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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乡下的生活?”慕容权漫不经心的问。『雅*文*言*情*首*发』
长孙悠看着忙碌的百姓,嘴角勾着甜美的笑容。
累了他们便坐在地头喝水聊天。
二人配合着种地,一个刨地,一个丢种子,画面和谐又默契。
“哼!种地啦!”不悦的催促道。其实心中并没有真的生气,能这样不顾及身份的开玩笑真的很轻松,很好。
“哈哈哈——”慕容权朗声大笑。这是长孙悠第二次见他开怀大笑,不过两次都是因为取笑她,好像取笑她对他来说很有趣。
长孙悠立刻语塞,瞪向慕容权气愤的跺脚道:“王爷居然取笑人家,讨厌。”
慕容权剑眉一挑道:“没有这些脏活累活,哪来我们的吃喝。”
长孙悠开心的笑了:“王爷不怕又脏又累?”
慕容权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好。”
长孙悠立刻拿过种子道:“当然要种了,不过王爷要帮臣妾一起种,否则这么多种子臣妾何时才能种完。”
“要不要种了?”慕容权问。
长孙悠嘟起小嘴喃喃道:“还是王爷厉害。”看来真是时代不同,自己的那套大道理在这也有吃瘪的时候。还是慕容权了解这里百姓的心理。
慕容权掂了掂手中的种子。
两位老乡立刻识相的到对面去种田,不打扰到两位贵人。
慕容权点点头。
两位老乡一听,立刻高兴的把种子给了慕容权:“王爷和王妃尽管试。”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走到两位老乡面前道:“老乡,本王和王妃想在你们的田里种田试试种子和土壤。”
长孙悠冷冷道:“我还敢去吗?只怕刚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这只能说明他们纯朴善良。走,我们去那边帮忙。”慕容权道。
长孙悠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都是什么想法。”
慕容权停下脚步看向她道:“本王知道王妃善良,体恤下人和百姓,但他们就只是淳朴善良的百姓,王妃的那番话会让他们害怕,会觉得王妃在试探他们。百姓的责任就是种田,你说如果他们不种田,我们连吃的都没有,他们就会惶恐,觉得自己被怀疑了,对朝廷有二心。”
长孙悠放下种子跟了过去,有些不悦道:“他们是怎么了?难道我是蛇蝎猛兽吗?让他们如此害怕。”
慕容权点点头,迈步离开。
“谢谢战王,谢谢王妃,草民们会好好种地,安分守己的种地,绝不会有异心。”大爷大妈诚恳道。
慕容权见状,淡淡出声:“王妃的话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无需这般紧张。”
“哎哎,你们不要再跪了,快起来,你们这么大年纪给我下跪,是折煞我这个晚辈了。”长孙悠道。她现在的思想是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类的,而听到这古人的耳中,就完全变了样。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大爷大妈作势又要跪下。
长孙悠立刻上前拉起他们道:“你们怎么了,我说这话只是想告诉你们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没有什么贵贱之分,你们辛苦种田,比我们这些什么都不做的人尊贵多了。”
大爷大妈一听长孙悠这么说,立刻跪到地上惶恐道:“王妃娘娘可别这么说,折煞草民了,能够为王爷和王妃娘娘种田,是我们的福气,怎敢不种呢!”
长孙悠笑了:“哪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若是没有大爷大妈们辛苦的种田,哪有我们的尊贵,只怕我们连吃的都没有,早就被饿死了。”
淳朴的大爷大妈见状,立刻惶恐道:“哎呀!那怎么行,王妃身份尊贵,怎么能干这些脏活累活呢!”
长孙悠立刻跑过去帮忙:“大爷,大娘,我帮你们种吧!”拿起豆子道。
长孙悠和慕容权一起来到了田里,百姓们正开心的忙活呢!
看着楚玉研离去的背影,慕容宏摇摇头,继续忙。
楚玉研盈了盈身:“臣妾告退。”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慕容宏离开了。
“不用,只是最近太忙了,休息一下便没事了。王妃去忙吧!”慕容宏清冷道。
“王爷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楚玉研不放心道。
咳嗽几声后,慕容宏觉得舒服多了,淡淡道:“本王没事了。”
楚玉研立刻上前帮他轻抚后背。总觉得他的状态今天不是很好,
慕容宏点点头:“本王会——咳咳——”突然咳了几声。
楚玉研松了口气:“那王爷要注意休息。”
慕容宏摇摇头:“不是!与粥没有关系,是本王最近太忙,有些累。”
楚玉研见状担心的问:“王爷怎么了?是这粥的问题吗?”
