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局!
柳名胜这晚还是和乔金梁一起把会场重新检查了三遍,确定没有错误时,才各自散去,检查的时候,柳名胜基本上没理过乔金梁,乔金梁也懒得和柳名胜这种不识抬举的人多说话,包括朱旭刚,大凡和那类女人搞到一起的男人,在乔金梁家里全是没出息的人,在这一点上他反而佩服柴承周,要么不搞,要搞就来一个爆炸性的女人,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摆平了两个女人,这种本事还真让乔金梁小瞧了柴承周,他之所以又去巴结讨好柴承周,也是认定自已之前小瞧了柴承周,他身上的闪光,乔金梁没发现,老领导许进步都没发现,直到柴承周爆发时,他们才知道他们错了,低估了柴承周。
可柳名胜这种货色不可能有柴承周这样的本事,柴承周的时间可不会花在逗逗这种女人身上,乔金梁也不会把时间花在这种女人身上,不仅仅是嫌弃她们脏,更多的是时间宝贵啊,上升的机会瞬息而过,如果不积攒着力量,就真的要在这个秘书长的位置上老死了。
乔金梁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对柳名胜不冷不热,柳名胜内心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在离开乔金梁后,让他的人又开始跟踪乔金梁,只是这一次一定要做得隐蔽些,不能让乔金梁发现,他不相信,自已拿不到乔金梁的错,他能用男人普遍犯的错来要挟柴承周,他一定也能抓到乔金梁最大的错,让柴承周重新另眼看瞧自已。
这天晚上,柳名胜回到了藏着逗逗的房子里,一回去,他冷着脸问逗逗:“你是朱旭刚的女人?”
逗逗一怔,不过很快又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柳哥,我们这种女人谁看中了都能带走,朱旭刚曾把我带到一处独幢别墅里,把我关了起来,也是我干姐想办法把我救出来的。
柳哥,我遇到的男人中只有您对我最好,也只有您依价付了费,朱旭刚从来就是白漂,不信您可以去问他,我害怕他抓我,才委身于他的。
柳哥,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我也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只要能让柳哥快乐,我就心满意足。
柳哥,您这么大的领导,可人这么好,真的是我见过最最好的男人,如果您赚弃我,我现在就走,但是柳哥,我真的没有举报过您,如果我举报了您,就让我现在出门被车撞死。
柳哥,您多保重,下次想女人了,不要再去泰海,泰海都是他们养的女人,您这样的大领导很容易被他们下套的。”逗逗哭着说完了这些话后,用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就门口走去。
柳名胜本来就不相信乔金梁的话,现在被逗逗又是哭,又是要走,还这么坦诚时,他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逗逗,他哪里舍得她走呢?只要以后她一心一意跟着他,他就把她藏在这里。
“宝贝,别走,你别走,我舍不得你走。”柳名胜咬着逗逗的耳根说着,同时他的双手已经行动起来,他今晚是要睡办公室的,来这里也不过就是证实乔金梁的,就算证实了,可他还是舍不得她,他当初在泰海遇到逗逗就知道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他也不在乎朱旭刚是不是睡过这个女人,只要他自已快乐,自已觉得舒服就好。
逗逗哪里会真走呢?逗逗已经知道是柳名胜把钟孝天在外有女人的事情捅到了夏媛媛哪里,才让秋燕妮知道而选择那种方式结束生命,她就是来报仇,用自已的方式回报秋燕妮。
逗逗是经过训练的女人,她们这种女人没点能耐,仅凭着一张好看的脸是留不住男人的,何况灯一关,好看的脸远不如一流的技术,她只上了几个动作,就把柳名胜舒服得不停叫着宝贝,恶心得逗逗想吐,可她如个上好的演员一般,在柳名胜这里演着情真意切的失足女改良的版本,让柳名胜极有成就感,这也是男人们最好的一口,挽救失足女。
只是柳名胜没敢在逗逗这里留太久,他还得要柴承周面前演着苦情而又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家奴,离开逗逗后,他又回到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睡到天微亮,就起来了,去了会场,继续在会场检查着,这可是柴承周最重要的日子,确实马虎不得,当然他也清楚,柴承周一定会来看会场看的,他要让柴承周看到他还在忙碌着。
果然,柳名胜还在检查时,柴承周就来了,一看到柳名胜怔了一下,问了一句:“你没回去?”
“没家的人,还不如睡办公室踏实,再说了,我也不放心乔金梁,昨晚我们虽然一起检查了三遍,我们虽然是一起走的,可乔金梁说他东西落在会场,他一个又回到了会场,我一大早就来检查,怕他做手脚,还好他没有。”柳名胜如此说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乔金梁做了手脚,等拿到乔金梁的证据再说,先得让柴承周感受到自已的一片忠心。
“名胜,你是我身边的人,乔金梁于我们来说就是外人,能防的时候还是要防着,你能有这种觉悟,也不枉我昨晚压下了你的事情,可建党书记说是丁长林下的套,担心下一步还有更多的举报材料,举报材料多了,他那边不给出态度肯定是不会的,所以,从现在起,你放老实些,少在外给我招惹事。”柴承周语气温和多了,他身边确实少不了柳名胜,哪怕柳名胜不堪重任,可他忠诚,而乔金梁花花心思太多,前一分钟称兄道弟,下一分钟在背后捅刀的人指不定就是他,柴承周哪里不清楚这一点呢?他又怎么敢真的重用乔金梁呢?何况乔金梁是省·委那边的人,孙骏书记目前重用的人,不可能如柳名胜这样全心全意只能跟着他,才有出路。
“谢谢老大,我以后住在办公室里,看他们还能录下什么?也是我自已大意,怎么能去泰海呢?”柳名胜检讨地这么说,可这话他是有意说给柴承周听的!