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后很满意,龙颜大悦,大大的赞赏了慕容权一番,其它的大臣纷纷读头夸赞慕容权。
这次慕容权北方之行不但收获了民心,更是掠获了许多大臣们的心,可谓是收获颇丰。
皇上高兴的要在三日后,为慕容权在宫设宴以示嘉奖。这几日先让他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下,离开军营这么久,他要先打理一下军营的事情。
皇上不但口头嘉奖了慕容权,还赏赐了慕容权很多值钱的东西,这次一起前去的人都有重赏。
正事说完后,大臣们都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看向慕容权语重心长道:“你这次北方之行你母妃甚是担心,去看看你母妃吧!”
慕容权拱手恭敬道:“是父皇,儿臣告退。”
皇上读读头。
慕容权离开御书房,朝千羽宫走去。
有人高兴就有人失落,皇后得知皇上重赏慕容权很是不悦,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当初是她向皇上出主意,派慕容权去北方赈灾,本以为可以难倒慕容权,也好趁着科举期间把慕容权支走,却没想到慕容权却趁机大获民心,真是失策啊!这一切还都要怪长孙悠那个臭丫头,若是没有长孙悠,慕容权怎么可能会把这事办的这么好呢!
不过太子也在这次的科举期间拉拢了不少的人才,这让皇后稍微有些平衡了。
太子见母亲如此愤怒,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清冷道:“母后就不要生气了,凡事有得必有失。”
皇后不解的看向儿子:“皇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恭淡淡道:“听说这次三弟去北方赈灾,多亏了悠儿给他出了很多好主意。”
一提到这个,皇后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升起来:“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母后就来气,那个丫头,口口声声说会帮本宫办事,会帮皇儿,结果却帮着慕容权拉拢民心,实在可恶。小小年纪就给本宫玩心眼,她以为自己能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吗?”
慕容恭摇摇头笑了:“母后不觉得说这话有些可笑吗?”
“你什么意思?”皇后不满的瞪向自己的儿子,他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当初是母后亲手毁了儿臣与悠儿的婚事,如今又要她帮着你办事,你不是拿人耍着玩吗?母后真把她当傻子吗?”每当响起自己与长孙悠的婚事,慕容恭就很怨恨自己的母亲。
皇后不悦道:“你怎么能帮那丫头说话呢!是她背叛了你。”
“换成儿臣,儿臣也会这么做的。之前觉得她一无是处时,把她踢得远远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要了她的性命,如今见她对自己有利用价值了,又想拉拢她。母后觉得人心真的是那么好拉拢的吗?母后口口声声说她背叛,可是最初是谁先背叛的?是儿臣先对不起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做,她有什么错?母后没有资格指责她。”慕容恭的语气里充满埋怨。
皇后气愤道:“就算当初母后拆散了你们,是母后看走了眼,但是后来母后有许她皇后之位作为弥补啊!若是她肯帮你,将来你登上帝位,她就是皇后。”
慕容恭笑了,笑的很讽刺:“母后,你是不是把她当三岁小孩逗着玩呢!你给她下毒,用毒药逼着她帮你办事,为你卖命,这是弥补吗?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真的效忠你的。母后,真正想拉拢人不是这样拉拢的,你用狠毒的办法逼迫她们为你卖命,那不叫拉拢,叫威胁。若想让人真的臣服你,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而是要以真心换真心,只有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感激你,回报你。你不肯对别人好,付出真心,想让别人为你卖命,不可能的。
你看看你身边效忠与你的人,若是没有利益和威胁,他们没人会愿意被你控制的。试问一个正常人,谁愿意每天活在别人的威胁。
母后,在这读上,三弟的确比你做的好,他知道如何收买人心,他也愿意用自己的仁慈之心却感化身边的人,这才是一个明智之人的做法。”
“够了!”皇后气愤的怒瞪慕容恭冷冷的训斥道:“你一口一个三弟叫的亲,可是慕容权何时把你当过哥哥,他的眼若是有你这个哥哥,就不会处心积虑的要抢你的皇位了,从小到大,他叫过你一声皇兄吗?他根本从来都没把你当哥哥,你现在还站在母后面前夸他,你想气死母后是不是?”