“王妃怎么了?”慕容宏问,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太阳穴。
楚玉研失望的垂下头,还以为他相信自己呢!
“本王相信王妃没那么大的胆子。”慕容宏淡淡道。其实心却肯定的告诉自己,相信她,她绝不会害自己。
楚玉研笑了:“王爷不担心?”
慕容宏把吃完的粥碗反过来让她看看。
楚玉研一时间愣住了。
慕容宏突然阻止了她,拿过她手中的粥,大口小口很快便吃完了。
楚玉研见他未动,立刻端起粥道:“王爷是不是担心这粥里被臣妾做了手脚,那臣妾先吃一口好了。”说着便要吃。
慕容宏看向案桌上的粥。
楚玉研看了眼案桌上的粥道:“王爷,粥要趁热吃才好,凉了对身体不好,王爷还是先把粥吃了再忙吧!”
慕容宏点点头:“没事就回去吧!”
“谢谢王爷。”楚玉研由衷道。
虽然慕容宏的话并未肯定相信她,但是他能这么说,她已经很高兴了,希望他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希望悦凤国和东华国能和平相处。
“算不上相信吧!有一点本王可以肯定,两国若有一天真的兵戎相见,绝不单单因为王妃的信。”慕容宏意有所指道。东华国和悦凤王朝只怕迟早有一场战争,只怕这场战争没人能阻止,只是希望到时她不要受到伤害便可。
“王爷相信臣妾?”楚玉研有些意外,心底升起一股喜悦。
慕容宏居然回她一个温和的笑容,看着她手中的信道:“信是每个人的**,即便本王是你的夫君,也没有权利看你的信,以后想写就写吧,无需让本王过目。”
楚玉研惊讶的看向慕容宏。
慕容宏有种欣慰和心疼的感觉:“王妃真的很善良。”心中浓浓蔓延开的感觉汇成这句话。
楚玉研摇摇头道:“臣妾不知道。如果真的因臣妾的讲述不当而引起两国兵变,那臣妾就是两国百姓的罪人,臣妾不想成为罪人,更不想两国的百姓遭受战火的伤害。”
“是担心你母皇会向东华国出兵?”慕容宏好脾气的问。
楚玉研立刻摇头:“臣妾不会的。”
她这副模样,慕容宏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疼,看着她问:“为什么要向你母皇报平安,你应该把你的遭遇向你母皇说清楚。”
楚玉研立刻抬头看向他,解释道:“没有什么不便看的,臣妾心中所写都是对母亲的思念,和对母亲报平安,绝没有别的,王爷大可看一看。”小脸紧张的看着他。
看到她皱起了眉头,一脸懊恼的样子,慕容宏无奈的摇摇头,温声道:“这是王妃与母亲的私信,本王不便看。”
楚玉研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更害怕这些日子的平静会因为自己今天的举动而结束,自己是不是又惹怒他了?他是不是又生气了?早知道就不和母皇写信了,思念留在心中便好。『雅*文*言*情*首*发』
“可却唯独对你不好,是不是?”慕容宏反问。
楚玉研想了想道:“其实王爷对别人挺好的。”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她。
“不敢?若是敢就是这样的人是吗?”慕容宏半认真半打趣道。
楚玉研立刻摇摇头:“臣妾不敢这么想。”
见她这举动,慕容宏嘴角滑过一抹自嘲的笑:“在王妃的眼中,本王是不是特别的不近人情?”
楚玉研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递向慕容宏道:“臣妾想要给母皇寄一封信,请王爷过目。”知道慕容宏不相信她,所以楚玉研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让他过目一遍比较好,免得到时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发现她没有要走的打算,慕容宏再次看向她:“王妃还有事?”
