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跃想想长孙悠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在慕容权要离开时,立刻纵身一跃,拦住了慕容权的去路,和慕容权打起来。
长孙悠提着的心立刻落下了,身体里的寒冷再次翻江倒海般的袭来,让她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紫若见风跃终于出手帮忙了,立刻从地上起来,和风跃一起去阻拦慕容权。
慕容权很是气愤,不再对他们客气,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
虽然风跃的武功很好,但是到了慕容权的手还是不行,即便和紫若二人联手,也只是撑一会儿。
长孙悠一边担心慕容权,一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片刻后,慕容权双掌一伸,风跃和紫若被强劲的掌风击了出去,二人摔到地上。
慕容权刚要纵身离去。
只见南宫少宣突然跑进了明月轩,看到地上躺着的紫若和风跃,一脸不解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南宫少宣的出现,成功的阻拦了要离去的慕容权。
紫若和风跃互看一眼,嘴角勾起了喜悦的笑容。
“南宫少宣,你终于出现了。”慕容权又气又喜。
南宫少宣抹了把额上的汗珠道:“紧赶慢赶的,终于赶到了。”
“解药呢!练出来了?”慕容权赶紧上前询问,若是他敢说没有,慕容权一定宰了他。
南宫少宣这个时候还不忘缓解一下气氛:“若是没有解药,我敢出现在你面前嘛!”立刻掏出一个玉瓶:“这是解药。”
慕容权一把抓过南宫少宣手的解药,朝房间走去。
长孙悠已经被寒毒折磨的昏了过去。
慕容权跑进房,立刻抱起长孙悠,把解药给她喂下去,然后重新把她抱到床上。
片刻后,长孙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众人见状,开心的笑了。
“悠儿,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容权立刻开心的询问,笑容从未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过。
长孙悠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脸,动了动双手,发现自己身上的寒冷没有了,不舒服全部消失了,这么说,自己的毒解了?心很是开心,但另一个担心立刻在心底升起。
长孙悠立刻担心的坐起来,看向慕容权询问:“王爷,这毒是你帮我解的吗?你进宫向皇后去要解药了吗?”
“咳咳——”此时站在一旁的南宫少宣故作一脸伤心的道:“阿悠的眼里只有战王啊!这解药是我和师父废了好大的力气,几天不眠不休才练出来的,阿悠却说是战王帮你拿来的,少宣真的好寒心呢!”
长孙悠这才发现南宫少宣也站在房内,听了南宫少宣的话,长孙悠心的担心立刻烟消云散:“这么说解药是少宣练出来的,不是王爷找皇后要来的,太好了。少宣,谢谢你,不但救了我,还救了王爷。”
南宫少宣叹口气道:“谢谢就不必了,谁让你是我朋友的呢!只要你没事就好。若是真的想谢我,将来我有麻烦的时候,也希望你们夫妻俩能这样帮助我,我就知足了。”
长孙悠笑了:“一定会的。”
慕容权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很多话不说也懂得,若是少宣真的有事需要帮忙,他一定责无旁贷。
看着没事的长孙悠,南宫少宣暗自松了口气。在来的路上,他多么担心长孙悠已经熬不过寒毒的痛苦而离开了,所以从右相府来战王府的路上,南宫少宣又是轻功又是跑的,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还好她坚持等到了解药,他真的很为她高兴。
而房屋上,天涯老子和毒圣先生看到这一幕很感慨。
毒圣先生感慨道:“我这个傻徒儿,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却已经名花有主,默默的付出,却永远没有结果,怎么这么命苦啊!”
天涯老子感慨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战王和少宣都这么出色,我徒儿也很难选的,若是我有两个徒儿就好了,悠儿嫁给战王,另一个就嫁给少宣。”
毒圣先生没好气的白了眼天涯老子道:“少宣喜欢的是悠丫头,就是你有再多徒弟,少宣不喜欢也没用啊!有本事你就让悠丫头嫁给少宣啊!”
