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解决了青峰派太上长老的尸体后,便去寻找她的小伙伴们去了。
而这段时间,池风他们也没放松,白沫在努力,他们也不能松懈。
不断的寻找妖兽,不断的去那条通道淬炼身体和灵魂。
白沫归来后,也同样没放松,他们拿着一些地图,去历练,去寻宝。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白沫已经是筑基六层的修为,自从灵根变了后,白沫便发现自己修为提升起来似乎更快了,而且有了功法,还有神识的强大,一般筑基六层修士都不是她的对手!
池风已经筑基成功,有筑基一层的修为了,其他人则都是炼气期十层大圆满的状态。这两年,他们也是有不少的奇遇的。
西北虽然贫瘠,但是他们手中有那么多的地图,倒是找到了那么一两处还未被发现过的,得到的好处也不少。
白沫想了想,直接带着他们回到了死亡谷之中,死亡谷里是没有灵气的,但是宝塔之中,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却是可以作为突破的最安全的地方的。
在七层宝塔之中,一人一层,互不相扰,韩尘则是在每一层都布置了一个聚灵阵,随后四人便进入了闭关状态,而白沫和池风则是在塔外护法。
虽然有筑基丹,但是每个人突破时状况都不同,为了能够确保一次突破成功,这两年里,韩尘他们都是压抑着修为,就是为了最后的突破。
韩尘是五人之中修为最为踏实的,他在一天后便突破了,成了筑基修士。随后便是方莯云,然后是金泽宇。
唯有安柔,还在努力。
眼看着灵石都要消耗完了,安柔还没有突破的样子,韩尘便又再布置了一个聚灵阵。
突破这种事情,别人可没法子去干涉,一切都得靠安柔自己。
心境,修为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突破便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又过了三日,安柔终于突破了,她出来时,眼睛都明亮了许多,脸上也带着笑容,看来也是有所收获。
白沫他们四处寻宝历练,对外界的事情倒是不怎么了解,他们不知道,有一些人特地涌入了西北,寻找他们。
白沫看着都已经是筑基修士的众人,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们,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
她知道,在这西北,应该是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了,但是她不愿意安居于此。修真界是残酷的,这个界面灵气稀薄,也许哪一日,灵气便消散了,那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她要离开这西北,也许有一日,还会离开这空法界。
“有点事情,我想和大家说”白沫看了眼大家,缓缓说道。
其他五人看到白沫说的郑重,也都从突破的兴奋中安静了下来。
“当日青峰派灭亡之时,他们的太上长老和掌门逃跑,我跟着他们,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事实上,我有一事未说。”
“他们是准备离开西北,你们也许一直很好奇,为何我们西北的人一直都没有人离开过这片地方,事实上,是因为有一座天然屏障挡在那边,所以西北才能安于一隅。那太上长老已经破坏了那道屏障,这几年,我们在外历练,也是看到了一些生面孔,一些不熟悉的势力也拔地而起,我想,也许是其他地方的人已经有人进入了西北了。而我想说的是,西北的实力其实是偏弱的,在其他地方,修为比咱们高,比咱们厉害的多了去了。”
至少白沫是知道的,白家比当初的青峰派都要厉害许多!
池风等人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他们刚才还沉浸在突破的自豪之中,下一刻,白沫却告诉他们,原来他们只是井底之蛙。
“现如今,大家都已经是筑基修士了,我想有些事情也要你们自己决定下,我准备离开西北。”
池风心里一咯噔,随后有些小心的问道:“小沫,你是准备和大家分开么?”
白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的想法,若是你们愿意一起离开的话,大家也可以结伴,若是不愿意离开这里,那么我把手里头的一些东西分一分,在西北,也可以继续修炼。”
池风想了想,很是诚恳的说道:“小沫,其实说起来,很不好意思,我知道大家拖累你了,如果只有你一人,那么你的修为也许不止现在这会这样的。因为我们,不仅分走了你自己得到的资源,还让你费心。。。。。。”
说到这,池风心里莫名的心虚了起来,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沾着白沫的便宜,他们又做了什么呢?难道为了自己,就死死跟着白沫,拖着她么?
白沫却突然笑了起来:“池大哥,你说什么呢?大家患难见真情,当初若非你们,我也不会有今日,我白沫可不是见利忘义之辈。我问出这话,只是想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闯荡,毕竟这里生活比较安逸,也许你们不喜欢外面的世界也说不定呢?”
池风立马摇了摇头:“不会,和小沫一起,大家都很有长进,也很有感触的,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池风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白沫噗嗤笑了起来:“你们干嘛呢?咱们都是一起的,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既然都决定了,那么咱们就启程吧?”
其他人也都没有异议,毕竟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让他们留恋的了。
安柔却拉住了白沫:“小沫,对不起啊,之前我心态有些不对,有些嫉妒你,所以有时候说的话便有些不好听。不过这次突破,我也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沫笑了笑,拍了拍安柔,却没说什么,白沫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白沫从来不是什么烂好人,不过她也不愿丢了本心。就像她所说的,当初若是池风他们丢下她,那么也没有今日的她了,而且之后他们也是多方照顾,所以力所能及之事,白沫都愿意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