楚玉研把粥放在案桌上,看着忙碌的他,静静的站在旁边。
慕容宏点点头:“王妃有心了。放下吧!”淡淡道,继续埋头忙。
楚玉研嘴角勾着柔美的笑容走过来:“臣妾炖了碗粥来王爷尝尝,听说王爷近来很忙,王爷要多注意身体。”
“有事?”慕容宏淡淡的问,少了之前少许的冷漠。
慕容宏抬起头,一身冰蓝色衣服的她端庄稳重,按年纪算,她的年龄和岳过一样大,只是岳过的性子和她却有很大的出入。
楚玉研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臣妾参见王爷。”
慕容宏坐在案桌前忙碌着。
楚玉研得知后立刻朝书房来了。
今天慕容宏难得一下早朝便回了王府。
其实李郑二人对楚玉研的陷害慕容宏都知道,聪明如他怎么会察觉不出呢!只是当时不想去过问,只想着让楚玉研自生自灭好了,这也是当初他答应接纳皇上赏赐的几名秀女的原因,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实在讨厌,每次看到楚玉研伤心,他的心情也很沉重,有时甚至想上前去安慰她,保护她,以至于后来他觉得留着这两个女人好像不是用来折磨楚玉研的,倒像是来折磨他的,折磨的他对楚玉研的态度越来越不明了了,折磨的他本是想狠狠的虐待她,可是最后却成了拉进彼此的距离,既然这样,这二人还留在府里做什么,宏王府向来平静,自从这两个女人来后就诸多是非,他在朝堂有很多的事情,不想回家再解决那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所以稍作思考,便把这二人按了个罪名赶了出去。现在王府清净了,他也清净了,终于可以好好的静下心来一心忙正事了。
后来去兰园,也是她们故意怂恿她去的,这些楚玉研事后都知道了,但是却未对慕容宏说,因为自己在他心中没地位,所以不想去自取其辱,没想到他会突然把她们赶走。或许他是觉得最近要忙了,无暇顾及府中的事情,不想再让这二人再在府中惹事,便把她们赶出去了吧!在女人的事情上,楚玉研绝对相信慕容宏是个可以自律的人,进府有些日子了,从未见他与哪位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对他示好的女子很多,可是他的眸中却永远都是平静无波,有时甚至还有厌恶和不耐,若不是大婚夜那晚彻夜的狂乱,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那次若不是她们给她令牌出府,又怎么会害的她被误以为是偷军机图的刺客,而有牢狱之灾。
不过她的确不喜欢那两位秀女,不是因为她们是皇上赏赐给慕容宏的,而是她们不止一次的设计陷害她。
当时楚玉研得知这件事时很震惊,离间他们的感情?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而郑小姐和李小姐二人在半月前被慕容宏赶出了宏王府,罪名是挑拨是非,离间王爷与王妃的感情。
看着王爷和王妃相安无事的相处,如今王爷忙不在府中,下人们遇到什么事情就会去找楚玉研解决。
自从慕容权去北方赈灾后,慕容宏更忙了,如今又是科考期间,所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楚玉研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他的人了。
这些日子楚玉研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慕容宏没再像以前那样羞辱她,虐待她,即便现在来碧落园,也会和她平静的说话,有时会她陪她安静的用餐,然后离去。
宏王府
看着她娇弱的身影,真的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长孙悠尴尬一笑道:“当臣妾什么都没说。我们去田里吧!”迈步朝外走去。
慕容权不解的看向她。
“那王爷有一天会做平民吗?”长孙悠立刻追问。
慕容权赞同的点点头:“做平民不用想那么多事情?”
长孙悠笑了,看向他问:“真的觉得农活脏累吗?臣妾见王爷在田里是很轻松惬意。”
慕容权淡淡道:“是觉得王妃纤弱,应该好好的被人保护,不应该做这些脏活累活。”在左相府,她到底有过怎么样的经历?
长孙悠却抬起下巴道:“王爷这表情是看不起臣妾吗?”
“你——”慕容权一脸的怀疑。
长孙悠收回思绪,看向他温柔一笑道:“我们去田里帮乡亲们种地吧!”
“想什么呢?”见她不说话,慕容权问。
长孙悠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心中却道:像他这么高傲的男人,自然不屑太子之位,太子之位可是烫手山芋,人人惦记,只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他要的是那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帝王宝座,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掌握生杀大权,把心怀不轨者统统铲除,才是他想要的。慕容权,绝对是个狠角色。
“不想。”慕容权回答的干净利索。
长孙悠捕捉到了,好奇的问:“难道王爷不想?”
