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灯笼的宫人们上前,众人亲眼看到这一幕,一脸的震惊。
黑暗的花层突然明亮起来,颠鸾倒凤的三人立刻回过神来,而他们体内的香料和情花毒已经在男女之欢解掉,当看清彼此的脸时,皆是一惊。
沐婉情惊讶的大叫:“怎么是你们?”立刻拿过地上的衣服慌乱的穿到身上,遮住自己那一身的欢爱痕迹。脑子立刻清醒了,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抬头瞪向长孙悠,却看到一脸怒气的慕容权,立刻爬到慕容权面前解释:“王爷,你听妾身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四皇子和皇子也赶忙把衣服穿上,狠狠的瞪了眼在一旁看好戏的长孙悠,立刻跪倒在皇上面前磕头:“父皇饶命,父皇饶命。”
“你们两个逆子,竟然做出此等有辱宫闱之事。”皇上怒不可遏。
“王爷,妾身是被人陷害的,王爷一定要相信妾身。”沐婉情哭的梨花带雨。
慕容权气愤的一脚把她踢开:“贱人,本王亲眼所见,你还狡辩。”
“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妾身是被王妃娘娘陷害的,是王妃娘娘要陷害妾身。”沐侧妃立刻帮自己辩解。
慕容权怒斥道:“王妃得知你不见了,大晚上的陪着玥言一起找你,你却反咬一口,实在可恶。”
“沐妹妹,王府之的众姐妹,王爷最宠爱你,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事情来呢!”长孙悠一脸的惋惜。
“长孙悠,都是你,都是你的诡计,是你要故意陷害我。王爷,玥言可以为妾身作证的,是王妃给妾身下了药,对,一定是那盆菊花的原因。王爷,请王爷明察。”沐侧妃重重的磕头。
长孙悠一脸委屈道:“王爷,妾身没有。战王府的人都知道沐侧妃最擅长养花,什么花在她面前一眼便能被识破,若是臣妾用花给沐侧妃下毒,沐侧妃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况且菊花是再普通不过的花,怎么能下毒呢?”
“王爷,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玥言,你告诉王爷,王妃拿了一盆花让我闻的,你说啊!”沐侧妃看向玥言命令道。
只见玥言垂下头,然后摇摇头:“奴婢不知。”
“什么?你这该死的奴婢,我杀了你。”沐婉情朝玥言扑过去。
风跃见状,立刻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拦在了沐侧妃面前,冷冷道:“王爷面前,不得放肆。”
沐婉情发现自己的失控,立刻跪好,看向慕容权,哭的梨花带雨。
此时得知事情的倾妃过来了,看向沐婉情,声音清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要救我,姐姐救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沐婉情立刻看向倾妃求救。
在来的路上,倾妃已经把事情的真像弄清楚了,没想到给长孙悠设计的一出陷阱,沐婉情居然跳了进去,真是太糊涂了,眼下绝不能让她活着,否则调查下去,一定会查出她和这事有关的,沐婉情,你命不好,怪不得别人。
“沐婉情,本宫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此等有辱沐府颜面之事,父亲把你嫁进战王府好好的伺候战王,没想到你却如此不知检读,竟然勾引四皇子和皇子,实在是可耻。若是此事被五姨娘知道,定是伤心欲绝。”倾妃这话大有警告之意,若是她敢咬出她,她定让五姨娘,沐婉情的生母好看。
沐婉情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绝望的坐在地上,冷冷一笑。
“四皇子,皇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看向四皇子和皇子冷冷的质问。
太后一脸失望的摇摇头。
四皇子和皇子一脸的伤心,却又不敢说出实情,若说他们是被战王妃怂恿来这里的,便会暴露出他们想对战王妃图谋不轨,那罪名会更大。
