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无目的的在丛林中四处搜索,大概走了有七八个小时,双脚走已酸疼的厉害,虽然知道这样如同大海捞针,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8』1中┡ 』文网wwんw.
天空黑压压的一大片,看样子不久就会有大雨,那沉闷的天气压得人心里无比的沉重。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那豆大的雨水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
在海边只要一下雨那就和晚上差不多,树林里黑漆漆的,路本来就难走,现在更是寸步难行。
我正抱着头想找个地方躲雨,突然,一个声音夹在在雨中传入耳朵里,很飘渺,也很小。
是翌?我心头一喜,可听着声音却不像,反倒像是男人的声音。
这岛上还有其他的人!!!
我赶紧找了个比较大的岩石躲了起来,紧闭呼吸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有人在不断的大声说话,而且说的话好像是英语,只不过雷声实在是太大了,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说话的这人明显不是岛上的原住民,我悬起来的心也随之慢慢平静,只要不是翌的族人就好。对方说英文那就代表着可以沟通,说不定还可以离开这儿。
我攥着拳头压制住那快要跳出的心脏,如果是换做从前我铁定会大声高呼。
在岛上生活了半个月,让我的菱角磨得差不多了,处事也冷静了许多。
在还没有弄清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这其中有很多因素根本无法判断,一旦出现丁点失误那将会照成无法预计的后果。
不光是我会出事,就连沐小,茱莉亚几人也会跟着遭殃,而她们还是女人!
说话声是从我前面大约三百米处传来的,在蒙蒙烟雨里我站在大岩石上眺望了好久也没能看清楚对方有多少人,至少不会低于两个,不然他跟谁对话?我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做了很多假设,假设对面的人有一艘船,那么我们很可能会错失逃出荒岛的机会,一辈子留在荒岛上当野人。
犹豫再三,我决定冒险去探探底,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天气,只要我小心一点他们应该不会现。
几百米的距离,我走的却异常的艰难,在雨中的树林中行走完全就是瞎子摸路,还必须保持脚不会踩中某种在枯树之下躲雨的动物,比如蛇或者箭毒蛙什么的。
地面全都是深浅不一的水坑,深的地方积水漫到了大腿弯处,叫踩在水里走路的时候总感觉谁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脚边滑过,好几次我都想掉头离开。
越来越近了,在我面前出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山洞,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有两个家伙站在山洞口抽着烟,像是守卫。操着英语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抱怨这鬼天气还让他们守着,而里面那犊子却在风流快活。
他们并没有现我已经秘密潜入到了距离不到他们十米的岩石堆后边。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我心里一惊,找他们这么说的话,那山洞里还有人。
这两个家伙不知道那个国家的人,金碧眼长得很粗壮,那胳膊都有我小腿粗,腰间都别着丛林砍刀,手臂上还还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突然,闪电现身了,放射出更加强烈的光芒,如一利斧,劈开了云雾!
我吓得赶紧低下身子,整个人趴在泥水里也顾不上那脏兮兮的泥土顺着水流进入口腔,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两人。
所幸,那两个家伙并没有现我,只顾着聊天。
也不知道在泥水里趴了多久,我一动都不敢动,必须找个机会尽快撤离。
“妈的,那女人还真他妈野,也不知道被弗兰克弄残了没,残了可没老子的份了。”一个脸上有伤疤的家伙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军用皮靴狠狠的搓了两下。
“被弗兰克玩过的女人那能有什么好下场?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小娘们吗?佛兰克出来以后,那小娘们血流得整张床单都红了。”另一个哈哈大笑的配合。
我本想悄悄撤走,可听到这对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颤。
山洞里有女人,不会是翌吧?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的岛上,有可能是刚从某个地方坐船路过,海上碰到狂风暴雨看到这小岛就停靠休息,也有可能是在这岛上待过不少时间。
因为这岛屿实在是太大了,远的不说,光是翌的族人我们就没碰到过。
我又安静的潜伏下来听了有大概十多分钟,可这两个家伙没有在谈论女人的事情,而是在互相猜测船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
听了半天我也听明白了,原来这一群家伙是搞走私的。谁知道这两天海上狂风暴雨,船已经偏离了航线,无意间来到这儿的时候船底触碰到了海底的暗礁,不得不上岸。
至于他们有多少人这个没说,不过却让我心凉了一大半。
不管他们是走私什么玩意,这都是掉脑袋的活路。这种人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狠人,只要对他们有威胁那就是一个字——杀!
看他们两个门卫都有锋利的开山刀,里边的家伙不知道会不会有枪,凭我手上这小弹弓和人家打,那就是鸡蛋碰石头,一碰一个死。
可我又不能走,我不敢确定翌是不是被他们给抓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在冰冷的泥水里都快冻僵的时候,山洞里传来了一个粗暴的声音,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叫他们进去之类的。
那两个小子一听,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也顾不上刚点燃的香烟,急匆匆的走进了山洞。
等了五分钟,山洞里都没有人出来,我壮着胆子慢慢朝着山洞摸了过去,到山洞口的时候我像只壁虎紧紧的贴着岩壁,一动都不敢动。
一点点的把脑袋向里边看,没人!除了洞口的火堆,那两个家伙好像走进山洞里去了。
进还是不进?