慕容权的脸上却滑过一抹不屑。
长孙悠笑了:“在百姓心中,王爷才是他们的大救星,这里的百姓可是对你这个战王感激的很。甚至有人在背后偷偷的说,希望王爷能当太子。”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
“王妃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吗?是福星,王妃的好主意,一定会给他们带来好运的。”慕容权难得轻松道。
长孙悠却故作沉重的嘟起小嘴道:“照王爷这么说,若是这季庄稼收成不好,岂不成了臣妾的责任。”
慕容权摇摇头道:“不是本王厉害,而是父皇得知这么利国利民的好消息后,立刻派人调来的,这还要多亏王妃的好主意。”
“真的吗?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调来了这么多种子,太厉害了。”长孙悠朝慕容权竖起大拇指。
慕容权知道她言外之意,但是他现在还无法做到,转移了话题道:“乡亲们已经在种地了。”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但是也要学会放手,放手是成全,成全自己,也成全对方。”
“人生有很多东西和人是难以割舍的。”慕容权喃喃道。
长孙悠收回视线,看向他温声道:“当然会失落。但这种失落只是暂时的,比起它的自由,这点失落算什么。爱并不一定是拥有,有时是需要放手的。放手看着自己爱的人或动物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那才是对她们最好的选择。”
“看着它飞走,你不会失落吗?”慕容权看着她问。
长孙悠看着已经没了踪迹的小鹦鹉,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笼子里不是它想要的归属,自由自在翱翔的天空才是它想要的,我不能因为喜欢,而阻碍了它的自由,那样我不是太自私了吗?”
慕容权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走到她身旁,看向飞远的鹦鹉道:“不是很喜欢这只小鹦鹉吗?为何要把它放走?”
小鹦鹉立刻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长孙悠站在窗前,抚摸着伤已经好的小鹦鹉,轻轻的捧起它,把手伸向窗外。
因为大家忙活了这么多天,田地的干旱终于都解决了,接下来便是耕种的好时节了,所以百姓们继续欢天喜地的忙着,因为有希望,所有就有干劲。
这里的天气依旧是阳光普照,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但是百姓们已经不再为此眉头深不展了。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日,在忙碌中,已经来到这里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是长孙悠穿来这里最开心的时光,和淳朴善良的百姓在一起,她真的很开心,他们的淳朴善良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二人相视一笑,看向星空。
风跃点点头:“好,紫若。”
紫若的笑脸不自觉的羞红,点点头:“好,风跃。那你也不要整天紫若姑娘的叫了,叫我紫若就行了。”
风跃看向紫若,有些不好意思的淡淡开口道:“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紫若勾唇笑了:“风将军,我替王妃谢谢你。”
听了紫若的一番话,风跃仇视长孙悠的心有些动摇了,看着远方冷冷道:“只要她不害王爷,只要她是王爷一天的王妃,我都会把她当主子。”
如果王爷和王妃分开了,你真的愿意看到吗?有了王妃的帮助,或许王爷可早日成就大业,既然王妃可以成为王爷成功路上的帮手,你又何必这么仇视她呢!”
这次来这里赈灾你也看到了,王妃处处在帮王爷,如果她真的想害王爷,大可不必帮王爷,若是她不帮王爷出谋划策那么多好的主意,蝗灾的事情就不会这么快解决,这蝗灾的事情也不是她一个王妃的责任,所以她大可袖手旁观,别人也不会说她什么。可是她却没有,她用心的帮王爷,一起跟着捕捉蝗虫,上山找竹子和木头,下田里打井,即便一站一天,她从未说过一个累字,难道王妃做了这么多,还不足以让你相信他吗?
在王妃的心中,不管她是不是爱王爷的,但是她从未有过害王爷的心。
紫若不屑的笑了:“凭着王妃的聪明才智,根本就不需要像别的女人那样依靠着男人而活。你觉得王妃怕被休吗?你觉得王爷舍得休了王妃吗?
风跃很震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王妃也敢说,这是善嫉,足以被休。”
这些日子和王妃的相处你也看到了,像王妃那般睿智聪明的女子,根本就不屑与府中的女人争宠,她要的宠爱也不是争来的。王妃对爱情和婚姻很执着,她曾经亲口对王爷说过,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若是王爷给不了,就和她做朋友。”
紫若摇摇头:“风将军不要把王妃想的像府中那些女人一样,为了得到王爷的宠爱,使劲各种手段,什么苦肉计,欲擒故纵等等。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做?欲擒故纵?”风跃鄙夷一笑。
紫若瞪了他一眼道:“在风将军的心中,王妃的形象就这么差吗?”
