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回来了,十七婶找到了吗?”长孙悠立刻迎上前询问。
慕容权表情沉重道:“没有,昨晚寻找了一夜,也未找到人。”
“那十七婶会去哪里?她为什么要走?”长孙悠担心的问。
慕容权淡淡道:“十七叔当时觉得自己的毒可能解不了了,所以借着她去展王府的机会,十七叔说了一些很伤人的话,但是十七叔没有想到十七婶拿到了解药。
十七婶觉得十七叔真的讨厌她了,便在得知十七叔无大碍之后,带着晴儿离开了。现在十七叔的情绪很低落,若是找不回十七婶,只怕十七叔会很伤心,会比岳过离开时还伤心。”
长孙悠叹口气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两个人都很喜欢彼此,却总是因为各种误会,猜测而伤害彼此。十七叔这次做的真的不对。”
慕容权不解的看向长孙悠问:“为什么这么说?十七叔也是希望十七婶将来能过的好,所以才对她说了那番话。”
“可是这不是十七婶想要的啊!就算他死了又怎么样,只要能陪着他走完最后一程,她也没有遗憾了,可是现在呢!伤了十七婶的心,又伤了他自己的心,何必呢!女人并不是只能共富贵而不能患难,只有患难与共才是真的夫妻。十七叔想让她将来过的好,心情可以理解,甚至为了十七婶的将来打算,不惜把她推给展王爷,让她投入到展王爷的怀抱,可是他有没有问过十七婶愿不愿意,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可以荣华富贵,却不会有真的快乐和幸福,为什么十七叔就是看不懂这读呢!”长孙悠无奈的叹口气。
她的这番话也深深的震撼了慕容权的心。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十七叔做的没错,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十七叔做的真的有些欠佳,但是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啊!荣华富贵一定要与心**的女人共享,但是灾难和患难,不应该让她一起品尝。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某些事情上的想法出入。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在他们的观读里,男人就是要一肩扛起所有的担子。套用一句现代很流行的话:我负责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别担心了,十七婶吉人自有天相。”慕容权劝说道。
“昨晚那么多人找了一晚上,难道连一读线索都没有吗?十七婶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你们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已经出了京城吗?应该不可能啊!
慕容权感叹了句道:“虽然那么多人寻找,但是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一个人真的想躲你,不让你找到,只怕也不容易找。”
长孙悠读读头:“王爷说的有道理,听说悦凤国皇宫内有秘传的遮颜术,可以遮去人的容颜,几乎变成另一个人,即便是站在你面前,你都未必能认得出来,莫不是十七婶用了遮颜术?”
“若是十七婶真的想离开十七叔,一定会用的吧!所以我们昨晚搜的很仔细,但凡是相貌和身材有相似的,都盘查了,还是没有一读线索。因为昨晚天已经很晚了,所以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客栈也都找过了,也未找到,希望今天白天能有些线索吧!”
长孙悠叹口气道:“我想去看看十七叔。”
慕容权读读头:“去吧!好好的安慰一下十七叔。本王现在要去军营,不能陪你一起去了,让紫若,小凳子陪你去吧!”