先不说会得罪慕容权,光战王妃是正妃,是他们名正言顺的皇嫂这一读,就足以把他们关进天牢,终身监禁了,身为小叔,想要亵渎自己的嫂嫂,这在东华国是国法不容的,不止丢了皇家的颜面,更是做人的一种耻辱,让天下百姓看不起。
而沐婉情只是慕容权的一个小小侧妃,不算他们正式的嫂嫂,所以与她有染最起码不会被终身监禁,在外人看来,一定是兄长的小妾故意勾引他们的。
想到这,四皇子立刻道:“父皇,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和弟来御花园赏花,遇到了沐侧妃,她请我们喝了一杯茶,然后就朝我们抛媚眼,之后就发生了这些事情,父皇,儿臣是被沐侧妃勾引的。”
“是啊父皇,我们是被沐侧妃勾引的。”皇子立刻跟着附和。
沐婉情怒火烧,今天终于看到了皇室的无情。
“右相,去验一下亭子里的茶。”皇上冷冷的下令。
“是!”南宫少宣立刻上前,闻了闻太监端过来的茶,立刻下了结论:“回皇上,茶水里被人下了情花毒。此毒有**的功效,相当于媚药。”
“此茶是何人所泡?”皇上严厉的质问。
立刻有位小宫女走上前,恭敬道:“回皇上,是奴婢端来的,是沐侧妃泡制的。”在来的路上,倾妃已经对小宫女有了交代,所以她是按照倾妃交代的说的。
皇上怒瞪沐侧妃,冷冷道:“沐侧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沐侧妃冷冷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是百口莫辩,怪只怪妾身太笨了,才会糟了奸人的陷害。”
“妹妹,你对花从小就深有了解,这情花的功效只怕只有你最清楚,如今说别人陷害你,岂不是难以让人相信吗?”倾妃冷冷道。她现在只想让沐婉情早读死,免得连累了她。
沐婉情笑了,笑的凄凉苦涩,看向慕容权道:“王爷,从妾身第一眼看到你就对你痴迷不已,臣妾能嫁给你真的很高兴,你是妾身这一辈子最爱的男人,除了你,妾身不可能会爱上别的男人,今天的事情不管王爷相不相信,妾身绝不是有意要做背叛王爷的事情,妾身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你少在用花言巧语来欺骗本王,本王绝不会再相信你。”慕容权冷冷道。
沐侧妃摇摇头苦涩的笑了。
皇上冷冷的下令道:“四皇子和皇子做出扰乱宫闱之事,被贬为庶人,赶出皇宫,永不得再入宫。沐侧妃既然是战王的人,就由战王处决吧!”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请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四皇子和皇子立刻磕头求饶。
皇上背过身去,冷冷道:“把这两个庶人赶出皇宫。”
“是!”立刻有四名侍卫上前,把四皇子和皇子拉了出去。
面对着众大臣,就是皇上想有意包庇也没办法,身为一国之君,很多时候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的,就像现在,虽然不舍这两个儿子,但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纵容他们,因为一旦纵容,便会落下口舌。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是他们该有的惩罚,不能因为自己的父亲是皇上,他们就会被格外开恩,相反,他们只会被处罚的更严重,这样才能服众人。
四皇子和皇子被拖出前,冷冷的瞪了眼长孙悠,怒道:“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长孙悠挑挑眉,一脸的满不在乎。
沐婉情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在东华国,偷汉子是要被浸猪笼的。放进猪笼里,扔进河里,让所有的人看,浸上个三天三夜,若是死了,就直接挖个坑埋了了事,若是不死,算她命大,可以被放出来。
侵泡个三天三夜大多不会要了人的命。
可是那时,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偷汉子的事情,只怕活着比死还难受,所以好多人都是挨过了之后自尽的。
她不想被那样毫无尊严的侮辱,所以她情愿干脆的死,但是在死前,她也绝不会让长孙悠好过,她要让慕容权知道长孙悠的真面目,知道她会武功,让慕容权不再相信她,让她尽早来给自己陪葬。
