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并没有真正地像超人那么飞翔,确切地说,他只是在滑翔。
至于他忽高忽低,却是运用了各种力,结合了各种风,仿若飞行。
具体地过程是:他通过软件园的程序,改变系统中的自然现象,将风力为己所用,变出各种适合自己的风,带来不同的气流波动,产生方向各异的动力、浮力、阻力、回复力……即便不是飞行,却也差不多了。
当然,如果小明回到了现实,就做不到这么随心所欲了,他只能捕捉、借助自然气流,做简单的滑翔,如同B小姐利用侧翼在空中的停留变向。
简单地说,他在现实中,只能借势,顺势而为。而在系统中,他可以造势,一切皆有可能。
唯一遗憾的是,他现在缺少一个对手,没有艾瑞丝在身边,他独自在系统中,只能自弹自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力取得多大的进步。
不过,他并不寂寞,自从掌握了主动跟系统连线的诀窍后,他心有所动,必有所应。
这二十年来,小明一直把生存放在第一位,但也不乏对人生的思考。
尤其是这两年,他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路行来,可谓九死一生。
每一次的直面死亡,都令他的灵魂获得一次升华,对生命的感悟随之增加,也积累了不少疑惑。
这些疑惑,在集人类文明之大成的电脑知识库面前,一一迎刃而解。
虽然小明未必能记得多少,但在潜移默化之下,还是多多少少融入他的潜意识,令他的思想逐渐释放,看问题的高度也越来越高,只是他尚且懵然不知而已。
今晚,小明从系统中出来,已近午夜。
只有两名总统卫士守在训练室的门外。
军事研究所的办公区在晚上是封闭的,总统自然享受出入的特权。
艾瑞丝住在宿舍区,在另一个方向,不用担心被她发现。
她是借调到首都,主持意识力训练。她辖下的俄罗斯独立营,暂时由刀锋兼管。等到全军选拔过后,她才能回到原来的岗位。
这些日子,艾瑞丝并不寂寞,原来她看上了研究所的一位帅哥,两人同居了。
她和胖子依旧不清不楚,反正共和国实行多配偶制,只要没闹出三角纠纷,倒也没人干涉。
小明更是喜闻乐见,艾瑞丝有人陪着,自然就不会想太多,也想不到他每晚都在训练室加班。
其实,等到艾瑞丝返回和平城,这套系统会留在首都,小明有大把的时间训练。
不过,对于一个刚刚踏入超潜能境界的人来说,很难忍住探索内在能力的诱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艾瑞丝一旦离开,这套系统仍需要一个主导训练的人,但她却不想教会别人,因此编写了一套固定的训练程序,可以让两个训练者同时进入系统,展开互动训练,无形中节省了不少训练时间。
只是,这样的训练效果,明显不如她主导下的效果。
小明在训练室的加班,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两位妻子。
他从总统府办公区的新开通道,直接回到总统居室的书房,这是他暂住的地方,至于暂住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至少在宫二恢复记忆之前,他尽可能地不跟她照面,连带的,他也不好进玫瑰和宛若的房间睡觉,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有分居之苦。
所谓三个和尚没水吃,用来形容小明的眼下处境,再合适不过。
好在,两位第一夫人心有灵犀,达成默契,隔三差五,彼此岔开,偷偷溜进书房,陪一下丈夫,虽然跟做贼似的,却别有一番刺激。
由于小明大多在临近午夜的时候才回家,二女溜进书房的时候,都是下半夜。
小明常常半夜醒来,已是软玉在怀,便在黑暗中,一面摸索温存,一面自嘲:“是哪位姑奶奶啊?这算什么,我们正经夫妻,却要偷偷摸摸的……”
玫瑰或宛若,便会羞笑:“都怪你,二妹妹要是不好,我们只好这样偷下去。”
小明不免感叹:“还是古人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真是至理名言啊。”
二女自然各有一番娇嗔,以下略过成千上万字不提。
这天上午,小明审阅着全军选拔的简报,已进入复选环节。
他重点关注了自己的嫡系——小明军团,其中老兵战队、景纯战队、小武战队、丁东战队和秦舞战队,各选出两名选手,这十人将展开角逐,争夺参加总决选的五个名额。
小明见代表秦舞战队出战的,竟是正副队长——吉吉和小颖,心里并不看好二小。他们毕竟是童子军,战斗力再强,也比不上成年人。
办公室助理忽然打进电话:“总统同志,内务部队指挥官没有预约,有急事求见。”
小明一听是二营长,忙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