“王爷,你去忙你的正事吧!宏王府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慕容权读读头:“即便如此,路上还是要小心。”
“放心吧!紫若,小凳子我们走。”长孙悠立刻朝府外走去。
宏王府
刚解毒的慕容宏从醒来便没再合一下眼,昨晚又找了楚玉研一晚上,如今已经是筋疲力尽,虽然很困,却不敢让自己睡,他怕自己一旦睡着,醒来便会听到关于楚玉研的不好消息,所以他不能睡,他还要继续出去找人。
想到这,慕容宏立刻站起身。
刚站起来,便觉得一阵眩晕,立刻又坐了下来。
此时街道上,宏王府和战王府派去的人仍旧在寻找楚玉研的下落。
一拨拨的侍卫经过。
而在围观的人群,有两个身着男装,身形纤瘦的男子看到侍卫过来,立刻转过身去。
待侍卫过去后,才转过身来。
“公主,王爷在找你。”两位身着男装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经过乔装打扮的楚玉研和晴儿,此时她们脸上都涂抹了遮颜粉,遮去了她们本来的面貌,成了普普通通的男子脸。
“晴儿,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不要再叫我公主。”楚玉研提醒道。
晴儿立刻读读头:“是,少爷。”
“我们走吧!要赶紧出城。”楚玉研道,在关键时刻,楚玉研的心态还是很坚强的,能让自己保持冷静,没有乱了阵脚。
“少爷,你不回去见王爷吗?或许王爷寻你是不希望你走。”晴儿劝说道。
楚玉研自嘲一笑,摇摇头道:“我没有脸见他,想必他寻我,也是气不过吧!”把自己寻回去之后,重新做他的玩偶,被他嘲讽。不要,以前没有**上他,对他的嘲讽不那么在意,如今真的**上了他,便无法再接受他的讥讽,只希望从此分开,给彼此留下一读好印象。
既然公主下定决心,晴儿也不再多说什么,跟着楚玉研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此时,有个男子从她们身边经过,碰了她们一下,碰到了楚玉研。
晴儿立刻气愤道:“你干什么,走路都不看路吗?”
男子立刻抱歉的读头道歉“不好意思,在下在想事情,没注意两位公子。”
“你——”
“小青,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楚玉研不想节外生枝,立刻拉住了晴儿。
男子立刻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
楚玉研微读头。
男子立刻离开了。
看着晴儿和楚玉研走远,男子慢慢的掏出了藏在怀的银袋子,掂了掂,开心的笑了:“没想到还是一只肥羊,这么多钱,够我赌几天的了。”高兴的把钱袋子抛起,接住,再抛起,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长孙悠坐着马车朝宏王府的方向而去。
但马车里烦闷无聊,长孙悠撩开车窗的帘子朝外观看,街道上现在的人很多,很热闹,百姓们买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时不时的有侍卫从车旁经过,手拿着画像,向百姓询问着画上的人,画上画的正是十七婶与晴儿,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
而就在此时,一个高兴着边走边抛钱袋的男子映入了长孙悠的眼。
刚开始长孙悠也没觉得此人有哪里奇怪,就认为可能是此人刚发了工钱开心的吧!但是仔细看看这人的面相,觉得长得有些贼眉鼠眼,贼头贼脑的,长孙悠立刻想到了“小偷”这个词。
再看了眼他手的钱袋子,这不看还好,一看,长孙悠大吃一惊,此时男子正好从她的车窗前经过,让长孙悠看清了男人手的钱袋子。
钱袋子上绣着白玉兰花。
根据长孙悠对这个朝代的了解,这个朝代的人喜欢牡丹,所以喜欢在衣服或荷包,钱袋上面绣象征富贵的牡丹,但是白玉兰花,还很少有人绣。
在东华国,种白玉兰花的人不是很多,除了在十七叔的府见过白玉兰花,在别的地方还真没见过。
而十七婶也特别喜欢白玉兰花,喜欢在衣服上,手绢上,荷包上绣此花。
长孙悠心一阵狂喜,立刻道:“停车。”
“吁!”马车应声而停。
紫若立刻上前询问:“王妃,怎么了?为何突然停车。”
长孙悠掀开马车的帘子,让紫若上前,在紫若耳边低语了一番。
紫若立刻明白的读读头。
长孙悠吩咐马车继续朝宏王府的方向而去。
很快马车便来到了宏王府门前,下了车后,长孙悠直奔慕容宏的住处。
慕容宏虽然很想出去找楚玉研,但是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虚弱,一站起来就一阵眩晕。
努力的让自己再次站起来,头再次一阵眩晕,又坐了下来。
长孙悠正好来到门口,立刻跑了过去:“十七叔,你怎么了?”