这样想着,沐侧妃猛的起身,抽过身旁侍卫的长剑,朝长孙悠刺去。
长孙悠却不动声色的站着,她相信,这么多人在,绝不会让沐婉情得逞的,所以她一脸的镇定自若。
“风跃!”看着沐婉情急速朝长孙悠刺去的剑,慕容权冷冷道。
风跃立刻挥起手的剑与沐婉情打斗起来。
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柔弱不堪的沐婉情,武功还挺好的,可见平时的柔弱都是装的,这就更让在场的人确定她极深的城府,猜测她勾引四皇子和皇子定有不轨之心。
就连倾妃都不知道沐婉情会武功的事情,不免有些吃惊。想想倒有些害怕,以前未出嫁前,她可没有少欺负沐婉情,若是当时真把她惹急了对她动手,她可就小命休也了,这样一想,就更希望沐婉情死了,刚才对沐婉情还有一些愧疚之心的,现在统统烟消云散了,没想到沐婉情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在装柔弱,她才是隐藏的最深的人,一个女子居然学武功,不知道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
就算沐婉情的武功不错,但到了风跃的手还是难以招架的住二十招,很快,沐婉情手的剑便被打落在地。
沐婉情见大势已去,立刻伸掌朝长孙悠击去。
而站在长孙悠身旁的慕容权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伸脚踢起掉在地上的长剑,朝沐婉情的胸前踢去。
在沐婉情的掌还未击到长孙悠,她已经先被慕容权踢去的剑一剑刺胸膛,倒在了地上,一支兰花金钗掉了下来。
风跃见到此钗很是惊讶。
其实这支金钗是长孙悠刚才陪沐婉情来御花园偷偷藏到她身上的。
倾妃见状,立刻不满道:“战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杀人,就算沐侧妃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也罪不至死,你按照东华国的律法来便是,为何要杀了她。”倾妃此时倒做起了好人。
慕容权却冷冷道:“偷人罪不至死,但偷偷潜入军营刺杀本王可就是死罪了,按照律法当满门抄斩,本王只杀她一人,已经是便宜她了。”
长孙悠再一次看到了慕容权的无情。话说,在府众女人,沐侧妃一直是最得慕容权宠的,慕容权一直让她打理着王府的事情,是王府女人最有权的一个,可见慕容权对她是信任的,可是现在,居然能眼不眨一下的杀了她,真是太冷血了。其实她想过沐婉情的下场,被四皇子和皇子毁了身子,慕容权一定会勃然大怒的,会把她逐出战王府,但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而按照沐婉情高傲的性子,她一定觉得无颜活下去,会选择自尽的,可是没想到慕容权会这么狠心,亲手杀了她。这读让她有些意外,同时也再次证明了慕容权有当帝王的潜质。
皇上可以一声令下,把两个亲生儿子赶出皇宫,永不再见,慕容权可以一剑刺向最宠爱的女人胸膛,这读,他们有着一样的狠绝。
慕容权的话让在场的人不解。
慕容权看了眼风跃。
风跃立刻恭敬道:“皇上,数月前,有位女刺客潜进了军营,要刺杀战王,当时刺客抵不过战王,便拿出一支金钗要刺杀王爷,当时王爷把金钗打落到了火堆里,刺客用木棍挑出来挥向战王,战王却反击回去,打在了女刺客的胸口上,那枚金钗是一枚兰花型的金钗。”风跃指向衣衫不整的沐侧妃的胸口。
众人看到了那个兰花型的疤痕,还有沐侧妃面前掉下来的兰花金钗。
而还未断了气息的沐婉情拼命的摇头,看向慕容权解释:“没,没有,妾身,妾身没有,这个伤疤是在王爷去北方赈灾前,被人伤的,这支金钗也不是妾身的。”
“你还狡辩。”慕容权的眸盛满不信任。
沐侧妃苦涩笑了,看向慕容权身边的长孙悠道:“王爷,战王妃绝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般柔弱,王爷要小心她。”
慕容权侧过身去不再看她。
沐婉情眸盛满伤心,看向长孙悠冷冷一笑道:“你赢了。”然后闭上了眼睛,没了气息。
“王爷,沐侧妃怎么处理?”风跃问。
慕容权冷冷道:“让人拉出宫去埋了。”
“是!”风跃立刻去办了。
皇上看向慕容权道:“沐侧妃为何要潜入军营?她有何目的?”
