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竟让崔雪梅说的有些莫名烦厌,拿开崔雪梅搭在自己胳臂上的手,起身:“我先回卧室休息。”
“说着话呢,怎么忽然要休息?”崔雪梅话头被挑了起来,严竟却要走,顿时有些不满。
严飞敖看着严竟关上了卧室门,撤掉了老花眼镜,将报纸摔在了崔雪梅的手边:“一大把年纪,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了。”
崔雪梅当下被说的有些不高兴了,质问严飞敖:“我说什么不该说的了?那句不是实话。”
严飞敖瞥着她手臂上的金镯子,冷哼了一声:“我们严家马上要和莫家结亲了,一点点小便宜你都要贪。还丢人丢到前任儿媳面前!也不怕人笑话。”
“我坦荡荡的,我怕什么,这镯子是她送给我的,又不是我偷她的。”崔雪梅昂着胸,但是眼睛明显底气不足起来。
严飞敖也站起身,对崔雪梅摇了摇头:“你都有理!没办法和你说!”
“你这人……”崔雪梅有气的嘟囔了一声,碍于严竟的心情也不好和严飞敖大吵。
严竟靠在卧室的桌角看着桌子上的那张他和宋言瑾的合影,又看了几眼房间里的装饰。眉头莫名的锁了起来。
他没回来之前,这间卧室一直都是由宋言瑾住着,但是这里面除了桌子上的合影,再也找不到属于两人共同的影子了,宋言瑾搬出去有些时日了,这房间里属于宋言瑾的气息更是单薄。
他拿起桌子上合影,拇指摩挲了两下宋言瑾嘴角的笑意,心里有道伤口深痛着。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女人像宋言瑾那样爱着他了。
他以为他从来不爱宋言瑾,但在他和莫菲瑶在一起的时候,脑海里却时不时的蹦出宋言瑾的影子,包括他在美国期间,他觉得对不起宋言瑾极了,希望她能拥有幸福,这样他也可以心安点,可是宋言瑾真的找到幸福了,他心里为什么却不舒服了?
宋言瑾早起上班快要迟了,便搭着顾临深的顺风车去了公司。
她在进顾家的时候,顾临深送了她一辆车,可她不会开,她本打算每天坐公交来公司。但是顾临深公司正好和宋言瑾顺路,每天顺道捎上她,也不麻烦。
到了公司门口,宋言瑾匆匆下了车,只来得及对顾临深说:“我先走了,回家见。”
“言谨……”顾临深接过司机递过来一个牛皮带,见宋言瑾回头了,便递出了窗外:“你的文件。”
宋言瑾拍了拍脑袋,忙又折回来接过袋子,抱歉一笑:“我忘了。”
说完,拿着袋子小跑进了办公大厦,及时的打了卡,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阿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了拍宋言瑾的肩头说道:“言责编,我发现你最近有些怪异啊。”
宋言瑾对着她笑着,侧身问了一句:“哪里奇怪了?”
阿阮盯着宋言瑾手上的戒指,笑的一脸诡异:“你现在一举一动表现的都像极了已婚妇女。”
“是吗?”宋言瑾冲着咖啡,随意的应付了一句。
她越是随意,阿阮的好奇神经就越被挑起来:“哎,我刚刚可看见你是坐专车来的,快说,车上的帅哥是谁。”
宋言瑾唇边一直保持笑意,她没打算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私生活:“好了,你啊,快去忙吧,不是说这一期杂志让你负责。”
提到杂志,阿阮的脸不由垮了下来,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杂志送到宋言瑾面前:“你看看,这次让我们采访这个商业神秘贵胄顾临深,这样的专访永远也不可能完成。”
宋言瑾看到杂志上’顾临深‘三个名字并没有把他和自己老公联想在一起,而是随意翻看了一下杂志,惊奇的发现其中竟然一张照片都没有:“为什么一张照片都没有?”
“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地方啊,你说我们公司在全国也算数一数二的了文化产业吧?可我们没有一张他的照片,准确的说,他没有对外公布一张照片。神秘的只有他公司的个别高管见过,你说奇怪不奇怪?”阿阮用怪异的腔调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个灵异的故事。
宋言瑾从来不负责杂志这一块,所以对商业人士不太懂。只是顺着阿阮点了点头:“是有点奇怪。”
阿阮拉着宋言瑾开始没完没了起来了:“所以说,主编让我负责这一块,这不是明显和我过不去。啊啊啊,我都要烦死了,这顾少也算是顶级单身汉了,怎么可能就一点风声都没有!”
宋言瑾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喝了杯子里的咖啡准备回到办公室时,手机收到了短信,阿阮忙凑了过去看一眼。
“新书合同我已签,言责编注意一下快递动向——韩久”阿阮趴在宋言瑾身后看着她短信,不由读了出来,随后就忘记自己的事开始八卦起来:“听说这韩大神是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宋言瑾看着阿阮摇了摇头,不和她说,转身进了办公室。
下午,顾临深给她打了电话问了她下班时间。她下班出来的时候,顾临深已经在外面了。
冬天的风冷的厉害,她从公司门口走至前面的停车场,脸颊已经被冻红了。上了车以后,她捂了捂自己的手,问顾临深:“等很久了吗?”
顾临深在车里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文件,见她进来了,放下文件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刚来没有多久。”
顾临深的手心很暖和,即使隔着手套,宋言瑾也能感觉的到。
“带你去个地方。”顾临深吩咐司机开车,对宋言瑾说道。
宋言瑾好奇的看着他,将头朝着他凑了凑:“什么地方?”
顾临深看着她眼睛亮的异常好奇,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的一脸宠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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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干什么咩?有没有亲知道,啊哈哈哈,最后感谢感谢依少和鱼儿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