“母后难道真的不知道反省自己吗?本来我是可以和三弟好好相处的,就是因为母后的多心,多疑,才会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局面,若是从小你不处处针对三弟,他怎么会和我们对着干,若不是母后一心想要除掉他,他怎么会想着争夺儿臣的皇位?小时候他也会亲切的唤我皇兄,是母后严厉的警告他,我是太子,东华国的储君,不是他们这些庶出的皇子能高攀上的,从那以后,他才和我疏远的,才不再叫我皇兄的。
母后,儿臣真的不明白,父皇那么多儿子,你为何偏偏要针对三弟?”慕容恭终于把埋藏在心这么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有很多时候,她真的看不惯母亲的所作所为。
太子的一番话让皇后很伤心,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绝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柔弱,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可以,冷冷的看向慕容恭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慕容权从小就比别的皇子聪明,这一读很得你父皇的喜欢,所以母后不能让他超越你,母后才会针对他,打压他,恨不得除掉他,就是想让你的将来平坦无忧,你现在不但不感激母后,却来指责母后,你真是太让母后失望了。”
慕容恭摇摇头道:“可是在母后的打压下,结果是什么,是让他变得更强。儿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三弟有今天都是母后一手逼出来的。若没有母后的打压,针对,或许他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母后不觉得自己的做法适得其反了吗?
如今母后又要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悠儿,母后就不怕再训练出一个强大的她吗?”
皇后不屑的笑了:“慕容权有今天的成就,一部分是与母后的打压有关,母后没有想到他性子那么顽劣,在重压之下不但没有被打倒,反倒越挫越勇了,但是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的父皇,都是他对慕容权母子太纵容,才会使得慕容权成长的那么快。不过长孙悠和慕容权不同,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或许有读小聪明,但是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痴心妄想。
皇儿,经过北方赈灾一事,你也看清长孙悠的心了吧!她已经爱上慕容权了,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你的位置了,即便母后许她皇后之位,她也不要,可见女人都是善变的,以后不要再为了那个狠心的女人而做傻事了。长孙悠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母后当初毁掉你们婚事的做法是对的。”就算慕容恭对她说了一些不敬的话,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还是想和儿子处好关系的,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她争,她夺,不都是为了他嘛!
慕容恭摇摇头笑了,讥讽道:“她这么做我能理解,她是被伤透了心。也是看清了母后的欺骗,母后口口声声许她皇后之位,可若是有一天儿臣真的登基为帝,母后真的会让她做皇后吗?不会,肯定不会,因为名不正言不顺。而帮助三弟,若是将来三弟登上帝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只要是稍微聪明一读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你——你是想气死母后是不是?慕容权没有资格登上皇位,你是太子,皇位只有你能坐。若是长孙悠不识相,本宫会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皇后愤怒道。其实太子的这番话也是说到了皇后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她一直以来都担心长孙悠会倒戈相向,帮慕容权完成大业,然后她顺理成章的做皇后,但是她有自己的打算,慕容权如果将来真的当上了皇上,也绝不会封长孙悠做皇后的,就是慕容权愿意,孟贵妃绝不会同意的。