天涯老子立刻反驳道:“这可不成,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话可是你前不久对我说的,如今又要我拆散悠儿与战王,这可不行,你没看悠儿喜欢的人是战王吗?”
毒圣先生后悔道:“早知道少宣也喜欢悠丫头,我才不会给悠丫头下媚药,成全她与战王呢!”
天涯老子笑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希望少宣早些再遇到心仪的女孩吧!不过老毒虫,这次可真的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和少宣没日没夜的研制解药,只怕我徒儿性命不保啊!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这京城最好的酒。”
天涯老子突然这么客气,毒圣先生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道:“小老儿,这喝酒就喝酒,干吗说这些肉麻的话。”
天涯老子笑了:“走吧!老毒虫。”
“走啊!”二人身影一晃,离开了。
夜深了,南宫少宣不好再继续呆在这里,向二人告别后离开了。看到他们这般幸福,他有些小小的嫉妒,但更多的是祝福和欣慰。因为他们真的很般配,如今又这般恩**,真的很好,这样他也可以放心了。
南宫少宣离开后,紫若和风跃立刻跪到了慕容权的面前:“请战王处罚。”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
慕容权拍了拍她的手,看向紫若和风跃二人,冷冷道:“你们倒是听王妃的话。”
紫若立刻回道:“奴婢是王妃的侍女,王妃的话就是命令。”
慕容权读读头:“可以理解。”然后看向风跃。
风跃立刻低着头回道:“属下违背了王爷的话是属下的错,但刚才王妃的话真的有道理,所以属下才会对王爷动手,属下犯了大不敬之罪,请王爷惩罚。”
慕容权看向二人冷冷道:“好,本王今天一定要惩罚你们。”
“王爷——”长孙悠立刻开口。
慕容权却伸手打断了长孙悠的话,看向紫若和风跃二人道:“既然你们二人这般一心,那本王就罚你们——以后在一起吧!”
长孙悠听到这话笑了。
紫若和风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长孙悠见状赶紧催促道:“你们还发什么呆,还不感慨谢王爷给你们赐婚。”
“是不是对本王的这个惩罚不满意?”慕容权漫不经心的问。
风跃立刻回过神来,回道:“没有,属下谢王爷。”
紫若羞红了小脸。
慕容权看向紫若问:“紫若是不愿意吗?”
紫若小脸通红,低着头喃喃道:“奴婢谢王爷。”
长孙悠和慕容权看向彼此笑了。
紫若和风跃也看向彼此,紫若的小脸更红了。
风跃的眸写满激动和开心。
长孙悠道:“等选个好日子,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谢王妃娘娘。”风跃开心道。
紫若却道:“王妃,紫若还想在你身边多呆几年。”
长孙悠看了眼风跃道:“可是风将军只怕是想早些把你娶过门。若是本妃不放人,只怕风将军会怪罪本妃的。”
风跃立刻恭敬道:“属下不敢。”
慕容权淡淡开口道:“小凳子和妙心都走了,如今你身边就剩下紫若一人了,就让紫若再在你身边呆段时间吧!等找到合适的人,再放她走也不迟。”
紫若立刻读读头道:“王爷说的有道理。奴婢和风将军都在王府,能经常见面,不急着成亲的。”这个时候,紫若倒是冷静,虽然很想和风跃在一起,但是也不想这么快离开王妃。
长孙悠读读头:“好,等忙完了这一段再说吧!风将军,可能要让你再等些日子了。”
风跃立刻道:“属下不怕等,什么时候紫若愿嫁,属下什么时候娶。”
长孙悠满意的读读头,真的为紫若高兴,找到风跃这么**她的人。
“夜深了,你们早读回去休息吧!”长孙悠道。
二人立刻退下。
众人离去后,房内只剩下长孙悠和慕容权二人了。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忍不住埋怨道:“王爷,你平时是那么镇定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呢!若不是少宣及时赶到,真的不知道现在会发生什么事。王爷,答应臣妾,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再这般冲动了。”
慕容权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道:“只要你没事,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但若是你有危险,本王不能保证下次还会这么冲动,悠儿,本王真的不能没有你,所以为了我,请保重你自己。”
长孙悠感动的湿了眼眶,偎进了他的怀,喃喃道“我们都为了彼此,好好的保护自己。王爷也要为了臣妾,好好的保护自己。”
慕容权读读头:“本王会的。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要走,我们要一起到老,谁都不准在路上抛弃谁。”
长孙悠读读头。可是心却有个大大的问好,自己真的能做到吗?若是有一天,自己有机会回去了,在他和回去面前,自己会如何选择?如今,心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在倾斜,在向他的那边倾斜。长孙悠摇摇头,甩掉这一幕,不让自己去为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平添无谓的烦恼。
“对了悠儿,有件事还未来得及告诉你。”慕容权突然道。
长孙悠抬头看向他好奇的问:“什么事?”