“她是战王妃,为什么不想留在战王身边?难道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怕接近王爷会被王爷看穿?”风跃立刻猜测道。
“至少我可以肯定王妃已经不喜欢太子了,在嫁来战王府时,她就已经对太子死心了。至于战王,王妃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和战王拉开距离,对战王,王妃或许是喜欢的,但是却不想留在战王身边。”紫若分析道。
“谁也不喜欢?”风跃很惊讶。
紫若摇摇头,无奈道:“难道你没看出来,王妃她谁也不喜欢吗?”
要么怎么说男人和女人思考事情永远不在一个点上呢!
“她爱的人是太子?所以她不喜欢王爷,不会和府中的女人争宠?”风跃立刻判定道。
王妃从未想过要和任何人争宠。”
或许在你看来,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她们被赶出府或是死都和王妃有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有没有陷害王妃,如果不是她们想害王妃,王妃是不会主动找她们的麻烦的。
紫若点点头:“对啊!王妃很乐观,其实只要你肯放下心中对王妃的仇视,用正常的心态去对待王妃,你就会发现其实她一点都不像你想的那种女人。王妃虽然聪明,但是她从未用自己的聪明先害过人,都是别人想办法害她,她才会为了自保反击的。
风跃沉默了下,赞同的点点头:“这些也是王妃教你的?”
“因为跟着王妃学会了乐观和大度。仇恨敌人只会让自己不开心,王妃说的对,恨别人,不但不能伤到别人,只会伤了自己,如此以来,就是亲者痛仇者快,这种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紫若劝说道。
“为什么?”风跃一脸的不解。
紫若淡淡的笑了:“以前有,可是现在不恨了。”
风跃看向她问:“你难道没有恨过人吗?”
“不要难过,你父母一定希望你过的开心,而不是每天生活在仇恨中。”紫若劝说道。
风跃勉强勾出一丝笑容,清冷道:“本来我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却被一些佞臣贼子给毁了。”
“原来风将军也是孤儿。”紫若感慨道。
房外,不远处的房顶上,紫若和风跃坐在房顶,视线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房内温馨感人。
温香软玉抱满怀,慕容权心中从未有过的充实,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心中有个信念在告诉自己:天下壮丽江山,吾与你共享。世间轰烈快乐,吾与你分享,唯有灾难,我一人独挡。悠儿,我一定会为你撑起一片无忧的天空,让你每天都有开心干净的笑容。当这天下到了本王的手中,本王会尽力的为你做到你想要的婚姻和爱情。只是现在本王还无法承诺你什么,再等等,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硬塞给本王的女人,和硬塞给本王女人的人,本王统统会让她们消失,绝不再让她们碍你的眼。
她现在只知道,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等分离后,给自己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长孙悠在心中如此的安慰自己,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的感觉,也不知道恋人分别时的痛苦,只在电视上看到多难舍难分的恋人,却不知道现实生活中是不是也那样,更不知道当自己和慕容权分开时是不是也那么不舍。
只要没有发生男女之间的关系,便能轻松的全身而退吧!
只要守住最后的防线,到时便能很容易的说再见了。
长孙悠,做人何必那么累呢!不是羡慕魏箫慕的活法吗?何不向他学习呢!不要压抑自己,就由着自己的心,自己的性子来吧!至少在回战王府之前,先不要把自己管的这么严,让自己的心放纵一回,就算要和他拉开距离,也等回到战王府后吧!难得身边没有那群莺莺燕燕在旁边碍眼,难得能出战王府,何不让自己活的潇洒自由些呢!
听着慕容权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长孙悠嘴角的笑容加深。每次靠近他,她的心就会很乱,明明想和他拉开距离,可是每次真的和他生气吵架,心情却又是那么沉闷,不开心。或许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彼此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自己不愿去理罢了。
慕容权深情的凝视她,点点头。伸手揽过她的肩,长孙悠很自然的偎进了他的怀中。
长孙悠突然伸出食指放在了慕容权的唇上,勾起唇角,露出甜美的笑容:“王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去想不开心的事情了,把那晚的事情忘记,只记得开心的事情就好。”
慕容权轻抚她的秀发,帮她把青丝别于而后,温声道:“当时是本王太失控了,本王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本王——”
长孙悠摇摇头:“那晚臣妾也有错,臣妾不应该故意说话气王爷。”
慕容权放下汗巾,看向她,拉起她的手道:“还生我的气吗?”