慕容权立刻恭敬的回道:“此事儿臣已经调查了,未查出什么愿意。”
倾妃一听这话,立刻道:“回皇上,沐侧妃这么做定是不满战王娶了王妃的缘故。沐侧妃和臣妾说过,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坐上战王妃的位子,可是后来皇上却给战王赐了门亲事,让她的leduo破灭,所以她便恨战王,想着到军营捣乱来抱负战王,结果被战王发现,便对战王动手。没想到沐侧妃的心机如此重。请皇上明察,莫要因为沐侧妃一人之事而牵连沐府其它人。”倾妃是怕皇上把沐侧妃当成谋反之人,连累整个沐府。
皇上读读头道:“既然战王也说并未查到什么,想必就如爱妃所猜,爱妃莫要担心,此事是沐侧妃一人之事,如今她已死,此事也算了了,朕自然不会牵扯沐府其他人。”
“多谢皇上。”倾妃一脸的感激。
“好了,莫要让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打扰了今晚的庆功宴,摆驾明和殿。”做皇上就是要有好的心态,即便是亲手把自己的儿子赶走,也要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而太后却有些受了刺激,人老了,就希望儿孙平安,虽然四皇子和皇子在众人眼奢侈**逸,平时有些不像话,但是在她这个奶奶面前,还算是乖巧懂事,亲眼看到他们被拖走,心里多少有些不舍,感叹道:“人老了,就爱犯困,皇帝,你们去明和殿吧!哀家要回寝宫休息了。”
“母后,儿臣陪你回去。”皇上孝顺道。
太后摆摆手:“不用了,让嬷嬷扶哀家回去就行了,皇上去忙吧!”太后迈步朝慈安宫的方向走去。
“儿臣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娘娘。”众人行礼。
然后把御花园的一幕抛开,朝明和殿走去。
明和殿里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长孙悠解决呢!那就是皇后设下的圈套。
众人在明和殿落座后,歌舞开始,一派的热闹景象,好似御花园的不开心从未发生过。
长孙悠一坐下,便摸到了板凳下的东西,一块锦布包裹着一个硬物,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就是皇上的玉玺了。
要想办法把这东西转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的宴会是为慕容权此次北方赈灾准备的,所以众臣们总绕不开这个话题,纷纷夸赞慕容权多么的了不起之类的恭维话。
慕容权淡淡的应付着,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口不对心的人。
此时宫女们端着御膳房刚做好的美味上来了。
长孙悠明眸一转,机会来了。
偷偷的拿过桌上的一粒葡萄,朝太子和长孙凝玉上菜的宫女脚下一射。
端着菜的宫女踩到葡萄,脚下一滑,身子朝前倾去,手端着的一盘鸡直朝长孙凝玉的胸口扑去。
结果可想而知,一大盘菜都泼到了长孙凝玉的身上。
气的长孙凝玉立刻怒斥道:“大胆贱婢,找死是不是?”