完全没有时间考虑,在犹豫了不到五秒钟我一溜烟儿钻了进去。
步入山洞,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石壁缝隙间是密的不透光的苔藓,单是站在山洞里就不自觉地脊背凉,恨不得马上离开此地。
这山洞大的吓人,应该说是岩洞才对,洞里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鬼气森森。
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一条通道,有五米来宽,我小心翼翼的拈起脚尖尽量不出任何声响。
洞里很静,只听见水的滴落声。慢慢地,洞里越来越宽阔,一眼望去,许许多多畸形怪异的石头虽都是瘦骨嶙峋的,骇人万分。
黑暗而遥远的角落,轻微的哭声,是女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狂笑声。
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的笑声,而还有一个声音比较粗犷,是刚才说话的那家伙。
我身体紧紧的贴着岩壁,尽量寻找阴暗的角落一点点的向前挪动,女人那凄厉的哭声也越来越大,一种撕裂人心的哭!
没有人现我已经潜入了进来,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应该撤退了,在走下去一定会很危险,可那女人的哭声仿佛充满了无穷的魔力,让我的大脑完全不听使唤的走下去。
灯光越来越亮,终于,在我前面不到一百米处,我看到了那人神共愤的一幕,怒火从我的心里不断的升起,胸膛都快要炸开一般。
加上之前我见过的那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光着膀子的大光头光盘腿坐在地上,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弗兰克。
在他们的面前分别放着一个大碗,从空气中漂浮的味道能闻出那是伏特加。
而在他们三人的身旁跪着两个黄皮肤的亚洲女人,身子很娇小,黑头,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其中一个女人正抱着胳膊在放声大哭。
在她们的脖子上像条狗一样被人套上厚重的锁链,身上用英文写着各种肮脏不堪的字眼,这熟悉的一幕让我想起了千叶杏子。
拳头被我抓的咯咯作响,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门滑进眼珠里却没有任何感觉,感觉全身的兽血都在燃烧。
那三个家伙对着两个女人纷纷指手画脚的,嘴巴里说着各种下流的语言。喝过酒之后这三个男人都显得很是亢奋,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身体,那眼珠子恨不得直接贴在女人的各个部位。
这两个在亚洲女人看起来十分害怕,浑身哆嗦个不停,眼神很无助,也很绝望。
透过火光,有一个诡异的人影被火光倒影在地上时隐时现,不过我趴着的这个方位却看不到那个黑暗中的人影是男是女。
是两个门卫口中那个脾气很野的女人吗,还是他们走私船上的人?
“哭什么哭,陪老子喝两杯!大爷的!”弗兰克一把扯住跪在他身前女人的头,迫使女人抬起头和他对视。
女人疼的出一声惨叫,额头痛苦地紧抽,两条眉毛拧成一条直线,嘴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是日语!
“妈的!给脸不要脸。”弗兰克一巴掌甩在日本女人的脸上,一只手掐着那女人的嘴角迫使她痛苦的张开嘴巴,眼泪都流了出来。而弗兰克却哈哈大笑得把那高度伏特加倒入那日本女人嘴里。
很快,那日本女人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绯红,眼睛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唇边挂着白色的口水,浑身颤抖个不停。
“这黄皮肤妞就是欠干!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佛兰克说着解开腰间的皮带,朝那女人扑了过去。
那女人彻底慌了神,想要起身逃跑却被弗兰克一巴掌扇了回去。
她不甘心的挣扎,可她却是叫的大声那三个男人越兴奋,弗兰克一把抓住她的长,拽着把她的头摁在地上。
女人拚命挣脱,手指甲胡乱的抓着弗兰克的手臂,不断的哀求,不断的对着他磕头。
这不但没有让弗兰克放掉她,反倒让弗兰克越的兴奋,像是猫玩老鼠一般,松开手里的铁链那女人一个劲的向前爬,他就在背后牵住女人脖子上的铁链。
求生的意志使得女人明知道逃不掉,可还是不断的向前爬动。
她一次又一次的向前爬,可爬不到几米开外就被无情的往后脱了回来。女人膝盖摩擦着布满小石子的地面,被深深摩擦出两条血迹。
终于,弗兰克玩够了,猛地扯住女人脖子上的铁链把她扯到了面前,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很快我的耳边就传来女人凄惨的哭声。
另一个女人完全吓坏了,双手抱着双腿缩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头死死的埋在膝盖上。
那两个原来看门的家伙看到弗兰克的举动,两人对对视一眼之后朝着那个剩下的女人扑了过去。
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火,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山洞里充斥着男人的狂笑声和女人的凄惨的哭声。
那么久过去了,除了这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之外没有在出现过其他人。
奇怪了,难道这走私船上只剩下这几个人了吗?其他人都去那儿了,世道船上修船去了吗?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不断的调整位置,想看清楚那个黑影是什么,我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么久过去了那个被火光倒映出来的人影还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似的拉拢着脑袋。
当我看到那个黑影全貌时候,全身像是被人从头到脚倒了一盆冷水,心全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