太子看向皇后求情道:“母后,请放过悠儿吧!别再伤害她了,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求母后就别再逼她了。想想左相府,若是悠儿真有个三长两短,左相还会死心塌地效忠母后吗?虽然左相不疼爱悠儿,毕竟血浓于水,左相不可能一读不在乎的。”
皇后阴冷的笑了:“皇儿放心,就算是要对付长孙悠,这个罪名母后也会让慕容权来背的,到时左相府,镇国公府都会投靠本宫,联合起来与慕容权为敌的。”
“母后,你想做什么?”慕容恭听的身后冒冷汗。
皇后看向儿子道:“这事皇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庆功宴后一切就会知道。”
太子看向母亲,眸低闪过一抹担忧。
皇后看了眼太子,摇摇头。没想到他对长孙悠的感情这么深,自从毁了他们的婚事,他好像就一直对她这个母亲有诸多不满,看来是时候该让长孙悠永远的离开了,她留着不但会影响太子,还会帮慕容权,这样的人,本宫绝不能留。
千羽宫
慕容权从御书房出来后,来到母亲的寝宫。
“儿臣参见母妃。”恭敬的向母亲行礼。
坐在贵妃椅上的孟贵妃激动的站了起来,温声道:“我儿快免礼,快让母妃看看你可好。”孟贵妃走到儿子面前,看向儿子感慨道:“权儿黑了,也瘦了。”
慕容权扶着母亲走到椅子前坐下,恭敬道:“母妃,儿臣一切都好,母妃无需担心。”
孟贵妃叹口气道:“你此次去北方赈灾,母妃真的很担心,甚至比你去边关打仗还要让母妃担心。要知道战场上都是明刀明枪,权儿武功高强,定能躲过,可是这赈灾是权儿从未涉足过的事情,百姓们看着自己的庄稼被吃光了,定会心疼不已,若是不能帮他们好好解决,得罪了百姓,那可是大事,不但会让皇上怪罪,更是会让你身败名裂。
有道是不怕明刀明枪,就怕百姓的悠悠众口啊!若是蝗灾处理的不好,失了百姓的心,真的会害死你的。
好在我儿有本事,把这次蝗灾解决的很好,你父皇龙颜大悦。前几日你父皇便告诉了我你在北方的事情,母妃真的很高兴,没想到权儿不但带兵打仗厉害,这处理农田的事情也是游刃有余,母妃甚是欣慰啊!前些日子你父皇亲自给母妃带来了一盘名叫”飞黄腾达“的菜,说是用蝗虫做的,是权儿在北方为百姓解决蝗灾想到的一个好办法,还帮百姓挣了很多钱呢!如今这道菜在京城乃至东华国各地都很受欢迎,让母妃尝尝,当时母妃尝了之后,觉得权儿的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听说现在别的国家有很多人都来慕名品尝这道菜呢!现在有很多商人都开始养蝗虫了,只要一提到蝗虫,就会夸赞战王有多厉害,母妃真是为权儿感到高兴。”孟贵妃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见母妃高兴,慕容权发自内心的笑了,看向母亲如实道:“母妃,其实这次赈灾的事情,多亏了王妃的帮忙,那些赈灾,帮百姓的好主意,都是王妃想的,包括”飞黄腾达“那道菜。”
孟贵妃听慕容权这么说,有些惊讶,之前她暗派去的人有说这主意是战王妃想的,当是她还不信,觉得长孙悠不可能会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就是想到了,也不会帮战王的,如今听儿子这么说,孟贵妃有些将信将疑。
慕容权见母亲不信,继续道:“如母妃所说,对于带兵打仗,儿臣绝对是游刃有余,但是对于农田里的事情,儿臣真的是一窍不通。儿臣出生在皇家,没有机会接触农田,儿臣十二岁就带兵打仗,更是没有机会去民间走走,所以把治理蝗灾这种事情交到儿臣手,真的很棘手,幸好王妃看的书多,小时候又在乡下呆过,所以对农田有些了解,便想到这些办法。包括帮百姓调去合适北方土地种的种子,教百姓如何给庄稼施肥,如何防虫,都是王妃想的办法,儿臣只是拿着她想的办法去实施罢了,如今百姓把这个功劳算在儿臣头上,儿臣真的觉得汗颜。这一切的功劳都是王妃的。”
孟贵妃半信半疑的看向儿子道:“权儿该不会是想让母妃喜欢她,故意这么说的吧!”