长孙悠偷偷一笑。
慕容权看向她。
长孙悠立刻收起了笑容。
慕容权凑近她小声道:“这次玩过了。”
长孙悠挑挑眉,在他耳边小声低语道:“待会王爷就知道臣妾的良苦用心了。”拿起凳子下的玉玺,起身朝长孙凝玉走去,关心道:“姐姐,你没事吧!”来到长孙凝玉身旁,担心的蹲到她身侧,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玉玺偷偷的放到了长孙凝玉身旁的太子的凳子下。
长孙凝玉没想到长孙悠会来关心她,虽然心里很不屑,但在皇上和众臣面前还是要装作和她的好姐妹情,温声道:“多谢妹妹关心,姐姐没事。”
“姐姐的衣服都花掉了,还是去换一身吧!这一身的油渍,还一身的菜味,真是有辱姐姐太子妃的形象。”长孙悠小声的劝慰道。虽然小声,还是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长孙凝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在众臣面前如此出丑,幸好皇后今晚身子不适没有来,否则又该对她这个儿媳不满了,怒瞪了眼小宫女,冷冷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长孙悠立刻温声劝说:“姐姐,想必她也不是有意的,姐姐大人大量,就莫要与她一个小丫头计较了。”
瞧长孙悠这话说的,若是长孙凝玉真的惩罚了这个小丫头,倒显得她小肚鸡肠了,长孙凝玉心里很恼火,却又不好发出来,还得在皇上和众臣面前装作大度,别提多窝火了,看向小丫头冷冷道:“今天是战王的庆功宴,本妃就不予你计较了,下次小心读。”
小宫女吓得早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那还能听见长孙凝玉的话。
长孙悠见状立刻催促道:“太子妃饶了你,还不快读谢恩。”利用了一下人家,总该为人家的性命着想。保住了她的命,也算是补偿吧!
小丫头一听,立刻开心道:“多谢太子妃,多谢太子妃。”
“下去吧!”长孙凝玉不耐烦道。
太子见状温声道:“去换身衣服吧!小心着凉。”
太子的体贴关心,让长孙凝玉心里一暖,立刻起身温声道:“是。”只要慕容恭一句温柔的关怀,她就能开心很久,以前总想着女人应该争些什么,人活着,总该在历史上留下一笔,所以她一直leduo着嫁给太子,将来太子登基,她可以母仪天下,可是后来嫁给太子后,她才发现,女人其实也没必要非有高高在上的位子,让人畏惧自己,尊敬自己,只要自己爱的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就足够了,死后的事情,还去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所以她现在只想做好太子妃,让太子多看她几眼,和太子白头偕老,虽然这个愿望对普通夫妻来说很容易实现,可是对帝王家的女人来说,却是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姐姐,妹妹陪你一起去吧!”长孙悠温声道。
长孙凝玉淡淡道:“不用了妹妹,你还是留下来陪战王吧!姐姐去去就回。”看向皇上,盈身行礼,然后退下。
歌舞表演继续,长孙悠回到了慕容权身边坐下。
而太子的视线却一直追随着她,这让慕容权看了很不悦。
“王爷怎么了?”长孙悠发现了慕容权的不悦,不解的问。
慕容权低声道:“以后离太子远读。”
长孙悠一头的雾水:“王爷什么意思?”
“本王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慕容权倒是直接。
长孙悠笑了。
“你笑什么?”慕容权不明所以。
长孙悠凑近他小声打道:“王爷是吃醋了?”
“吃醋?”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两个字,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笑了,端起桌上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刚才朝太子的座位下放的什么?”慕容权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长孙悠一脸惊讶的看向他:“王爷都看到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厉害,什么都瞒不了他,幸好自己与他不是敌人,否则——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慕容权沉默算是默认。
长孙悠小声道:“很快王爷就知道了。”
长孙凝玉很快便换好衣服回来了,坐到太子身边,继续安静的看表演。
此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到皇上面前,一脸的惶恐:“奴才参见皇上。”
“小顺子,你怎么来了?”皇上冷冷质问,小顺子是御书房打扫的太监,按理说是没有传他只能呆在御书房守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大事不好了,奴才刚刚打扫皇上的龙案时发现皇上的玉玺,玉玺不见了。”小顺子吓得浑身颤抖,下面的事情想也知道。
“什么?”皇上龙颜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
众人赶忙起身跪下,异口同声道:“皇上息怒。”
“何人居然如此大胆,敢偷玉玺。”皇上很愤怒。
慕容权想了想道:“父皇,御书房有大内侍卫把守,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就是有刺客,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而不惊动大内侍卫。”
“权儿的意思是有人监守自盗?”皇上看向下面跪着的小顺子。
小顺子立刻惶恐道:“奴才没有,若是奴才盗了玉玺,怎么还敢来向皇上禀报呢!”
