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局!
柴承周清楚的事情确实如此,朱旭刚此时可开心了,在柴承周一放下电话,他就开始行动了,首先抓了那些在传播漂亮女人寻找斯小白的小弟,从他们嘴里拼凑出来的信息,朱旭刚很快搞到了漂亮女人住在哪里,从事哪一行,名字叫什么。
漂亮女人名字叫逗逗,当然是艺名,真实的名字小弟们不知道,她出入的地方是会所之类,以前跟的男人是个港商,后来港资撤离后,她需要的钱的时候,就出入会所重操一下旧业,但是她对男人是要求和选择的,不是谁她都会接活。
朱旭刚准备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去的会所就有泰海会所,这是乔金梁的关系搞起来的会所,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朱旭刚一打听逗逗,就有老板亲自为朱旭刚安排了逗逗,这女人一进来,朱旭刚的双眼顿时大亮,他不说阅美百万,阅美十万是有的,从事这一行,从一个小片警到如此省会城市的局长,被他抓过从事这种活动的美女有多少,他自己都无法统计。
逗逗如模特般的身材,给人的感觉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肉,可她该挺的地方挺得亮瞎了眼,让朱旭刚这种老江湖都有冲上前抓一把的冲动,至少此时此刻的朱旭刚哪啥上了头,哪怕是柴承周交待的任务,他也没办法把持住自己,在逗逗推门而入的一刹那间,他迎了上去,把他的本能张扬得满地都是。
逗逗全看在眼里,极冷漠地看着朱旭刚问道:“朱先生,您今天是作为局长来审讯我的呢?还是作为我的客人给我送点零花钱来的呢?”
逗逗的话让朱旭刚极为尴尬,干笑了两声,想冷下来脸,又想到他是抱着目的而来,可他又分明想要这个女人,目的一多,他自然威严不起来。
“逗逗,来,坐这,想吃点什么,你点,别客气,多点点。”朱旭刚放下了自己权威,象个小年轻般讨好地替逗逗又是拉开了椅子,又是热情地让她坐。
逗逗似乎很有些感觉,再怎么说,朱旭刚是这座城市管着她的人,只要朱旭刚一跺脚,她在这一行是混不下去的。
逗逗还是明白这一点,没再冷着脸子,脸上出现了微笑,这一微笑,朱旭刚更来劲了,把菜单推给了逗逗,想问的事情,反而被朱旭刚放在了一边。
逗逗点了一些菜,朱旭刚一看,都是挺实在的菜,硬菜一道没点,他替逗逗点了两道硬菜,去了两道太过普通的菜,就下了单。
趁着上菜的机会,朱旭刚笑着对逗逗说道:“逗逗,想喝点啥酒,陪哥喝一杯成不?我今天不是什么局长,你就当是你哥,成不?”
逗逗感情的感觉明显又多了几分,微笑更深了,点了点,说了一句:“我陪哥哥喝几杯,什么酒都成。”
朱旭刚可高兴啦,上了茅台,白酒带劲,当然他是有意要放倒逗逗,没酒不成姓,朱旭刚又哪啥上了头,这一喝,朱旭刚的腿在桌子底下不老实起来,时不时地碰着逗逗的大腿,每撞一下,他都能看到火花四溢,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的,啥时候对一个做这种生意的女子这般上过心呢?
而且朱旭刚是越撞越觉得刺激,睡是一码事,生出情感的睡又是另一码子事。
逗逗在桌子底下是欲迎还拒,有时候有意让一让,有时候又有意探索地前进一步,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一瓶茅台没喝完,朱旭刚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拉着逗逗站起来说道:“走,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喜欢。”
逗逗这次没有扭妮作态,象个娇羞的小女子一般跟着朱旭刚离开了海泰会所。
哪怕是喝了酒的朱旭刚,在自己的地盘上酒驾得飞了起来,他急着要把逗逗收入自己的帐篷之内,这个女人是他的,而且以后只能是他的!
那是朱旭刚的隐秘小院,是日本人留下的,民国时期这里就是如他这种职位的义都局长在这里养着最受宠的三房,本来是要圈入文物保护区内,被朱旭刚盘下来成为自己的秘密行宫,除了熟悉可靠的自己人,这里,朱旭刚很少带人来,他真是哪啥上了头,居然把逗逗带到了这里,并且说道:“逗逗,今后你就住这里,不要再去会所了,我可舍不得你再干那种事,来,看一看,你喜不喜?”
朱旭刚牵起了逗逗的小手,从一楼一层层地看着,解释着这些家具的年头,墙上画画出自哪里,书笔是不是真迹,一共三层,朱旭刚还真有耐性,一层一层地看着,一点一点地替逗逗讲解着,把逗逗感动得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之中,喊道:“老公,我愿意,我愿意。”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夏秋与春冬。”逗逗笑着念起了这两句诗,如葱白的双臂已经缠到了朱旭刚的脖子之上,那个三楼里,朱旭刚带着无比喜悦的情感,把这个叫逗逗的女人收入了自己的帐下。
两个人翻滚着,从床上到地板上,你追我逐,把整个三层楼弄得风雨欲来情满楼
这一滚,两个人大有相见恨晚,一拍即合之感。
“逗逗,今后这就是你的家,再叫老公,叫。”朱旭刚搂着这个女人,又一次要这个女人喊他为老公,被不是良家的女子喊着老公,大约格外刺激吧,他倒是第一次觉得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词,哪怕他以为自己是个大老粗,那点事一完结,他能拍屁股走路,结果今天的他,不是这样,还似乎真动了情一般。
“老公,你真好。”逗逗的声音好听死了,软软的,绵绵的,叫着朱旭刚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问的事情没问,又一轮地拨弄着逗逗的琴弦,如高山流水般地穿越着逗逗,在丛林之中探着险,寻着宝,越探越深,越寻越迷
这一天,这一对露水夫妻,把人世间的那点事翻陈铺新得你浓我浓,而此时,距离他们很近很近的楼上,章亮雪在看这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