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海儿肩膀耸了耸肩,任谁这么脚被绑了起来,手被钳住,那能好受吗?本来睡得好好的,被惊醒,经历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能好受吗?
她望着面前放大的脸,狠狠的瞪了过去,若眼神能让人倒,那萧寒麟不知道倒了多少回。几分恼怒也有几分赌气,“你若喜欢,倒是可以试一试”。
萧寒麟看到那愤怒及委屈的眸子,只是冷漠于路人,“不错,还能反抗,胆子也够大”
得,刚刚她经历的这么一场,被这人几个字全部都倒了,好似这是她的错一样,算了,不计较,不计较。
她用尽了办法,只是手上的那个结,依旧安安稳稳。她尽力了,她真的尽力了,她喘着粗气,却依旧挣脱不能了半分。她本以为萧寒麟恢复了,自己可以松绑了,哪想他先打起了太极。
她是又气又厌,不再想多余的话,直奔主题,几丝反抗几丝厌恶,“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寒麟看到了,他没有错过那眼中的神色,可那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替封海儿解开了束缚,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上依旧十分平静,“本来只是问你些事,看来,现在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一冷一热的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封海儿发现过了萧寒麟的威严,听了这句话,她反而松了口气,此时虽然感觉危险却也不害怕了。摸了摸手上的红痕,坐起来,这会儿她除了无可奈何,也只能仰天长叹了,淡淡的说,“你问吧”。
“现在我不需要问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很欣赏你,同样,你肯定还记得我当初的话”。
封海儿怔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一步一小心了。当初的话,自己和他所有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更别说他那几句简单惜字如金的话,曾经此人是说过一句,可当时她哪有在意。
心里想的,嘴上说的可是不一致的,她另愿自己不记得,“我咋记得,您说的话,也还是蛮多的”。
她以为他们间不会在多有瓜葛,那是第一次深夜萧寒麟找自己的时候,最后留下的一句话,“封海儿,我一直记得呢”。她可没忘记,因着这句话,自己连着几日都做着噩梦呢。
萧寒麟坐在那里,几天又没入眠了,有些疲倦,却面上半分不显,“不记得了?让不让我帮忙回忆一下”?
封海儿听了,不免有些头痛,这真是招谁惹谁了?“这种事哪能劳烦您呢,我自己想,自己想”。
她一直都不明白,她怎么会和萧家有了交汇,她觉得自己顶多也就是那么路边的一颗小小草,路人嘛,总会多多少少见些。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成了如今这样,明明一切都和和美美的,偏偏从中生出了事来。
她和萧笑伊顶多算个姐妹,再多也只能萧笑伊成为嫂子的那一天吧。可和这萧寒麟这人,自己根本就不该有任何的交集啊,“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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