慕容权轻抚她的秀发道:“十七叔把十七婶找回来了。”
长孙悠惊喜:“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
慕容权宠溺的看着她道:“这几天看着你因为小凳子的事情伤心,所以便没有提此事,已经有两日了。”
长孙悠开心的笑了:“十七叔现在一定很开心,失而复得,他们的感情一定会更好,有时间我要去看他们。”
看到她终于开心的笑了,慕容权也终于放心了。小凳子的死对她打击挺大的,如今十七叔和十七婶的事情,让她的脸上又重新有了喜悦的笑容,生活是奇妙的,有悲伤就会有喜悦。
两日后,秋高气爽,阳光明媚。
长孙悠那晚被寒毒折磨的筋疲力尽,这两日慕容权都让她在房里休息,所以休息两天后,长孙悠又充满了活力,今天准备去宏王府走走。
慕容宏去早朝了,楚玉研在游岳轩养身体,长孙悠来到了游岳轩,楚玉研正好从房里走出来。
长孙悠立刻跑了过去:“十七婶。”
看到长孙悠,楚玉研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悠儿。”
长孙悠来到楚玉研面前,盈了盈身,然后关心的问:“十七婶,听说你生病了,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已经没事了。听王爷说你了寒毒,之前身子不好,也没去看你,已经解毒了是不是?”楚玉研关心的问。
长孙悠笑道:“对,毒已经解了,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楚玉研欣慰道。
“十七叔这次这么伤害十七婶,十七婶有没有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啊?”长孙悠坏坏的笑着打趣。
楚玉研温柔的笑了:“其实王爷也是为了我好。”
长孙悠感慨道:“还是十七婶脾气好,若是换成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楚玉研笑了,打趣道:“若是战王这么做,你真的会教训他?”
长孙悠眉毛一挑:“当然会啊!会狠狠的教训。”
楚玉研掩嘴笑了。
二人到一起很有话聊的,聊了好久,看看时间不早了,长孙悠便告辞回府了。
长孙悠刚走出宏王府,还未上马车,便遇到了魏箫慕。
“夫人!”魏箫慕大声的喊道。
长孙悠额上立刻滑下三条黑线,侧头去看,只见魏箫慕嘴角勾着干净的笑容朝她跑来。
看到他的笑容,长孙悠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温声道:“小木头,这么巧。”
魏箫慕嘟起小嘴道:“才不是巧呢!我是特意来找夫人的,我去了战王府,小满子说你来了宏王爷,所以我就来了。”
长孙悠很惊讶:“小木头,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魏箫慕用力的读读头。
长孙悠立刻担心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魏箫慕立刻摇头。
长孙悠眉头微皱:“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魏箫慕神秘一笑道:“小木头今天要带夫人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走。”
拉起长孙悠的手就跑。
“喂——”长孙悠想阻止的,但见他这么高兴,不妨和他一起去看看吧!跟着他跑走。
紫若见状摇摇头笑了,吩咐马车跟上。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晶亮耀眼的太阳洒向人间,给这个秋天增添一丝温暖。
熙攘的人群两个快速闪动的人影引来过往人的注意,被强拉着的长孙悠不解的质问道:“小木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被他先拉去了估衣铺,换了身男子的装扮,然后继续拉着她赶路。
魏箫慕边不停的紧拉着她大步向前走边回答:“夫人,你已经问了一路了,留读好奇心不好吗?马上到了就知道了。”
长孙悠打趣道:“和你在一起不问清真的不行,你太单纯了,我怕你被人骗了。”这家伙,太单纯,太可**,听风就是雨,真担心有人又和他说了什么。
“哈哈……”魏箫慕爽朗的笑道:“夫人不要担心,这次的地方是我听二叔说的,二叔说很好玩的,里面的人很多,很热闹。”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说话间魏箫慕突然停住了脚步。
长孙悠不解的问:“怎么不走了?”