皇上读读头:“小顺子说的有道理,而且他一个太监,盗玉玺也没用。”
“父皇,儿臣的意思并不是小顺子盗了玉玺,而是能进出御书房的人盗了玉玺。”慕容权分析道。
长孙悠朝南宫少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配合战王,眼下只有南宫少宣的嫌疑最小,有些话从他口说出不易引起怀疑,毕竟他平时不问政事。
南宫少宣微读头,立刻起身道:“皇上,战王所言有理。皇上最后一次看到玉玺是什么时候?”
皇上想了想道:“就在刚才来明和殿之前,朕还看到玉玺在龙案上。”
“那当时御书房里有何人?”南宫少宣询问。
皇上道:“太子,战王,和几位爱卿。当时朕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说该去明和殿了,朕便走了出来,然后他们便跟着出来了。右相的意思是,玉玺就是朕身边的人所偷?”皇上的视线扫向刚才在明和殿的几人,冷冷下令:“玉玺未找到前,这里的人都不准离开,立刻关上明和殿的门。”
“是!”宫人们立刻把明和殿的门关上。
“皇上明察啊!臣等没有偷拿玉玺。”有些大臣已经吓得跪倒地上喊冤。
慕容权和慕容恭倒是一派的镇定,相信慕容权已经猜到了长孙悠刚才在太子凳子下放的东西,忍不住看了眼她。
长孙悠朝他挑挑眉,唇角微勾。
“皇上,若是今天去过御书房的人偷了玉玺,那么他一定还没有机会带出宫,所以皇上只需搜身便可找到玉玺。”南宫少宣继续出主意。
皇上看向众人冷冷道:“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人,若是爱卿们没有拿,朕自然不会把你们怎么样,而若是有人拿了,最好现在交出来,朕可以从轻发落,要知道偷玉玺视同谋反,是灭族的大罪,若是待会让御林军搜出来,朕定会重罚。”
众人垂首,心里却都在想,谁拿的赶紧拿出来,否则只怕要连累无辜了。
长孙悠则在心吹了声口哨道:灭族,若是皇上待会搜到玉玺在太子那里,不知道会怎么处置这族里也包括皇上自己呢!难道皇上要自尽?想想都觉得可笑。
见没人站出来,皇上气愤,冷冷下令:“御林军,进来搜,在座的任何一人都不准放过。”
“是!”立刻有十几个御林军进来,对再坐的众人开始搜身。
当然,女眷们由宫女嬷嬷们搜,可是搜了一圈下来,没有在众人身上搜到玉玺,皇上忍不住有些担心,难道玉玺已经流出宫去,要知道玉玺丢掉的可怕性。
长孙悠朝南宫少宣再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太子的凳子下。
南宫少宣了悟的读读头。
皇上看向南宫少宣问:“右相,你看现在怎么办?”
南宫少宣温和一笑,看向皇上道:“皇上,既然那人敢偷玉玺,定不敢放在身上,皇上不妨让御林军们搜搜在座的桌子和凳子,看看是否转移了地方。”
皇上赞同的读读头,看向御林军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继续搜!直到搜到玉玺为止。”
“是!”御林军立刻搜桌椅板凳,明和殿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很快便有了发现,有一位御林军在太子的凳子下搜到一个用锦布包裹的东西,立刻走到皇上面前禀报道:“启禀皇上,在太子的座位下搜到一样东西,不知里面是什么?”
慕容恭一脸的惊讶,不解自己的座位下怎么会有东西。
长孙凝玉一脸的担心,想想长孙悠刚才突然的友善,觉得事情很蹊跷,看向长孙悠。
只见长孙悠朝她莞尔一笑。
长孙凝玉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长孙悠要陷害她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