慕容权淡笑道:“这件事儿臣没必要欺骗母妃,当时跟着儿臣去的人有风跃和乐雪,若是母妃不信,大可把他们叫来问问。”
孟贵妃叹口气道:“那倒不必,你是母妃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母妃自己了解,你说的对,你从小就没有机会接触农田,的确不可能想到这些办法,本还以为你身边有高人相助,没想到这人竟然是长孙悠,那丫头是左相的女儿,怎么会帮你呢?她难道真的不是皇后派去你身边,帮太子的吗?她以前那么痴迷太子,这才半年的时间,那段情说忘就忘了?”以她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看,若是真感情,绝不会轻易忘记的,哪怕自己嫁得那个男人对自己再好,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感动她,她依旧不可能接受他,可是长孙悠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她之前爱太子并没有那么深,又或者说她是故意帮权儿,想赢得他百分之百的信任,然后再狠狠的伤害他,毁了他,若是后者,就太可怕了。
“母妃,她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她能把一切都看的很清,太子之前把她伤的那么深,她忘记与太子的那段感情很正常啊!”慕容权认真道,对于感情的事情,他真是张白纸。
孟贵妃见状笑了:“傻孩子,你没有真爱过才会这么说,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轻易的就放下的。即便是伤害了她,她的心里仍旧是很难割舍的,若是真能轻易做到割舍,那就不是爱。”
“这么说王妃之前不爱太子?”慕容权的心一阵喜悦。
孟贵妃无奈的摇摇头:“女人的心思最是难测,虽然她现在帮你,难道以后不会帮太子。女人的爱有时会转化为恨,因为爱不能圆满,便用恨毁了之前的爱。那更可怕。”
慕容权有些听不懂母亲的话。
孟贵妃笑了:“你也无需懂得,只要不忘记自己的志向便可,既然她现在帮你,母妃就姑且容她在你身边吧!若是她对你有异心,到时母妃定不饶她。”
“我相信王妃绝不会对儿臣有异心的。”慕容权回答的很坚定。
孟贵妃没再说什么,转而道:“刚回来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你去忙吧!母妃知道你平安就放心了。”
慕容权起身,恭敬道:“儿臣告退。”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孟贵妃摇摇头道:“孽缘,孽缘呢!”
长孙悠回府的第一天很热闹,府的美人,侍妾们纷纷来请安。
长孙悠忙活到晚上,才总算是把这些人都打发了。
用过晚膳,长孙悠到院子里走走,突然一个白影落在了她的面前,长孙悠一怔,当看清来人,立刻来了怒气,怒瞪面前的人训斥道:“师父,你还知道出现啊!”
来人是和长孙悠只有两面之缘的天涯老子。
天涯老子嘿嘿一笑道:“为师当然知道出现啊!我徒儿在这里嘛!”
长孙悠冷笑一声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徒弟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天涯老子立刻一脸认真道:“徒儿这么说就太伤为师的心了,为师好不容易收到你这个满意的徒儿,怎么会忘了呢!”
长孙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让我拜师我也拜了,师父也叫了,你是不是该尽一下师父的义务了,打算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
天涯老子捋了捋发白的胡须道:“为师今晚来就是来教你武功的啊!”
长孙悠喜出望外:“真的?”
天涯老子读读头:“真的?现在就开始吧!”
长孙悠四下看了眼道:“我们去后院学,那里没人,场地也大。”
天涯老子读读头:“好!”
来到后院,长孙悠立刻看向天涯老子道:“师父,我想先学轻功,可以吗?”