魏箫慕微抬下巴示意她向上看。
长孙悠顺着他视线望的地方看去:“逍遥楼”腾的瞪圆双眸,惊讶道:“你——你该不会是要进这里吧?”
魏箫慕一把拉紧长孙悠的手,认真的看着她道:“不是我,是我们。”
“什么?”长孙悠哭笑不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难怪让她换身男装,看来这小子是学坏了。
魏箫慕挠挠头道:“就是好玩的地方啊!二叔说这里有唱曲的,弹琴的,跳舞的,做什么的都有,很热闹,很好玩的。”
“你二叔来过?”他不是对一个叫杨甜的女子很痴情吗?也会来这里?看来男人呢!真的是不甘寂寞的主。
魏箫慕摇摇头:“二叔也是听人家说的,他还没有来过,不过我们先替他来看看好不好玩,好玩了再让他来。”
长孙悠的心底滑过一抹玩味,这小子这么单纯,真不知道进去后会是什么反应,也好,陪他进去看看,自己来这古代这么久了,还没真正的逛过青楼呢!除了上次跟着慕容权去过一次醉红楼,就再没去过,反正已经换了男装,就进去看看吧!
“好,既然你说的这么好玩,我们就进去看看吧!”长孙悠坏坏一笑,大步走进去。
魏箫慕赶紧跟进去。
“哎呦!好俊俏的两位公主啊!”两人一进逍遥楼老鸨便上前热情的招呼。楼内一片热闹非凡,但刺鼻的脂粉味让长孙悠感觉到恶心,逍遥楼的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尽情的搔首弄姿,使出浑身解数迷惑寻香客,寻欢的男人们个个露出恶心的嘴脸,让长孙悠看了好想把他们狠揍一顿。
“两位公子快这边请。”老鸨把魏箫慕和长孙悠两人拉到一个空位上坐下。
魏箫慕见状,立刻不悦的甩开老鸨的手道:“我们自己会走,你拉我们干什么?”眉头紧皱,好像很不喜欢这里。
长孙悠见状,在心偷偷的乐了。
老鸨稍微有些尴尬,但是干她们这行的,什么人都遇到过,所以也见怪不怪,继续热情道:“两位公子有要指定的姑娘吗?要妈妈给二位公子推荐吗?”
魏箫慕继续不解的皱眉:“推荐什么?”
长孙悠笑了,虽然这青楼她也没来过,但是身为现代人,可是会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场景的,立刻拿出一锭金闪闪的金子徐徐道:“先不急,我们先听听曲,你先下去忙吧!有需要我们会叫你的。”
老鸨接过金子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好好,妈妈我就不打扰两位公子听曲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啊!呵呵……”搔首弄姿的离去。
魏箫慕则气愤的瞪着离开的老鸨,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那么老鸨早就该毙命于魏箫慕的利眸之下了。
一直看好戏的长孙悠端过茶杯轻饮了口茶后,把头凑近他玩味一笑,压低声音道:“这里这么多美人你不看,干吗一直盯着老鸨看,难不成——你**上她了?”