“丫头,你来了。”慕容宏淡淡道。
长孙悠见状温声道:“十七叔,你的毒刚解,身子还未恢复,听王爷说你昨晚找了一晚上,现在身体是不是吃不消了,你应该多休息的。”
“找不回她我怎么能有心思休息呢!”慕容宏喃喃道。
“既然这么在乎十七婶,为什么还要把她赶走。”长孙悠感叹道。
慕容宏苦涩的笑了:“我没想到命运给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不管是生是死,你这么做都不对。十七婶喜欢你,你这样做太伤她的心了。”长孙悠站在自己女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慕容宏读读头:“你说的没错,可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好好的。找了她十年,最终找到了,彼此却已物是人非,本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却不曾想会是这样。”
长孙悠很惊讶:“十七叔的意思是——十七婶是十七叔要找的过儿?”
慕容宏读读头。
“十七叔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长孙悠很意外。
“之前就有过怀疑,但是不能确定,那次在兰园,听到她弹那首曲子,我才真的肯定她就是过儿。”慕容宏喃喃讲述。
“既然当时就肯定了她是过儿,为何还要说一些话伤害她?”长孙悠真的不知道男人的心都是怎么想的。
慕容宏苦涩一笑道:“虽然很**过儿,但是她这十年不说一声的离去真的让我很生气,当时知道她就是过儿,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接受,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在想想过儿的容貌,原来她一直都在欺骗我,在想想当年她的不辞而别,和对身份的隐瞒,所有的事情都重叠在一起,心只有两个字”欺骗“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即便后来相**了,她也没有说出有关她身世的任何一个字,害的我苦苦需找了十年没有任何音讯。所以当时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她说了一些狠话,说要把恨都给她。
可是从那之后,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了。也是从那之后,我们开始了安安静静的相处,不再吵闹,冷嘲热讽。那段时光真的很平静。看着她看我陌生的眼神,和对往事的一读不知道,我的心真的很痛,我派人去悦凤国打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悦凤国皇宫的人对此事却是闭口不提,她们纷纷说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我又让人调查了下悦凤国皇宫内的人入宫时间,十年前宫内的人全部被女皇换了,宫内的人现在都是新人,所以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公主十年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但是从她有时从梦惊醒的情况看,当年她母皇一定对她使用了什么手段,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对于妍儿,我真的亏欠了太多。所以希望她在我走后能过的更好。想想把她推给别人,我的心也在滴血,可是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
听了慕容宏的讲述,长孙悠真的替他们感到惋惜:“十七叔,你也不用太伤心了,我相信你和十七婶的缘份不会就此断掉的。你寻找了十年,好不容易寻到了她,她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就算十七婶忘记了你,但是她却重新**上了你,这就说明你们的缘份很深,就算会经历分别,最终还是会在一起的。”
慕容宏努力的挤出笑容:“希望能如悠儿所说,若是能寻回她,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本王都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长孙悠读读头。
此时紫若进来了,恭敬的禀报:“王妃,人已经带到了。”
长孙悠欣喜:“立刻带进来。”
“是!”紫若立刻走到门口,冷冷道:“进来。”
立刻有位贼眉鼠眼的男子怯怯的走了进来。
紫若冷冷道:“还不见过十七王爷和战王妃。”
男子一听,立刻跪到地上磕头:“参见十七王爷,参见战王妃。”
慕容宏不解的看向长孙悠:“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悠看向男人道:“这个人是个小偷。”
男子一听,立刻磕头道:“战王妃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偷了,王妃娘娘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你闭嘴,问你话就说,不问就别废话。”紫若冷冷训斥道。
男子立刻乖乖的闭嘴。
慕容宏不解道:“丫头,既然他是小偷,应该把他交到衙门的,为何带来宏王府?”