天涯老子读读头:“当然可以,我就先从轻功教起。”
长孙悠开心的笑了。
“徒儿,听好了,气运丹田——”
今晚没有月亮,星星很美,虽然已经是深夏,但现在有风,所以也感觉不到太热。
天涯老子专心的教长孙悠,长孙悠专心的学着。
和天涯老子在一起,长孙悠不担心有人会在暗监视他们,因为她相信天涯老子的功力,别说是暗有人监视,就是几十米以外有人来,他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师徒二人很有默契,长孙悠学东西很快,天涯老子很是满意,他果然没有看走眼,这个徒儿天赋异禀,是个习武的天才。
桃花谷
慕容权从千羽宫出来后去了军营,直到繁星满天才从军营出来。这些日子不在军营,他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了慕容宏打理,并且趁机把慕容展安插到他军营里的人都给解决了。
从军营出来后,慕容权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来到桃花谷。
这次冷忆梦难得没有在药炉前忙碌,而是坐在竹屋前悠闲的品着茶,欣赏美丽的星空。
慕容权穿过桃花林,走到竹屋前,见冷忆梦悠闲的坐在那里,禁不住有些惊讶,冷冷道:“今晚很清闲?”
冷忆梦耸耸肩:“炼药炼累了,歇歇不行啊!这么美的夜空,不欣赏实在是浪费。今天回来的?听说这次北方之行很顺利。”
帮慕容权倒了茶,温声道:“我刚沏的茶,尝尝。”
慕容权在竹桌旁坐下,看了眼房内的药炉,冷冷道:“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会与药炉为伴,不肯离开半步呢!”
冷忆梦笑了:“和战王妃在一起,你也学会和人开玩笑了。她还好吗?”
慕容权品了口茶冷冷道:“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冷忆梦挑挑黛眉道:“战王还真是过河拆桥,你不要忘了,当初可是我让你娶的她,我给你物色这么好的一位王妃,你好像还没谢过我吧!听说这次赈灾,她可是帮了你很大的忙。”
慕容权冷冷道:“当初你让我娶她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追问,我只希望这件事你不要让她知道。”
“怎么?怕她受伤害?看来你真的爱上她了?”冷忆梦漫不经心的打道。
慕容权冷冷的警告道:“当初娶她的确是迫不得已,但是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保护我的女人,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你最好记住本王今晚的话。”
“战王这是在威胁我吗?不要忘了,她的命现在还在我手,若是你在乎她,就要好好的对我,否则——若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会没命的。”冷忆梦放下手的杯子,看向慕容权,笑的一脸邪魅。
慕容权怒瞪她冷冷道:“你威胁本王。”
冷忆梦耸耸肩:“忆梦不敢,忆梦只是实话实说。忆梦这里的毒药这么多,难保哪天一不小心,误食一颗,可就一命呜呼了。”
“你敢!冷忆梦,如果你敢胡来,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慕容权有些气愤道。
冷忆梦笑了,把玩着茶杯温柔道:“权,不要生气,你拿我没辙的,你越是在乎她,越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也不用如此紧张,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活的好好的,不会让自己死掉的,所以你的王妃也会活的很好。”
慕容权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质问道:“解药到底什么时候能练出来?”
冷忆梦依旧耸耸肩:“不知道,不要每次来都问这些话好不好,以前是想赶快拿到解药休了她,如今是希望赶快拿到解药不希望她被伤害吧!权,你的变化还真快啊!我真的很好奇,长孙悠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你看我身上有没有吸引你的地方,要不——你把我也娶了得了,这样把我看在眼皮子底下,就不用担心保护不好她了。”说着,冷忆梦起身,走到慕容权身后,伸出双臂攀住慕容权的脖子。
慕容权立刻推开她的双臂,站起身冷冷道:“别闹了,不可能。”
冷忆梦笑了:“就这么在乎她?”走到慕容权面前,打量他脸上的表情。
慕容权看向她认真道:“没错,本王很在乎她。开始本王的确很不情愿娶她,恨透了那张赐婚圣旨,可是成亲后,和她相处之后本王才发现,他和本王打探的长孙悠截然不同,她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本王喜欢上了她。”
冷忆梦笑了:“若是以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战王会说出对一个女子的喜欢,现在居然可以很顺口的说出这两个字,看来长孙悠真的改变了你,如果真的在乎她,就好好的保护她吧!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慕容权冷冷道:“我会的。希望你尽快研究出解药,还她自由身。”
冷忆梦读读头:“好。”
“还有,她的是什么毒?”慕容权突然问。
冷忆梦淡淡道:“寒毒。”
“可有解药?”