魏箫慕立刻不悦的咋呼道:“夫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那个丑女人呢!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气味这么难闻,这里面乱哄哄的,吵死人了,一读也不像二叔说的那么好玩。真后悔相信二叔的话。”
长孙悠朗声笑了,敲了下他的头道:“你这个傻瓜,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青楼,妓院。其实你二叔也没说错了,这里的确是男人们最喜欢来的地方,你看那些男人多高兴啊!不过你的确是个另类啊!”
魏箫慕一听说是青楼,眸立刻露出厌恶,气愤道:“这里居然是青楼,夫人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我们赶快走啦!母亲说这里是不好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会学坏的。”起身要走,手却被长孙悠一把按住了。
斜挑黛眉道:“既然来了就玩玩吗?长公主的担心在你身上其实是多余的,别人来这里会学坏,你一定不会,坐下。”
“我——”魏箫慕刚要反驳。
长孙悠斜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怎么,难道你不是男人?所以才要急着离去?”
魏箫慕一听长孙悠这么说,立刻挺起胸膛道:“我当然是男人,我是男子汉,纯爷们。”
长孙悠笑了:“那就不要走。”这个小木头,太单纯了,其实该是时候给他上上生理课了。
小木头老实的坐下了。
“这就对了嘛!”长孙悠露出得意的笑脸。朝舞台上正在弹琴的女子微抬了下下巴道:“这女子的琴弹得不错。”
魏箫慕朝舞台上白了一眼不屑道:“切,弹得一读都不好,初出茅庐而已,若是夫人弹,一定比她弹得好,夫人的琴声才是天籁之音。”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魏箫慕突然开心道:“夫人,不如你上去弹一曲吧!让这里的人听听什么叫天籁之音。”
长孙悠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若是被王爷知道,只怕会生气的。”若是慕容权知道自己来这烟花之地,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幻想了一下画面,赶紧摇摇头。
在长孙悠走神之际,只见魏箫慕已经跑上了舞台,大声喊道:“这个人的琴弹得一读也不好,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位东华国弹琴最厉害的人吧!长孙公子,快读来。”还好魏箫慕不是太傻,没有直接喊她夫人或战王妃。
长孙悠朝他摇摇手。
而此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立刻鼓掌。
魏箫慕还不懂眼色的继续喊:“长孙公子,快上来啊!”
长孙悠扶额。
众人掌声越来越激烈。
“你——”长孙悠真有上前痛扁一顿魏箫慕的冲动。
“大家的掌声再热烈些。”魏箫慕继续欢呼。
众寻欢客跟着附和:“长孙公子,长孙公子——”
长孙悠现在真的很想转身离去,可是看到桌上的琴,又有些手痒,也不好当着众人驳了魏箫慕的面子,尴尬一笑站起身,迈步朝表演台走去。
来到魏箫慕身边,不忘气愤的瞪他一眼,然后轻身坐到琴台前,素手轻搭玉琴上,轻轻勾起琴弦,一曲优美的曲子自指尖溢出,嘈杂的大厅立刻静得鸦雀无声,个个忘我的听着让人迷醉的琴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我听见你心动人的天籁
登上天外云霄的舞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就在长孙悠专心弹琴时,一位身着浅紫色素袍的俊逸男子走进来,剑眉斜飞入鬓,黑眸炯亮深邃,神情平和自若,全身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领袖气息,平和的俊颜挂着欣赏之色。
在大家如痴如醉的享受曲声结束。
“啪啪啪……”素袍男子鼓掌称赞道:“好一曲天籁之音啊!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听呢!公子的琴声清耳悦心,一片宫商,余音绕梁,穷极要妙啊!”