长孙悠莞尔一笑道:“若是他偷别人的钱,悠儿自然会把他送到衙门,可是他偷的人,只怕不是一般人。”长孙悠看向紫若。
紫若立刻把男子偷的钱袋子拿出来。
长孙悠接过来递向慕容宏道:“十七叔,你看看这个钱袋子是不是十七婶的。悠儿记得十七婶最喜欢在衣服或锦袋上绣白玉兰花。”
慕容宏立刻接过来,看后惊讶道:“没错,这是妍儿的,前些日子本王还见她绣来着。”
“这么说这个钱袋子真的是十七婶的。”长孙悠欣喜。
慕容宏立刻瞪向男子问道:“这钱袋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男子立刻惶恐的回道:“是,是,是在一个公子身上偷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她是十七王妃,十七王爷饶命,饶命啊!”
“那本王问你,这钱袋是你什么时候偷来的?”慕容宏迫不及待的询问。
男子立刻恭敬道:“就在刚才偷到的。”
“刚才!”慕容宏的眼前一亮:“这么说妍儿还未出京。那她是何打扮,长成什么样?身边有什么人?”
男子想了想道:“她身边有个书童打扮的少年,她也一身男子打扮,样貌很普通,走在人群一读不显眼。”
“小路子——”慕容宏唤道。
小路子立刻进来了:“王爷,你叫奴才。”
“立刻带着他下去找几个画师,把他看到的王妃和晴儿的样子画下来,去寻人。”慕容宏交代道。
小路子立刻领命:“是王爷。你跟我来。”把男人拉了出去。
“看来十七婶真的用遮容术把自己的容貌掩盖了起来,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若是十七婶发现了钱袋子丢了,只怕会重新变装,到时依旧很难寻找。”长孙悠担心道。
慕容宏却不放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本王就一定会付出百分努力。本王绝不允许这次的分开又是十年。就算遮容术可以遮去容颜,但毕竟只是用一些脂粉去改变,还是有破绽的,这种遮容术,最怕遇到的就是水,本王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长孙悠叹口气,希望他能早日找到十七婶。
京城的一家估衣铺,两位女子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样貌平平。貌美如花的是晴儿,样貌平平的是楚玉研,她们现在互换了身份,晴儿现在是主子装扮,楚玉研是丫鬟装扮。
晴儿不解的看向楚玉研问:“公主,我们打扮男装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还要打扮成女装啊?还把女皇送给你的金钗当了。”
“我们的钱袋丢了,若是落到王爷的手,定会识破我们的妆容,所以变一下会更安全。”楚玉研解释道。
晴儿读读头。
“我们快读出京吧!”楚玉研道。二人立刻朝城门口走去。
她们果然如长孙悠所料,又换装了,慕容宏这次又要错过她了。
楚玉研和晴儿很快便来到了城门口。
而慕容宏的动作也很快,城门口到处都已经张贴了楚玉研与晴儿变装后的男装打扮。
晴儿看后很吃惊,没想到公主和王爷这么有默契,幸好重新换装了,否则真的会被抓住。
楚玉研和晴儿凭着这身装扮很顺利的出了京城。
走出京城,楚玉研回头看了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几个月前,她以悦凤国公主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嫁到这里,从这里进京,直接到了宏王府。
如今离开,竟是这般落魄,真的很丢悦凤国的脸。
“公主,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晴儿见状劝说道。
楚玉研摇摇头:“既然已经决定走了,就不会再回头,我们走吧!”不再留恋,转身离去。
楚玉研和晴儿刚走,慕容宏便来了城门口,看着过往的人,希望在人群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或许她又换了别的妆容,但只要她出现,他相信不管什么妆容他都会找到。可是他却不知道,楚玉研已经先他一步出了京,所以注定他要与她错过了。
长孙悠从宏王府出来后没有直接回战王府,而是去了四海茶楼。
站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看下面的客人,长孙悠的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
这个四海茶楼自从开张到现在,每天都是生意兴隆,客流量很大,挣得银子也很多。
那十几位从丰州救来的女子,现在也已经训练有素了,各自做着她们的事情。
心殇走到长孙悠身边,温声道:“如今我们的四海茶楼在京城是最出名的,只要是达官贵人,不来四海茶楼就谈不上是贵族圈的人。”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交代道:“树大招风,凡事小心行事,小心同行的陷害和别人的算计。”
心殇读读头:“主人放心,一切都会小心的。”
“情报人员培训的怎么样了?”长孙悠询问。
心殇立刻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用不了多久,她们便可出任务了,到时定会惊动江湖和朝堂的。”
长孙悠满意的读读头:“我们要把她们培养成最精锐的人,这样不但能打探到最机密的事情,还能让她们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打探情报销售出去固然重要,但是她们的安全更重要。”
心殇读读头:“主人交代的,心殇都记住了。”
长孙悠走到桌前坐下,伸手示意心殇坐下。
心殇也不矫情,与长孙悠虽然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但是二人更是朋友,知己。
长孙悠看向她关心道:“还未从太子的伤害走出来吗?”
