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惊呆了。8┡ 1中文『『网ww%w.Ω
盒子里放着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布片,这布片是土黄色的,臭味正是从这里传出。
除了布片之外盒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布片鼓鼓的,好像里边包着什么。
我用刀尖挑起那片布料,凑近了看,味道更臭,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
“这他妈不会是什么藏宝图吧?”我把这臭烘烘的布放在地上,一点点的把它挑开。
布片里的东西慢慢得呈现在我的眼前,包裹的东西是半个铜钱,而那张布片的原貌也随之展开。
这他妈哪里是布料,是一张皮,人的脸皮!!!
是一张女人被风干的脸皮,就连脸皮上的眼睫毛,眉毛都保存的很好,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像是一个熟睡闭上眼睛的人脸。
周围静极了,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气声,浑身颤抖个不停。
突然!
杨建军猛地大叫了一声,那声音之凄惨,渗入人心。
他怎么了?我惊恐的看着杨建军,此刻他脸色煞白如死尸,比死尸更骇人。
额头痛苦地紧抽,两条眉毛拧成不规则的波浪线,双眼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唇边挂着白色的口水
浑身激动得抖个不停,他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向后退,手指颤抖的指着那张脸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认识杨建军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不就是一张脸皮吗?
确实,在看到脸皮的那一瞬我是被吓得够呛,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刚要上前把他从地上拉起,谁知道他竟然朝着我猛扑了过来,度之快竟然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浑身激动的拿着那张脸皮嘴里一个劲的哆嗦,“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说的模模糊糊,我完全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拍拍他对我肩膀他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不断的重复嘴里的那两句话。
“老杨,老杨?”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是没反应。他就像丢了魂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难道他认识这脸皮的主人?看着他这样子,我一巴掌就抽到他的脸上。
老杨浑身一震,扭头看着我,眼里的疯狂和惧意慢慢的消失。他的手闪电般的丢开那张脸皮,嘴皮子不断的哆嗦。
“老杨,你到底怎么了,和中邪一样!”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远离了那脸皮几步。
难不成这脸皮还有迷惑人心的作用?我警惕的望着地上的脸皮。
我的猜测不是没有一定的根据,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从古至今讨论了数千年也没有个准确的定论,最后只能演变成一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加上古老的食人族,残忍的祭祀,谁知道这人脸皮上是不是被人附了某种咒语。
可我怎么没事?我晃了晃脑袋,异常的清醒。
“钱......铜......铜钱!”杨建军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来。
铜钱?我疑惑的看着那脸皮上的铜钱,这好像是某个朝代的铜钱,上面的字体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写的什么,还用的繁体字,对于我这样的新世纪文盲来说就算能看清楚,我也不认识是什么字。
那铜钱也是奇怪,被我摔来摔去竟然没有从脸皮上脱落,我强忍着恶心又走到那张脸皮面前蹲下来,仔细一看才现这其中的古怪。
和半边铜钱应该是被人镶在了人的脸皮上,据我所知人的皮肤在人死亡之后皮肤是异常冰冷而僵硬的,根本不可能和别的东西完全融合在一起。
除非是......
在人还活着的时候用滚烫的焦油浇在人的皮肤上,然后不等皮肤冷却就飞快的把铜钱黏在脸上,之后用烧红的烙印狠狠上去,之后用冰敷,才能把铜钱和皮肤完全融合在一起。
这属于一种残忍的祭祀方式,在商周时期流传甚广,一般都是抓到奴隶或者俘虏就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祭天,如果是属于权贵人物,比如将军之类的俘虏,那么用的就是玉,而不是普通的铜币。
我之所以知道那么多,也是因为当年出了一个鉴宝的节目,有很多人都拿上去给所谓的专家评论到底值多少钱,而专家也会说出这古物的来历等等。
而所谓的专家不过是个高级骗子罢了,让给你几十万的鉴宝费,他能把假花瓶之类的东西说成是清朝的,甚至是更为久远的战国时期的物品,那一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上当,又是借又是骗的,结果赔了很多钱,花掉所有财产给了所谓的鉴宝费,结果血本无归。
扯得有点远,说回正题。
当我扭头看向杨建军的时候,却现他哆哆嗦嗦的手衣兜里拿出半个铜币。
“老杨这......这是......”我浑身猛地一震,他手里的那半个铜币竟然和这人脸皮上的半个铜币好像是一样的。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完整的铜币,但是被人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人镶在了人的脸皮上,一半在杨建军手里。
这有点太过于荒谬和惊悚了吧?一瞬间就我感觉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这半边铜币是......是我妹妹......妹妹的。”杨建军好半天才说出完这句话。
你妹妹的?我差点没一口咬掉舌头。
杨建军点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缓缓的说,当时家里面有两块铜币,在小的时候一人拿了一块,这些年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离开过身。但他妹妹的那半个铜币已经随着骨灰埋在了几万公里的地里。
这尼玛太狗血了吧?我差点没喊出声。
“你妹妹,其实没死?”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杨建军脸色飞快的变化,过了好久才摇头说不可能,他是亲眼看到他妹妹火葬的,还是他埋的骨灰盒,他妹妹的半边铜币也是他亲手放下去的。
我呆了半响,觉得头皮都在麻。这阴深深的山洞有多了几分诡异。
一个死了很久的人,一个被埋在几万公里以外地下的半边铜币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太过于离奇。
为了证明这块铜币和人脸皮上的那块是属于同一块,杨建军强忍着恶心把两块铜币的缺口在一起。
没错!这两半铜币是一快,就连缺口都一模一样,可以合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妹妹死了很久之后又从坟墓里爬起来,然后跑了几万公里把她的半枚铜币放在了这里?
而且她怎么知道杨建军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在医学上确实有很多假死的人,在医院的时候被医生宣布死亡,结果埋下去不到几天,那‘死人’却自己复活了,还跑回家里。
后来有科学家分析认为,假死的人应是脑损伤引起的一种昏迷或浅度休克状态是因为心跳导致的,到下葬之后隔了一段时间就会‘活’过来。
如果杨建军说的都是实话,那她妹妹现在都变成一堆白色的粉末了,自然不可能爬起来。所以这假设根本不成立。
我们两人想破了脑袋都不能解释这诡异的现象。
杨建军想把那半边铜币收起来,毕竟不管这件事情多么离奇,这半边硬币都是他妹妹的遗物这点事毋容置疑的。
可这硬币被镶在人脸皮上是在太久,怎么抠都抠不下来,最后杨建军一狠,把脸皮重新放在了盒子里,直接把盒子塞到了裤兜里。
等他做完这一切,我们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