是真有病。
原文瑟道:“不管你认不认我,我既然叫你一声额娘,那我就会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当初深渊和花朵的事,你们根本不必做得如此婉转曲折,只要直接和我说,那这两个事都会是十分好解决的,两个妹妹我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哼,说的好听。”帐中女人冷笑。
“本来嘛,我是她们的姐姐,这种事和我说了,我要不帮她们,我还是人吗?何况她们嫁得好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就算是不知道这事,你看我给两个妹妹安排人家,那也都不坏啊。当时小花朵要跟我直说了,我肯定会给她留在北京城,这样她日后风光嫁进简亲王府,地位也不在我之下。”
原文瑟边说也边叹息,“就不明白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直接的说,非要绕上十八个弯子,问题是,大家都自以为聪明,其实个个都笨的很。”
帐中女人冷哼:“我们笨,就你聪明。”
“至少我把自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你们把日子过得是一塌糊涂。”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总之你就在这里想主意,想不好主意,你就自己顶上去,你别想逃走。”
原文瑟听了这话就特别的生气。
这关我什么事,我帮你是情份不帮你是本份,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关住我,你别做梦了。
不过她也不想争这个。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得的是花柳病,这种病如果禁色禁刺激性的东西,还能活得久些,但如果他反道行之,那也是活不长了。”原文瑟分析道。
“胡说!你居然连这个都敢说,你还真不怕死!”帐中女人向外投掷了一个东西,那东西砸中厚厚的帷幕,从床边滚下来,到了地上,居然没碎。
那是一个药枕,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又浓又难闻。
原文瑟伸手捂着鼻子,她轻轻的置换了鼻子前的一点空气,那是空间里干净的空气。
深渊尖叫:“额娘,这是什么?你怎么能对大姐下"miyao"。”她手中迅速的扬起一个香包,向着原文瑟扔过来,可能是力气不够,那个香包在一半的距离跌在地上。
深渊身子前倾趴在床上,就这样晕了过去。
原文瑟后退二步,恰到好处的倒在椅子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