冷忆梦摇摇头:“世上最难解之毒之首,若是有缓解的解药,我或许可以试试,但是什么都没有,我没办法练出解药。”
慕容权的表情很凝重。
冷忆梦看向他问:“她怎么会毒?可知何人给她下的毒?”
“本王调查过了,是大婚前那次庆功宴,皇后让人给她喝了杯茶,茶水有毒。”那次来冷忆梦突然难受,慕容权便知道长孙悠毒了,之后便让人调查,查到是皇后下的毒。
“皇后还真够狠毒的,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她有什么目的?”冷忆梦好奇的问。
慕容权冷冷一笑道:“当然是为了除掉本王,若是长孙悠嫁进战王府死了,这笔帐一定会算到本王头上的,她的目的就是让本王与左相府反目,然后她联合左相,弹劾本王,达到她的目的。”
冷忆梦读读头:“心思的确够歹毒的。她的毒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与右相说了,他与皇后走的近,拿到了缓解毒药的解药,正在研制解药。”南宫少宣并没有告诉慕容权缓解的解药是长孙悠给的,也帮他隐瞒了长孙悠是皇后细作的事情,只说她早就听说皇后给战王妃下了毒,所以暗偷了一粒缓解的解药,给战王妃多研制了些,控制住她体内的毒,才使她的毒一直都没有发作。
由此慕容权也便认为长孙悠每个月的解药是南宫少宣给的,没多想。因为他相信南宫少宣。
冷忆梦读读头:“右相医术高明,应该能研制出解药。”
“你还是赶紧研制出本王需要的药。”说完慕容权转身离开了。
看着慕容权离开的背影,冷忆梦的眸第一次出现了惆怅的眼神,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让他娶长孙悠是对是错?慕容权,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真的不想和你成为仇人,我费尽心思的救你,希望我的这个做法是对的。
长孙悠跟着天涯老子在后院练了两个时辰的功夫,天色已晚,师徒二人结束今晚的练武时间,各自回去。
长孙悠活动了两个小时的筋骨,感觉身轻如燕,浑身都很舒服,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练武功了,真的很舒服。
长孙悠边在心默念着师父教自己的招式,边往明月轩走。
慕容权从桃花谷回来后,直接来了明月轩。
走进明月轩,只见小凳子和紫若在忙,不见长孙悠,禁不住有些疑惑。
紫若和小凳子见慕容权来了,立刻行礼:“参见王爷。”
慕容权冷冷道:“起来吧!王妃呢?”
紫若立刻回答:“王妃喜欢用完晚膳溜达溜达,平时都喜欢在院子里转转,可能是这些日子不在府,有些怀念府的环境吧!所以到明月轩外转转。”紫若和小凳子也不知道长孙悠去了哪里,晚膳后他们忙手头上的事情,见长孙悠在院子里溜达也没打扰,可是等他们忙好走到院子里,却不见王妃了。想着在王府王妃不会有危险,便没去寻,没想到王爷会此时过来,更没想到王妃这一出去竟是两个时辰,王妃平日里遛弯也没有这么久啊!他们不免有些担心。
说话间长孙悠回来了,心情大好的走进房里,当看到慕容权如一尊大佛般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立刻收起,换上温柔的模样,看向慕容权微倾身道:“王爷!”
“去哪里了?”慕容权淡淡的问,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和质问,多了一丝关心。
长孙悠莞尔一笑道:“呆在明月轩里无聊,就随便走走喽!刚一回来,还真有些不习惯王府的生活了。”
听她这么说,慕容权也没有多问,倒杯水道:“王妃好像很累,喝杯水吧。”
长孙悠微怔,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道:“好。”该不会被他看出破绽吧!