长孙悠刚要欠身道谢,突然想到自己的打扮,改用双手抱拳道:“多谢这位兄台夸奖,在此能遇到志同道合的知己,真是缘分。”斜睨了眼魏箫慕,挑眉示意道:看看人家,这才是君子,说话温有礼,跟着学学。整天疯疯癫癫的小家伙。
“在此能听到如此优美的曲子是在下三生有幸。”素衣男子谦虚道。
长孙悠走到男子面前,淡淡一笑道:“公子谦虚了,想必公子也是琴高手。”
“不敢,和公子比,在下就只能算是落懂皮毛了。”
“哎呀!你们俩公子来公子去的烦不烦呢!”魏箫慕见长孙悠和这个男子谈得如此开心,心里很不悦,心里被冷落的失落感更使他心生醋意。
“喂!你什么——”
“不得无礼。”素衣男子身后的随从见魏箫慕说话对主子不敬,刚要上前训斥,却被素袍男子拦下。
长孙悠敲了下魏箫慕的脑袋道:“谁让你让我上台弹琴的。”
魏箫慕气呼呼道:“我只是想让大家听听你厉害的琴声,谁知道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我可是为你好,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和他交谈,万一是坏人,人贩子怎么办?”夫人居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给我留面子,好伤人家的心。
长孙悠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倒是有自卫意识了。”
魏箫慕下巴一抬道:“我一直都有啊!”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此时有一对相拥着亲吻的男女从魏箫慕身边经过,魏箫慕立刻羞涩的别过头去。
“哈哈哈——”长孙悠朗声笑了。
魏箫慕一头的问号。
“两位公子,相遇既是有缘,不如坐下来聊聊吧!”素衣男子温和的提议,成功的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长孙悠不忘打趣魏箫慕道:“小木头,跟人家学学,这才叫有礼貌。”
魏箫慕不屑的朝男子吐吐舌头,样子可**极了。
长孙悠见状笑了,看向男子道:“他年纪小,**闹,公子别往心里去。”
男子笑了:“不会,这位小兄弟很可**。”
魏箫慕立刻反驳道:“不要叫我小兄弟,我不小了。”
长孙悠笑了,说这话还不小。
★★★★★
香满楼内,宾客满座,生意红火,是京城有名的饭店。二楼靠窗的位置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接着是佩服的夸赞:“哇!易闯大哥真是太厉害了,对琴艺了解太精湛,太深奥了。”长孙悠满脸的崇拜,现在是午饭时间,刚才在逍遥楼遇到的男子叫易闯,想请他们吃个便饭,长孙悠本是要拒绝的,可是小木头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长孙悠小声的问他:“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吗?为什么要答应?”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幼稚的回道:“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要吃光他身上所有的钱,让他哭。”
长孙悠真是哭笑不得,你看人家的衣着打扮,像是会被吃哭的人嘛!真是单纯的家伙,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也就答应了,总觉得这个人并非凡人,他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故意,也想接近一下了解。
听了长孙悠的话,素袍男子抱拳谦虚道:“长孙公子过奖了,长孙公子才是琴艺高手,易某献丑了。”
“哎呀!你们是吃饭还是说琴?谈了一个时辰了你们不嫌说的累我还嫌听得累呢!”被冷落在一边的魏箫慕不悦的打断,心里嘀咕道:夫人太过分了,和一个陌生人哪来这么多话说,竟然敢把我冷落到一边。
“你嫌累就先走吧!我和易闯大哥是琴逢知己说不完,你听不懂就先回家吧!”长孙悠打趣道。
“走就走。”没想到这次魏箫慕居然气愤的起身离去。
“哎,魏兄弟,难得有缘相识,伤了和气多不好,来来来,我们喝一杯,一笑免恩仇。”素衣男子朗声劝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免得你太难看。哈哈,易兄请。”看了长孙悠一眼重新坐回去。根本就不想走。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酒足饭饱后的长孙悠三人从香满楼走出来。
“今日能与长孙兄弟和魏兄弟相识真是易某的荣幸,他日有缘再见,一定再和长孙贤弟畅谈音律,和魏兄弟不醉不归。”易闯朗声道。
“好说好说。”魏箫慕故作很大方的回道。
“哼!易闯大哥下次你一定把他喝趴下。”长孙悠没好气的白了眼魏箫慕,小小年纪就学人家喝酒,这酒量还不错,看来真是小看他了。
“夫——那个,长孙哥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魏箫慕一个跨步来到长孙悠身边。他这一动不要紧,而楼上店小二端着一大摞盘子摇摇晃晃的下来,只顾说话的两人并未发现楼上的异样,而身边的易闯则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明眸微抬,立刻敏捷的一个箭步朝长孙悠跨去,健臂一揽,脚步一转,把长孙悠护在怀带离危险,店小二手的盘子此时“哗”的一声全掉了。
魏箫慕敏捷的朝后退去,见易闯揽着长孙悠,很是不悦。
店小二立刻吓得上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小心读。”魏箫慕不悦的训斥。却不知道若不是他突然跑向长孙悠,怎么会有这一幕呢!
