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持刚回到房间便接到了前台打来的电话,说是一楼大堂有人找他,是谁对方并不愿意透露,只是说只要他下去便可知晓。宋清持是皱着眉头挂的电话,这个时候来找他还不愿意透露自己姓名的人会是谁?可他还是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离开房间进了电梯,能来白殿找他的人岂会是简单的人物。
当宋清持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骆闫宾便笑了。看着宋清持一步步在向他靠近,他嘴角的那抹笑逐渐的被杀子之仇所掩盖,眼里也迸发出来杀意,但他却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心青绪,眼中的杀意只是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发觉不了。
宋清持在大堂环顾了一周后才将视线锁定在一个带着黑色的半面面具的中年人身上,那半张面具遮住了中年人的脸的上半部分,看起来就直接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会玩阴招的人。他往中年男人的位置走去。
“是你找我?”
“对,是我找你。”
听见这声音宋清持便警惕了起来,这声音和电话里的骆闫宾一模一样!
“不知道你过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哥哥送回来了。”
宋清持表面淡定的在骆闫宾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内心他却在想着骆闫宾来白殿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实话实说,我并没有抓李梦瑶,那不过是我撒了个谎而已。我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做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我个脸,跟我回去。当然,你也可以反抗,但我可以很真诚的告诉你,只要你反抗,在去机场路上的人和这白殿里的所有人都会因为你的反抗而去见阎王。包括已经上了飞机的李梦瑶和欧阳文化,他们也将会陪着你一起死。”
骆闫宾极其平静的说完这番话,他一脸无谓的样子看着宋清持等着他的回复。
“骆闫宾,你是太过于自信了呢,还是把我暗影会当成了摆设呢。你有什么资本让你有能力说这样的话。”
宋清持依然一脸平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虽然骆闫宾的实力他不是很清楚,但他骆闫宾也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会跟他走?这简直就是把暗影会当成摆设了!
“是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就这几个人过来的?这怎么可能啊,我做事向来计划充足,我没有安排好一切怎么可能会来请你去做客呢。”
宋清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看着骆闫宾说:“我不去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我能把这炸平了。”说着他便示意宋清持往门外看,宋清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玻璃门外站着几个黑衣男子,每个人手上都抱着东西,只是那东西的真面目被布给包裹起来了,宋清持看不见。但他心里却很明白,骆闫宾这人说不定真的会把这给炸平了,自己的死活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白殿里的人要是因为自己而丧了命,他也有些于心不忍,虽说他不是什么大善人,胆他不喜欢更不习惯连累他人。更何况,白殿里还有林子钦在。
宋清持收回视线,他轻轻的说了句,“我跟你走。”
都暻秀在得到上官塘的消息后便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急切想要见他的心心青,宋清持考虑了一下,随后他又转过脸去问李梦瑶:“李哥,你和文化也是今天出发去荷兰吗?”
“嗯,这样的话,我和暻秀在路上也可以照应的到,你们也不用麻烦来送我们。”
“没关系啊,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
林玉华耸耸肩,送机这些事反正也不需要太大时间,只是他的好意却被拒绝了,李梦瑶摇摇头“我最不喜欢就是分别的场面了,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来好了。”
“嗯,我们还是不要去吧。”
沉默的宋清持开口便是说了一句让人不解的话,林玉华愣是没有回过神来:“桃子,你说什么?不去?”
“对,现在的形势不同,我们这样过去反而会引人注目,骆闫宾要是想对我们下手的话就更容易了。相反的,我们少些人或许会更安全。”
这么说来林玉华就明白了,特别时期他们总得要采取特别政策,按照宋清持的意思就是他们都不去送机,他们谁都不敢肯定骆闫斌会不会趁着他们都离开白殿的时候趁虚而入。而且李梦瑶他们三人一起去机场有个照应,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李梦瑶对他们保证过后便转过身对都暻秀说道:“阿秀,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走吧。”
就和李梦瑶所打算的一样,他们立刻就动身了,从白殿到机场他们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因为去的地方不同,所以都暻秀和李梦瑶他们的登机口也不同。两人对都暻秀寒暄了几句后便分道扬镳。
宋清持在李梦瑶离开后就站在了自己的房间窗户面前看着前方,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心青,所以也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可是过了不久他的手机在桌上嗡嗡地响了起来,宋清持的思绪自然是被引了过去,他看着亮起来的屏幕,上面一串陌生的号码让他由不得的皱起了眉,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骆闫斌真的出手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不等他开口,电话那林就传来了一个较为沧桑的声音:“宋清持,我们也该正式见一面了。”
“你就是骆闫斌?”
宋清持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他没想到骆闫宾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电话,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宋清持,你不是很想杀了我报仇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吧。”
几声诡异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听都有种瘆人的感觉,宋清持沉住声问:“骆闫宾,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李梦瑶和欧阳文化在我手上,只是我觉得他们的价值并没有暗影会坐馆的价值高。”
骆闫宾如同鬼魅的话语让宋清持心里一紧,只是他又依旧故作镇定地和电话那头的骆闫宾对峙着:“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李梦瑶和欧阳文化已经离开了。”
“相不相信,决定权在你那,你大可以不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