长孙悠立刻感动道:“谢谢你。”
慕容权很快便帮长孙悠把头发擦干了。
吩咐下人把浴桶抬出去,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帮他们把门关上。
紫若见状淡淡的笑了。
慕容权的举动让长孙悠一怔,一股暖流自心底流淌。
慕容权见状,起身接过紫若手中的汗巾,帮长孙悠擦起头发来。
紫若此时拿着一条干净的大汗巾出来了。
长孙悠点点头。
慕容权收回注视,有些尴尬道:“洗好了。”
慕容权的注视让长孙悠不自觉的羞红了小脸,喃喃道:“王爷——”
慕容权抬眸看向她。一袭粉色长裙,衬托出她修长的身材,小脸白皙带着红晕,好似出水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一头黑发无拘无束的披散在身后,由于刚出水,湿湿的还带着水珠,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磨蹭了一会儿后,长孙悠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当看到慕容权坐在桌前悠然的品着茶,禁不住勾起唇角道:“王爷的速度好快。”
而长孙悠此时还在屏风后面沐浴呢!累了一天,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真的太爽了。
乐雪忙好也下去了。
慕容权梳洗好后,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回了房间。
慕容权的速度要比长孙悠快。
慕容权没有被下人伺候洗澡的习惯,这个好习惯值得点赞。
慕容权也到隔壁的房间去了,乐雪站在外面。
长孙悠立刻进房去梳洗。
看到一身泥水的两位主子,乐雪和紫若笑了。
紫若和乐雪互望一眼笑了,看来王爷和王妃是和好了,一同朝房间走来。
当看到两位主子一同走回来。
二人站在门前恭候着主子回来。
而乐雪也已经在旁边的房间为慕容权准备好了热水。
紫若已经为长孙悠准备好了热水,就等着主子回来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慕容权立刻跟了过去。
长孙悠不自觉的红了小脸,转身朝房间走去。
长孙悠这话是在给慕容权找台阶下,慕容权唇角勾起了弧度,看向她。
长孙悠见状笑了,自然猜到慕容权心中所想,打趣道:“如果王爷希望别人说臣妾是悍妇,不让王爷进房,那王爷就去书房吧!”
慕容权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看向她。不知道她心中现在怎么想,那晚的事情后,她还愿意和自己住一个房间吗?因为猜不透她的心思,所以不敢逾越,免得再惹她生气。
长孙悠见状打趣道:“王爷就这么喜欢住书房?”
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府衙,慕容权这几天好似已经习惯了在书房住,脚步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长孙悠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王爷真没意思。”迈步朝继续前行。
“本王从不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慕容权冷冷道。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绝不会让这种假设成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留住她的,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长孙悠看出了慕容权心中所想,安慰道:“王爷,臣妾只是打个比方,臣妾说的是如果。”
慕容权心中一惊,看向她。她还在为那晚的事情生气吗?
“王爷,如果有一天臣妾离开了,你会想臣妾吗?”长孙悠停下脚步看向他。
可是好在她还有一位亲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虽然他和自己同样的不幸和伤心,他却让自己坚强,鼓励她也要坚强,教她乐观,教她在逆境中抱有希望,期待奇迹,若不是有哥哥在身边保护她,给她支撑和依靠,她早就死掉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渴望穿回去。因为她还未来得及报答哥哥,这些年哥哥是她的支撑,她也知道自己也是哥哥的支撑,如果自己的人生中没有了哥哥,真的就失去了生活的动力,那么哥哥的人生失去了自己,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她要穿回去,要回到哥哥身边。
长孙悠耸耸肩笑了。其实她也有悲天悯人的时候,幼年丧父丧母,当时她真的绝望了,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觉得自己没有未来了,自己的人生不会再有阳光的照射,一切都很黑暗,上天对自己很不公平,所有人都亏欠自己的,她失望了,绝望了,不再奢求奇迹,不在有梦想。
“你总是那么乐观。”慕容权很佩服也很羡慕她的性格。
看着星空感慨道:“人抱着一些希望期待奇迹的发生总是好的。就像我们从京城来到丰州,看到被蝗虫吃掉的庄稼,心里发凉发凉的,提起蝗虫百姓恨得牙痒痒,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些蝗虫会变废为宝,给百姓挣来那么多钱呢!百姓说这捉蝗虫挣的钱比他们两年,三年的收成都多,这就是奇迹啊!”