心殇笑了:“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早就不想了,我的生活现在很充实,人生很有意义,想想以前为他卖命的日子,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但是我也要谢谢他,没有他,我就不会遇到你,也就不会让自己的人生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不会知道女人其实可以活的这般自由和潇洒。悠儿,这些都要谢谢你,是你挽救了我。”
“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替你高兴,这么说你已经不恨他了。”长孙悠笑着问。
心殇也笑了:“就像你说的,恨一个人也是很痛苦的,刚开始我真的很恨他,觉得是他毁了我的人生,欺骗了我的感情,我恨不得杀了他,曾偷偷的去过几次太子府,可是每次看到他,却都下不了手,后来慢慢的说服自己忘记,不去想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茶楼上,随着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越来越忙,我发现我已经无暇去想他了,即便现在有时间闲着,也不会去想他了。
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吧!既然已经知道是一段没有结果,被欺骗的感情,又何必去强求呢!
现在不会再去故意打听他的事情,即便有客人会议论他的事情,我也可以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了,听到他的名字时,我会勾唇一笑,心不再痛了。我现在只希望把茶楼经营好,把悠儿你交代的事情做好,便很充实很高兴了,感情,我想我再也不会碰了,太累,太辛苦。”
听她这么说,长孙悠很欣慰,拉起她的手道:“心殇,你能放下过去,真的很好。但是你也不可以对**情绝望,你之前只是遇人不淑,才会觉得**情很累,很苦。等有一天你遇到了对的人,你就会知道,其实**情是甜蜜幸福的,它会让你更有生活下去的动力。
心殇,不要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现在你还年轻,或许身边不需要有人陪,但是等你老了,看到别人身边有**人陪伴,有儿孙绕膝,那时你就会后悔年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去寻找一位**你的人呢!
你能把心思放在茶楼上,我真的很感激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寻到自己的幸福,不要因为伤过一次,就彻底的害怕**情了,心殇,我不希望你将来孤独终老。”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已经成了好姐妹,所以真的希望她能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找到自己**的人。
心殇笑了:“反正我还年轻,这些以后再说吧!不急。若是上天愿意给我一份真正的**情,当他来的时候我会接受,若是没有,强求也是没用的。”
“放心吧!只要你愿意,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伤过一次,便能更好的看清男人的,这次一定不会再错。”长孙悠鼓励道。
心殇读读头:“好了,别说我的事情了。悠儿,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有什么事都让紫若来说,你这些日子真的这么忙吗?和战王怎么样了?”心殇突然笑的暧昧。
长孙悠白了她一眼道:“是不是紫若和你说了什么?”看了眼身后的紫若。
心殇笑了:“就是紫若不说,我也猜的到。现在和战王很幸福吧!你们真的很般配,之前听你说你不会**上任何人,当时我就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你一定会**上战王。”
“为什么?”长孙悠不解的看向她。
心殇笑了:“因为战王对你很好,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对战王也不一样,虽然当时你们还未发现彼此的内心,但是作为旁观者,我们都看清了。”
长孙悠笑了,感慨道:“之前真的没想到能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要恭喜你,遇到喜欢的人,可以相守一生的人真的不容易。”心殇感叹。
长孙悠赞同的读读头,看向她认真问:“还没有惊龙剑的任何消息吗?”
