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就这样,满打满算的躺在屋子里整整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玖月并没有闲着,她去河边挖土去了,把他们一个个甩成土胚,准备做一张炕来的。w=w≠w≠.=
玖月不会做,可是百科全书机器人可知道怎么做,身为百科全书的他,对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当然了,他负责指挥,而玖月就是负责做的那一个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天正经事不做,光玩这些土,老子真是白养你了!”高父生气的对玖月说道!
“玩土?父亲,你没有看到我正在甩土胚吗?你也不想想,我那个柴房四处透风,指不定你哪天早上起来看我,就冻成个大冰棍了!”玖月生气的说道!
“你……死丫头,你还敢跟我犟嘴了?再说了,那看炕你会做吗?”高父生气的说道!
“我不会做,难道我不会学吗?你那个炕我早就钻进去研究好几遍了,上面不就加个石板底下烧的火就能热起来吗,最后再加个通风孔,一切不就很好了吗,要不然的话,父亲帮我做!”玖月甩了甩手上的泥,一副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老子可不惯着你走,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吧,赶紧做完去给我砍柴挑水去!”高父可不想做这些脏活累活,摆了摆手,落荒而逃!
玖月继续做着活,按照她自己的身量,搭了个一米六的炕,对于她来说刚刚好,反正她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年了,还有一些剩下的泥土,玖月末在那些隙缝之中,好歹能阻止一些风进入这个房间!
炕搭好之后,玖月除了每天通风,还拿出一些细柴慢慢烧起来,炕慢慢坚硬,也可以上床睡觉了。
趁着这段时间,玖月赶忙去山中搜集柴火,不光如此,还可以打野味放在山中背阴处风干,有时候,她还把打猎的那些野鸡野兔卖给货郎,不过价钱很低就是!
有了这些钱,玖月买了一个小瓦罐,在自己的炕边,搭了一个简易的小灶台。
自己房间的这点动静,高母她们根本就不想知道,天气这么冷,他们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屋子里,白白出来遭这份闲罪干什么!
不过玖月也害怕别人看见,特意讲了许多的柴火,把自己的炕边那点缀着,用材火都累积到,不让别人看见,中间有个可以通过自己的小洞,房间本来就不大,经过玖月这么一弄,越显得拥挤起来,每次烧火还得注意,就害怕引起火灾!
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新年很快就到了,高父和高母他们就随便买了几斤肉,不过这点肉,从来没有进入到玖月嘴巴里面!
那几个孩子,越的瘦了,好几次玖月都快把他们坚持不过来,按照心里的良心,玖月们为了他少许的灵泉,有时候还会往他们嘴里塞着东西,馒头和糕点之类的,不过只有一小口,吃完就没有了!
玖月这几天去山里面,把自己打的那些肉通通拿到家里面,都放到柴火堆里面藏着,有时候还去河边,打一些鱼回来!
这个高父和高母到是不吃,因为他们嫌弃腥,玖月倒是为此高兴不已,做了两份不一样的鱼汤,一份是特别好喝,一份子带有腥气的,不过营养都一样,玖月把带着腥气的喂给三个孩子,至少能让他们长大一些!
冬天到了,万物静寂,四周都飞着白茫茫的雪花,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家里的木材消耗得越大了,按照这个样子,还没到开春,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趁着雪停,玖月就去山里面打柴,村里面的人看着玖月去山里面,也都叹了一口气,他们知道高复那两口子了德行,想不到如今打柴都让孩子去,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天气,孩子遇到个什么危险,可就不得了了!
玖月拿着非常迟钝的斧头,一个劲儿地敲击着树枝,砍了许久,终于把一棵手腕粗细的树木砍了下来,玖月哈了一口冷气,突然感觉到周围很不对!
她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在这个清新的空气之中,这是非常不正常的,顺着这股味道,她来到一个山谷之间,那山谷上方,是陡峭林立的山峰!
有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孩子,身上满是血迹,把那白花花的大雪都染红了,玖月赶忙上前,探了探那孩子的呼吸,现孩子还有一口气,赶忙不敢耽误,背着孩子就往山下走去!
害怕孩子在做什么以外?玖月把自己的药丸喂入孩子口中,经过这么多天的习武,背起这么大一个孩子,玖月丝毫不感觉吃力!
刚到城门口,玖月就现城门关闭了,玖月把孩子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慢慢向前,在一个茶摊细心的打听着“老伯,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好好的,连城门都关闭了!”
“听说来了一个盗贼,听说那个盗贼穷凶极恶,杀了许多人,这个盗贼刚刚潜入了我们这个镇子里面,官府正在稽查他呢!”老伯心有余悸的说道!
“盗贼?是个多大的盗贼,听说他穷凶极恶,是不是四五十岁了?然后长着满脸络腮胡,还缺了一只眼睛!”玖月手舞足蹈的,还开着玩笑的说道!
“小丫头片子听书听傻了吧,盗贼可不长那个样子,听说盗贼长得白白嫩嫩的,好似还是一个小孩子!”老伯皱起眉头,也感觉到疑惑起来,盗贼要真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呵呵呵,这可真是有趣了,小孩子盗贼,本来今天还准备进去有点事儿,那就算了吧!”玖月拍拍身上灰,放下茶钱,慢慢走了出去!
她也觉得奇怪啊,官府大张旗鼓地追查这个人,难不成这个人真是坏人不成?玖月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一个小孩子,再坏能坏成什么?
也许是那些官府,别有用心的散播谣言,为的就是那些人,把这个孩子交出去,这个孩子到底犯了什么事?玖月倒是有点踌躇不定,想把孩子交出去,可是又害怕害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