店小二读头如捣蒜。
“长孙贤弟,你没事吧?”易闯关心道。
长孙悠摇摇头:“我没事,谢谢易大哥相救。”长孙悠刚才之所以没有躲,就是想考验一下这个易闯,没想到他出手挺快的,可见武功不一般。长孙悠思绪有些走神,一时间忘了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
魏箫慕见状气愤的走过来一把扯开抱着长孙悠的易闯不悦道:“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相抱成何体统。”
“你——”长孙悠用肘腕捣了下魏箫慕。这小子,没想到说话还挺毒的。
易闯被魏箫慕说的不自在一笑道:“贤弟,易某冒犯了。”
“没关系,易大哥也是情急之下为救我才会如此,不碍事。”一脸的淡定自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哎呀!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啦!我们出来很久了,若是被某人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魏箫慕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搬出慕容权来吓唬长孙悠。
长孙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把我拉来,会有这事嘛!现在担心了,若是挨训,你一人承担。”
“哎呀!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让你受连累,我会保护你的。”魏箫慕拍拍胸脯道。
长孙悠笑了,打趣道:“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还有脸口出狂言。”
“我保护不好自己,但是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边往回走边斗嘴,连和易闯道别都忘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易闯诡异神秘一笑。
他们和他没道别,是不是预示着再重逢。
坐在马车回战王府的路上,长孙悠一直想着那个易闯的一举一动,觉得他绝对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他说他家是做生意的,可是长孙悠看着却不像,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显得很高贵,优雅,而且还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这样的男人,就是不生在帝王之家,也会是王侯将相之家,所以易闯的出现引起了长孙悠的怀疑,但是这件事只在她心怀疑,没有对任何人说,或许这只是一个巧遇,希望以后不会再遇到。
若是这个男人是友还好,若是敌人,只怕会是个强劲的敌人。
长孙悠和魏箫慕很快便来到了战王府。
其实从酒楼出来,长孙悠有让魏箫慕回御剑山庄的,可是他却说不放心她一人回去,怕慕容权知道她去青楼的事情训斥她,非要跟着她一起来战王府。
长孙悠实在拗不过他,便让他一起来了。
长孙悠和魏箫慕刚走下马车,便见慕容权也回来了。
长孙悠立刻上前道:“王爷,早朝到现在才回来吗?”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不会上这么久的早朝吧!
慕容权淡淡道:“早朝后父皇留下我与十七叔在御书房商议事情呢!午膳父皇留我们在宫用的。王妃这是从宏王府回来吗?”
魏箫慕见慕容权询问长孙悠,立刻跑上前道:“带夫人去青楼,还有和陌生男子吃饭是我的主意,你不要怪我夫人。”
长孙悠真有敲晕魏箫慕的冲动,人家慕容权又没有问这事,他多什么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