长孙悠也不想解释,因为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即便是解释清楚了,这里也没有那些降雨的设备,只会引起他更大的好奇和怀疑,所以还是不解释了。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觉得这是长孙悠美好的幻想。
长孙悠笑了:“没有啊!就只是听说。”
慕容权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听王妃这么说,好像见过。”
长孙悠笑着解说道:“其实人工降雨也不是随便就能降的,是要有充分的条件的。和云层,天气,风等都有关系。”
慕容权看向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要怪慕容权大惊小怪,而是对古人来说,这件事真的不可思议,否则也不至于让土地如此干旱了。
长孙悠笑了,神秘兮兮的看向慕容权道:“其实在未来,人工降雨也不是什么难事。”
慕容权微勾唇角道:“不是本王给你开玩笑,只是这事没有人能做的了主。人类更没有办法降雨。”
长孙悠笑了:“王爷也会开玩笑了。”
慕容权看着晴朗的夜空,淡淡道:“这事你要问他。”指向天空。
“王爷,你说在我们走前,这里能下一场大雨吗?”长孙悠找了个话题。
长孙悠和慕容权一起踩着满地皎洁的月光,朝府衙方向走去。
夜幕降临,大家带着好心情朝家的方向赶。
众人高兴的欢呼,但每个人也都变成了泥人,包括长孙悠和慕容权,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很高兴,因为没有什么比希望成功更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等到天黑时,所有的水井都打出了水。
接下来一口接一口的水井都打出了水,众人虽然累,却很高兴。
长孙悠和慕容权立刻跑过去看。
“出水了,出水了——”又一口水井传来好消息。
长孙悠笑了。之前的不愉快因她这个小举动统统烟消云散了。
慕容权宠溺的瞪了她一眼道:“胡闹。”
“其实王爷也不用整天板着脸啊!偶尔装一下可爱挺好的。”长孙悠打趣道。
慕容权真是拿她没辙,不过为了维护自己战王的威严形象,赶紧把脸洗干净,若是被自己属下看到自己这副花猫的样子,威严何在。也只有她能想到这么整他的办法。
长孙悠调皮的吐吐舌头笑了。
慕容权伸头去看,当看清水盆里自己现在的样子时,立刻瞪向长孙悠。
长孙悠拉着慕容权来到水盆边,指了下盆里的水。
此时有人接了一盆水放在地上:“王爷王妃,你们看这水多清澈。”
长孙悠拉起慕容权的手道:“王爷,来看看你脸上的新妆容。”开心的朝打出井的水井旁跑去。
只是慕容权不知道此时自己那张硬朗冷漠的脸有多可爱,多搞笑。
看到她纯洁干净的笑容,慕容权心中的乌云立刻被吹散,被她的好心情感染,唇角微勾。
长孙悠趁其不备有点了下慕容权的鼻子,得意道:“这样更像了,哈哈哈——”
慕容权惊讶的看向她。
趁着慕容权帮她擦发丝上的泥土时,长孙悠双手抚摸向自己沾满稀泥的衣服,然后偷偷的朝慕容权的脸颊上一抹,立刻开心道:“哈哈哈,王爷变成花猫了。”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愤,长孙悠明眸一转,嘴角滑过一抹坏笑。
他是天之骄子,不但有大男子主义,自尊心还很强,自己那番话的确触到他的雷点了,想想也是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
长孙悠可不喜欢这样尴尬的气氛,其实那晚的事情她已经想开了,也不能只怪慕容权啦!毕竟他是古代人,思想和自己不一样,自己现在是她明媒正娶的王妃,想和自己的王妃发生关系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婚姻,所以彼此的想法有了出入,才会弄得如此不愉快,自己应该好好的和他说的,更不应该说选魏箫慕那番话气他。
慕容权伸手帮她把额前发丝上沾的泥弄掉。
长孙悠收回视线垂下了头。
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
长孙悠眨巴几下眼睛,嘴角勾起了笑容:“不痛了,王爷真厉害。”看向慕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