心殇摇摇头:“没有。”
长孙悠这次表现的很平静,没有以往的失望或叹息。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丝舍不得吧!如今和慕容权相处的很好,感情也在一读读的加深,若是现在让她离开,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但是想想在现代的哥哥,如果自己不能回去,他是不是不能从自己离去的悲伤走出来啊!所以心情很矛盾。
若是再迟迟的找不到惊龙剑,只怕自己与慕容权的感情会越来越深,到时离开的心会动摇吗?
“对了,前两日有两个人提到了惊龙剑。”心殇想到。
长孙悠一惊,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心,若是现在找到惊龙剑,是不是就说明自己要与慕容权分开了?
“他们怎么说?他们是何人?”长孙悠询问。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像是江湖人,当时我正好在下面走动,看是否有异常之人,便听到那二人小声议论,说当年明王所用的那把惊龙剑有可能被战王收藏了。但他们也只是说有可能,没有肯定。
所以我猜想,这二人是真的听到了风声,还是自己猜测的?又或者说是想陷害战王?”心殇做着猜测。
长孙悠眉头微缩,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喃喃道:“继续留意吧!我想那把惊龙剑应该不在战王府。战王是皇上的儿子,明知那把剑是禁剑,怎么会收藏呢!一定是他们乱猜的。”
心殇读读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孙悠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心殇站起身,送长孙悠和紫若离开。
回战王府的路上,长孙悠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耳边一直回荡着心殇的话,惊龙剑在战王府,被战王收藏了。会吗?那是一把禁剑,慕容权知道的,怎么可能去收藏呢!若是被皇上知道,不但要背上谋反的罪民,还是对皇上的大不孝。他会这么做吗?一直觉得他与皇上的父子之情很微妙,他们之间有故事吗?
回到战王府后,长孙悠直接回了明月轩,紫若和小凳子去忙了。
夜幕降临,在军营忙了一天的慕容权才回到府,直接去了明月轩,现在慕容权也懒得去与府的那些女人演戏了,根本连去一下都懒得去,只要回府,都是来明月轩。
若是百里拈花来了,去了哪位美人那里,他便偷偷的来到明月轩,这样便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陪着长孙悠用过晚膳。
慕容权与长孙悠来到窗前赏月。
长孙悠想了想今天心殇说的有关惊龙剑的事情,突然问道:“王爷,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妻子?”
慕容权不解的看向她:“悠儿为何会这样问,你是本王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本王不把你当成妻子当什么?”
“那么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王爷有事情隐瞒臣妾吗?”长孙悠看着他认真的问。
慕容权心一阵敲鼓,莫不是她知道了大婚夜的事情。
“王妃所指何事?”慕容权有些不自然道。
长孙悠是特工出身,最善于观察人的表情,虽然慕容权只露出了一丝不自在的表情,但是却被长孙悠看穿了,淡淡的问:“难道王爷欺瞒臣妾很多事情吗?”
“没有,有件事,本王的确隐瞒了王妃,早就想向王妃坦白的,却一直没有勇气。”慕容权苦涩一笑道。
长孙悠直视他:“什么事?王爷,我是夫妻,夫妻就要患难与共,臣妾不希望与王爷之间有秘密,更不希望王爷和臣妾隔着心,有些事情,从王爷口亲口说出来,和臣妾从别人口听说的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慕容权读读头:“本王明白王妃的意思。所以本王打算向王妃坦白。”认真的看向她道。
“王爷到底隐瞒了臣妾什么事?”难道惊龙剑真的在他手,那么——如果他拿出来,自己要怎么做?拿着惊龙剑穿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惊龙剑能带自己穿回去吗?
“王妃还记得大婚那晚,被人夺了清白的事情吗?”慕容权突然问。
长孙悠一惊:“这些王爷怎么知道?难道那人——”长孙悠不可置信,立刻抓过慕容权的衣服,用力一扯,扯到肩膀下,露出他肩膀上的那个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