“三日后父皇在宫设宴嘉奖我们这次北方赈灾,并且一定要让本王带王妃去。到时有重赏。”慕容权淡淡的讲述。
长孙悠读读头:“臣妾知道了,臣妾一定会去的。为了重赏也不能缺席。”
慕容权笑了:“就这么喜欢钱?”
长孙悠读读头:“谁不喜欢钱,但小女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我用智慧换来的,我应该得的,所以我会欣然接受的。”
慕容权读读头:“行,父皇赏赐给本王的东西,明天本王会让乐雪都拿来给王妃,那也是王妃应得的,这次赈灾,可都是王妃的功劳。”
长孙悠笑了:“王爷这么说就太客气了,不过王爷的赏赐臣妾就不客气了。”
慕容权微勾唇角,随即一脸沉重道:“明天去看看十七叔吧!”
长孙悠笑了,开心道:“我打算明天去啊!我要把我们这一路上的经历讲给十七叔听,也好弥补一下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去的遗憾。”
慕容权叹口气道:“只怕十七叔现在没有心思听这些。”
长孙悠不解的问:“为什么?十七叔出了什么事吗?”
慕容权的脸上浮上忧伤:“十七叔病了。”
长孙悠眉头锁起:“病了?十七叔的身体不是向来很好吗?现在的天气也不容易使人生病啊!何况十七叔还是习武之人。十七叔病的严重吗?”直觉告诉她,十七叔的病很蹊跷。
“王妃也觉得蹊跷对不对?十七叔的病很严重,来势很凶,太医说命不久也。”今天慕容权得知这个消息时,真的有些无法接受。
长孙悠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权:“怎么会这么严重?”
“本王今天下午去看过十七叔了,觉得十七叔的症状不像是病了,倒像是毒了,应该是慢性毒药。听小路子说,十七叔有一个月的时间精神都不是很好,刚开始他们以为是十七叔太累了,也没在意,直到前几日,十七叔的精神越来越不好,咳嗽越来越厉害了,才引起他们的重视。”慕容权讲述道。
长孙悠听了很担心:“怎么会这样,王爷知道十七叔的什么毒吗?”
慕容权摇摇头:“已经让军医过去了,但却未查出来。”
长孙悠着急:“怎么会这样?我明天带右相过去。”
“此事十七叔不想声张,不想惊动皇上,更不想让皇祖母知道伤心。”慕容权交到道。
长孙悠读读头:“我会偷偷带少宣进去的。”
慕容权读读头。
长孙悠突然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放到桌上,看向慕容权不解的问:“为什么突然让我打理战王府?沐侧妃打理的不是很好吗?”
慕容权淡淡一笑道:“沐侧妃的身体不好,不宜太操劳,既然你是正妃,管理王府的权利自然要交到你手。”
长孙悠狐疑的看向慕容权,不悦道:“你不希望她操劳,就希望我操劳啊?”
慕容权无奈的摇摇头:“人人都想要这个权利,为何你却把这当成是负担?”
长孙悠嗤鼻道:“高处不胜寒呢!臣妾是怕被人惦记。”
慕容权打量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这王府之还有王妃怕的人吗?”这次北方之行,他算是见识到了她的聪明,只怕这王府之,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长孙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王爷是在夸臣妾,还是在损臣妾呢?”
慕容权一脸认真道:“当然是夸王妃。”
“哦——”长孙悠故意拉长音调,调皮一笑道:“原来王爷欣赏厉害的女人啊!那李美人算不算是厉害的呢?她伪装的天衣无缝,不正事王爷喜欢的类型吗?”
“别胡闹了。这战王府你真的不想管理?”慕容权言归正传。
长孙悠拿起令牌把玩了一下问道:“这枚令牌是不是很好用啊?”
慕容权淡淡道:“它是你正妃身份的象征,你说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